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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斯藏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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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因为这样才显得可疑啊。”,敖玉开口道,辰江柳摊了摊手道:“我有什么办法,小敖啊,你要慢慢学会解释,有很多事情其实都不一定是要有结果的啊。而且,比起那个,我更在意为什么最近老是遇到烛阴。”

辰江柳说着看向在前方开路的孙空悟,但他却没有回答的意思,而是不经意的朝问道:““你就这样就放她们走了?”

“不然呢?”,辰江柳从敖玉手上接过水壶,‘吨吨吨’的喝了几口,摊手道:“我不让她们走我还能带着她们一路西行吗?”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孙悟空微微皱眉,辰江柳轻叹一声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我也没有别的意思?”

孙悟空和辰江柳如打哑谜一般,让一旁的敖玉听得一愣一愣的,不解歪头道:“呃,师傅,大师兄,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能有什么意思?你大师兄在问我为什么就那样放任虞妙妙和容润花她们离开了。她们一个是弱不禁风的弱女子,一个还是双目失明的小女孩。而且看样子,她们两个会北芬城应该是收拾细软去了,毕竟 ”

辰江柳话未说完,孙悟空冷声道:“毕竟他们的奴性和欺软怕硬已经渗到骨子里去了。”

“呃 ”,敖玉哑口无言,辰江柳摊手道:“也不能说是奴性和欺软怕硬吧,但怀疑猜忌的种子已经埋下了,妖魔化的印象已经埋下了。以后一旦发生一些和邪异有关的事情,他们还是会第一印象联想到虞妙妙她们。”

“为什么啊?”,敖玉很是不解的问道:“明明她们才是受害者,为什么会联想到她们啊?”

“你听说过屠龙,不 ”,辰江柳看了一眼敖玉改口道:“是屠魔少年终成魔的故事吗?”

“没有。”,敖玉摇了摇头,辰江柳解释道:“就是受害人有一天也会成为加害者的理论。特别是那些默默无闻的旁观者,或者在无意间成为帮凶的那些人,而且北芬城的人也不算是无意了。”

“您的意思是他们觉得自己的做法很对不起虞妙妙她们,担心她们有一天会报复,所以戴有色眼镜去看她们,警惕着她们是吗?”,敖玉提问,辰江柳微微诧异‘有色眼镜’这种词居然能从她嘴里说出,看来孙悟空的教导着实可怕,不过他也没将心思放在那上面,接着回答道,“差不多吧。”

“那他们去主动道个歉不就好了吗?”

敖玉话音落下,不仅仅是孙悟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连辰江柳的目光也有些怪异。

“怎么了?怎么了?”,敖玉不解问题,孙悟空微微皱起下眼帘道:“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一百年多被关在鹰愁涧到底在干什么,还是因为你这具身体影响了你的判断。让你的思维如此感性。”

“呃 ”,孙悟空话音落下不再言语,继续向前迈步走去,敖玉直到求助的看向辰江柳。

“恩,小敖啊~首先你要明白,没有谁会主动认错的,没有人会主动承认自己是大恶人的,更别说这种团体作案,法不责众的事情了。还有,因为枪打出头鸟啊,他们是不会主动去承认错误的,尤其是 ”,辰江柳顿了一下,想到沈清月和容雨荷都死了,面色阴沉道:“更别说现在这种情况了”

“ 现在这种情况,虞妙妙留下来也只是大家难堪而已,虽然大家都知道那些事情,都心照不宣的看破不说破,但并不代表没有。刺在树上的刀可以拔出来,但刀痕还是在的。因此 ”,辰江柳总结道:“离开,无论对是她,还是对城里的百姓也是一件好事。”

“说的也是,留在哪里大家也是相看两相厌,就算现在什么都不发生也迟早会发生一些事情 ”,敖玉摇头,皱起秀眉道:“只不过,凭什么像是她们做错事一样,要她们走啊?”

“唉,你说的这个,我也 ”,辰江柳无奈的摆了摆手,孙悟空忽然停下,见天色将晚,远远的望见一村人家,开口道:“天色已晚,哪里有一户人家,我们要不要去那暂住一宿,明天再行?”

