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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曜笑笑，“没数错。”
医生白了他一眼，“感觉离清明节给你上坟的日子不远了，你喜欢什么样的花圈改名儿去挑一挑，别太贵。”
许曜：“别想了，你都二十五了，肯定死的比我早。”
“像你这样拿命不当命看，没准哪天人就没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努力活久一点儿，还有世界等着我去拯救呢。”许曜掏掏耳朵，十分敷衍。
嘴炮过后，医生给他来了个全身检查，确认的确没什么事儿后，这才放心。
“这次很不对劲啊。”医生提了提眼镜，意有所指。
“怎么不对劲了？”许曜站着活动活动了关节，明知故问。
“你上次重伤可是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这次就跟没事人一样。”
“可能我又变强了。”许曜比了个中二的动作，配上那对尖牙，像个没心没肺的日漫男主。
医生：“……”
医生叹了口气，正色道：“那个人是谁？”
许曜知道他说的是顾纵。
“他还在吗？”许曜问。
“在楼下。”
许曜沉默片刻，“还记得我和你说的那个血特别甜的人吗。”
医生点头。
“就是他。”
医生低下头若有所思，其实之前他也已经猜到了八九。
“他的身份我派人去查了，在你昏睡的这段时间里资料发我邮箱了。”
许曜点点头，“他马上要被带回帝都了，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留下吗？血族的事大概也瞒不住了，都得解释的。”
说完又补充道：“他也不太想回去，想留在这玩儿。”
“有。”医生回忆起起调查结果上的“无痛症”三个字，要想让顾纵父母同意他留下来，突破口就在这儿。
想了想他还是没把这件事告诉许曜。
“我去办？”
许曜点点头，找了件外套披着，转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桌角扯到伤口，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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