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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原本是一个安宁祥和的小村子,大家自给自足、生活美满,每个居民都友好善良、勤劳淳朴,虽然村落规模和繁华程度远远比不上落英村和星河镇,但这个村子却给来访的两人留下了很深的美好印象。
但是一个月前,村落里妇女的内衣经常被偷,明明前一刻还在晾衣绳上面挂着,下一刻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村民们非常愤怒,一开始他们觉得是村里出了一个猥琐的男人,甚至还想了多种办法,包括但不限于监视、跟踪、调查等等等等,结果猥琐男人没有找出来,反而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这些内衣不是被人偷走的,而是自己在原地蒸发了的。
这明显不是人能干的事情,于是村民们上报了上头,结果因为除魇师太过于稀缺加上这件事情并没有对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就被当成玩笑一样压了下去。
结果过了大约一周的时间,原地蒸发的变成了男人的内裤。
又过了一周,原地蒸发的变成了大家的帽子。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没有了心中的恐惧,只是把它当成一种怪谈来说,甚至有的人还下赌注,赌下一次原地蒸发的会是哪一种衣服。
“也就是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某一类型的衣服原地蒸发对吗”祝宸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你还记得你不久前说过的话语吗”
白子潇对于这种魇没有任何的兴趣,他双手环抱站在一旁,戏谑地看着祝宸涨红了脸。
他其实去哪里都行,反正他们也不会在这里停留很长时间,他只是单纯地喜欢看祝宸脸红的样子而已。
“咳咳咳,这不是无所谓地挥发善心,这是研究一种可能出现的新品种的魇。”
祝宸咳嗽了两声来掩饰自己的窘迫,他看见白子潇眼眸中明晃晃的不相信,赶紧换了一个话题,
“最近变异的魇越来越多了,不过大部分都是在细节方面做出的改变,除魇师协会正在调查原因,希望事情不要太糟。”
“不会的,有我在你旁边呢。”
白子潇拍了拍祝宸的肩膀,他见好就收,当下就帮着祝宸拿着包进入了村长给他们两个准备的客房中。
他虽然也能够凭借自身的特殊体质看到魇,但他才刚来没多久,魇的种类又这么多,所以白子潇不打算接过调查魇这个事情。
反正也是祝宸要留下来的,就全权交给他呗,自己就当是来这里休息的。
想明白的了白子潇先是整理了一下他们两个的房间,顺便还从外面采了一束野花放进了床头的瓶子中。
这种不知名的小花宛如破碎的紫色星星一样,一大束在花瓶中摇摇晃晃,翠绿色的细长茎杆托着无数朵紫色的小花,看上去就像是一片柔软的云。
祝宸应该会很喜欢这种,白子潇想。
然后他就溜出了房子,在刚刚来的时候,他就闻到了一股极其特殊的食物香气,这种香气与白子潇记忆中的所有美食都对不上,所以他要趁这个机会去看一看尝一尝,要是能学会更好了。
与悠哉游哉的某人不同,祝宸此刻正在几名村民的带领下查看事情发生的地点。
然而这些地点没有什么特别的,无外乎就是晾衣服的院子和储存衣服的柜子。
“它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吗”
祝宸绕着晾衣杆走了一圈,摸了摸下巴问道。
“没有,一眨眼衣服就不见了。”一个村民回答道。
“唔,这样啊。”
祝宸低头思索,他沉吟了一小会儿,继续问道,
“这一个月多来,你们有看到消失衣服的影子或者找到消失衣服的残骸吗”
几名村民对视了一眼,齐齐摇了摇头。
祝宸皱了下眉头,办案过程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被偷的东西也没有再出现过,衣物的类型从女性内衣到普通的外套,看来也并非是一群猥琐的魇,更像是喜欢恶作剧的魇。
但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喜欢恶作剧的魇中并没有偷东西的类型。
嘶,稍微有些难办。
祝宸的心中涌现出好几个猜测,但随着他的询问和调查,他又一个一个都给否定掉了。
按照他的经验来讲,百分之九十九点的魇都是没有自己思维和智慧的,它们只会按照生存本能存在于世间,如果这是一只有智慧的魇做出来的话,它不太可能一点痕迹都留不下来,如果这是一群没有智慧的魇做的话,它们是怎么分得清衣服种类的毕竟衣服本质上都是同一种东西。
祝宸揉了揉太阳穴,要是空气中的尘魇能够沟通就好了。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跟着村民们将所有的事发地点转了一圈后,拖着身子回到了村长给准备的小房子。
小房子里面已经亮起了暖黄色的灯光玻璃上可以看得出花朵的倒影,门缝里飘出食物的香气,随着祝宸的走近,他还能够听到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也不知道白子潇在里面干些什么。
他抬头看着这个朦胧夜色下的小房子,怔愣了一瞬,此刻的场景仿佛带着他回到了几十年前,只不过是房子不一样罢了。
自从当初白子潇死后,他们的那个小别墅再也没有在夜晚亮起暖黄色的灯光,也再也没有插在花瓶中的新鲜花朵。
祝宸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压下了心中的酸涩,快步走上前推开门。
然而门里面的场景并没有祝宸想象中的温馨,恰恰相反,屋子里面现在充满了火药味。
心下触动的祝宸在刚刚推开门的那一刻,一个香皂盒子就擦着他的头发飞了出去,屋子里的白子潇和幼鱼正在对峙,一个占着一边空间大声嚷嚷。
“幼鱼,你怎么能偷吃我做的糕点呢”
白子潇站在椅子上,手里面拿了一把扫帚,心情有那么一点点崩溃,他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做出来的六块青樱糕点,转眼间就被幼鱼偷偷摸摸吃掉了五块。
他都不知道这家伙居然能自己穿过瓶子出来
“那怎么能叫做偷呢魇的事情能被叫做偷吗那叫做生命垂危时的自然生理反应。”
幼鱼漂浮在一个木架子上,和白子潇据理力争。
“生命垂危个鬼,你就是偷”白子潇咬牙。
“那你总要拿出证据吧,你说是我偷的,那你找出证据来啊。”幼鱼转过了身体,非常欠揍地朝着白子潇摇了摇尾巴。
情绪上来的两个家伙都没有发现门口的祝宸,直到白子潇忍不住要对幼鱼动手的时候,祝宸总算咳嗽了两声,制止了即将发生的一场大战。
“祝宸你看看幼鱼它好过分”
白子潇看见祝宸的身影后,一把扔下了手中的扫帚,脸上的表情瞬间从气势汹汹变成了委屈巴巴,然后一个飞扑就把人抱在了怀中,一张脸则埋在了对方的肩窝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你都没有告诉我,幼鱼它居然可以随便进出玻璃瓶。”
“咳咳我确实忘了,抱歉抱歉。”
祝宸咳嗽了两声,对于幼鱼来说,这个玻璃瓶只是一个休息的地方,毕竟它这么懒,所以祝宸给它的瓶子并不是关押魇的那种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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