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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暮嗓子哑哑的，发不出声音，只是呆呆地望着她。
沈母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不自觉地别开眼眸，轻咳一声：“那个……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附近的咖啡店里
因为这里是商的精英地段，又在北氏领首的夜氏集团附近，所以附近就算是咖啡厅，也都是特别高档的，沈母第一次进这样的咖啡厅，坐在里面享受着空调的凉意和真皮质沙发的手感时，她忍不住谓叹出声。
“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
沈嘉暮没说话，只是深吸一口气，然后舀了咖啡喝了一口。
希望可以借此润润那干哑的喉咙。
片刻后，沈母继续道：“暮暮，你现在享福了啊，每天都来这样的咖啡厅喝咖啡吗？”
沈嘉暮怎么可能来得起这里？还没等她答话，沈母又接着道：“你过得好，妈也开心！”
喉头一哽，沈嘉暮更是说不出话来。
原本她就是从小得到的宠爱特别地小，所以很多时候她都努力地去做好每一件事情，希望自己的母亲可以多夸奖她，这次得得到沈母这样从心为她好的善意，沈嘉暮情绪顿时有些收不住了。
只是没等她把这些情绪完全流露出来，沈母那边便局促不安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小声地开口道：“我本来以为把你嫁进夜家是害了你呢，没想到现在倒是成就了你。暮暮，你可以给妈点钱吗？”
沈嘉暮刚涌上来的情绪就这样卡住了，她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人。
沈母轻咳一声，“我打算给你妹妹换个好的学校，让她多学点东西，可是家里已经没有多余的可以支撑了，所以我希望你……”
“所以，你今天来的目的其实是这个？”沈嘉暮终于开口了，只不过嗓子干哑得可怕，语气里也带着一丝颤抖。
“暮暮，你也别怪妈说这些，你看你现在都亨福了，大家有福一起亨有什么不好吗？本来这场婚事就是你妹妹的，这些福也该是你妹妹亨的，可是如今这些都给了你，你都已经嫁得这么好了，帮帮你妹妹有什么不对？”
唯恐她会拒绝，沈母开始滔滔不绝地念叨起她来。
“我还以为……上次我离开家那么久，你这次是真的过来看我的。”沈嘉暮喃喃出声，她的眼眶有些红红的：“你是不是以为我嫁到夜家真的很幸福？你今天眼睛看到的，你觉得这都是我享受的，对吗？那你可曾有想过，我饱吃得饱不饱，过得好不好？这些您可曾问过我？”
“能嫁到北城的第一夜家，你怎么可能会过得不好？沈嘉暮，你现在是有钱了想不管我们了吗？”
“北城第一夜家。”沈嘉暮低笑出声，声音充满了自嘲：“真的是第一夜家啊，如果真的那么好，当初为什么让我代嫁？”
说到这里，沈嘉暮抬眸定定地看着沈母，“你能告诉我，如果夜家真的这么好，你为什么不让沈月嫁吗？”
顿时，沈母说不出话来，尴尬地望着沈嘉暮。
“暮暮，妈不是那个意思，妈之前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如果你因个怪妈妈的话，那妈妈向你道歉好不好？只是……”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沈嘉暮打断。
“同样都是您的女儿，就因为我离过婚，你就让我代替她嫁到夜家，那个时候……母亲的心里想的，真的是为我好，而不是让我替沈月挡灾挡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