“恩?天色将晚?”,辰江柳迷惑着看向天空,发现天真的昏暗下来,太阳开始落山,约莫已经五点多,六点了,于是点头道:“真的是啊,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又到时候要说拜拜了了。既然如此,悟空,你且去前面探探路,看看的吉凶,再回来回复为师!”

“ ”,孙悟空眉头微皱,没好气的扫了辰江柳一眼,但也没说什么,纵身踏云,飞上半空,朝远处小村庄望去。

只见远处竹篱密密,茅屋重重,两棵参天野树如迎客门童般立于村口,一曲溪水绕村而过,倒映门户,纵横交错的道路旁杨柳依依,在两边生长的花朵散发馥馥香气。

在这夕照沉西之时,山林鸟雀处处喧,炊烟如云飘,入眼之处,道路径转出牛羊出面,吃饱的鸡和猪在屋角出休息,酒足饭饱后的邻叟在唱歌着。

“可以。”,孙悟空见此缓缓落下,对辰江柳道:“安全,可以住宿。”

“那感情好。”,辰江柳微笑道:“走了一天了,也该休息一下了。”

咻,飒飒~

话音落下,辰江柳一行朝小村走去,刚到村口就见一个头裹绵布,身穿蓝袄,持伞背包,敛呎扎裤,脚踏一双三耳草鞋的少年正雄赳赳气昂昂的像一只高傲的公鸡朝街道口走去。

“施主莫走!”,孙悟空闪身到蓝袄少年身边,如铁钳般的手牢牢抓住了他的胳膊,和蔼问道:“我且问你这里是什么地方?”

“哇呀呀呀!”,那蓝袄少年心高气傲哪里容得别人如此抓住自己强行问话,见不过是一个书生以为没多大力气就想挣脱跳开,不予理会。可他努力苦挣了一会儿但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只得叫嚷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们庄上是没有其他人了吗?还是你看我好欺负就抓住我来问啊?再说了,我还着急着赶信去呢!”

“呵呵,施主莫恼,施主莫恼。”,孙悟空闻言也不恼,微笑道:“与人方便,也是自己方便嘛。你就与我说说这是何处地界又对你有害?而且我看你印堂发黑,嘴唇发白,近几日恐有血光之灾啊!若要趋吉避凶,还请告诉我,我说不定可解得你的烦恼啊?。”

“呀呀呀!”,蓝袄少年见始终挣不脱手,气得在原地蹭蹬、蹭蹬的乱跳道:“真是的,刚在家里受了委屈气发不得,现在又撞着这个书生,受他的清气!”

孙悟空见了脾气也上来了,微笑道:“你若是有本事就劈开我的手,那你就可以走了,你若是避不开 ”

“哇呀呀!”,蓝袄少年闻言越发生气,左扭右扭,可却似被铁锁锁在了虚空一般,根本扭不动,气得他丢了包袱,撇了伞,另一只手供起做爪,以雨点打脸之势宠爱孙悟空面目抓去。

“呵,你看看你,跟个娘儿们打架一样,说不过就抓头发?”,孙空悟单手抓住那蓝袄少年的手抵在他胸前,仗着自己的手臂比他长,将他死死抵住,凭他怎么支吾喊叫也只是能看而不能抓着,但他越是这样孙悟空就愈加不放。

并且听了孙悟空的话蓝袄少年也愈发生气,急得爆燥如雷,整个脸都红了,快要爆炸一样,“哇呀呀呀!”

辰江柳见此摇头对孙悟空喊话道:“悟空啊,哪里不是还有别的人吗?你逗一个小孩子干什么?放开他,让他去吧。”

“师父,你这就不知了,若是问了别人反而没趣,须是问他,才有意思。”,孙悟空微笑开口,辰江柳一脸无奈。

敖玉见孙悟空和蓝袄少年两个都是小孩子脾气,大有耗一天的意思,只得上前对少年劝解道:“小朋友,你就告诉他吧,不然他会抓你一天的。”

“唔!”,敖玉那美丽得可御可攻,可柔可媚的倾国容颜映入眼帘,让他微微一惊,随后小脸一红,也见实在扯不过孙悟空,借坡下驴道:“这里是是乌斯藏国界之地,因为庄里的人家有大半是姓高,故此唤做高老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