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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乌龟王”,“生下的岂不是乌龟王八蛋”。。。
完颜孛凉骂了半晌,骂得自己喉咙冒了烟,仍旧不见韩胄影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们——”
“忍着,就这么骂两句怎么了,听不惯,你也可以朝他们骂两句,骂了他们就死了还是少两块肉啊!”韩胄眼睛一瞪,把乐安压下,“继续!”
城墙上乐安忍着火气连着输了好几盘棋,此时眼睛盯着桌上棋局,额头上细密汗珠滚落,乐安抬手一抹,“这鬼天气,怎么这么热!”
“秋老虎嘛,南边就是这样!”韩胄说着却把棋子一扔,站起身来。
乐安一愣,随即一喜,“可以迎敌了?”
“嘿,你看,”韩胄站在城墙上,“骂声都小了,烈日下暴晒半天,又穿着重甲,早已精疲力竭,哪还有力气再对战,你看他们马都快口吐白沫了,传我命令,出城迎敌!”
乐安旋即明白韩胄闭门不出的原因,“韩将军好计策!”说着拎起剑就下了城楼。
城中四座城门一起开启,城中守军如洪水般奔涌而出,从四面八方杀入敌阵。
白晃晃的枪尖下,只见无数人头翻滚,血如泉涌。
乐安瞄准了他们将官,那个骂得最起劲的完颜孛凉,抬手一剑挥了过去。
完颜孛凉站了半日,又着了一身甲,身上早已汗如泉涌,如今更是热得头晕脑胀,剑光混在日光中,便受了一剑,顿时哇哇大叫“护驾”,周围兴军自顾不暇,哪里还能上前护着自己主子。
完颜孛凉纵马回转,大喊“撤退”。
敌营鼓声大作,兴军留了一地尸体,退了。
乐安返回城墙,韩胄笑着拍了拍他肩膀,“乐大人,打仗,不是只靠一股热血。”
“下官受教!”乐安深深一揖,抬起头来眼中精光更甚,返回同众将士一同守城去了。
韩胄看着乐安背影不禁感叹,大宁将士后继有人了。
一连几日,兴军皆是如此,且一日比一日骂得狠,乐安不禁疑惑为何兴军如此冥顽不灵,既知道我军的对策,怎么还每日在骄阳下甘之如饴。
“他们这么多人要吃要喝,粮草无以为继,定是求战心切,想要速战速决罢了。”
可是遇上了韩胄,就当自己聋了,只能他们晒够了没力气了才出门去,而完颜孛凉,再也没出现在阵中。
如此守了十来日,突然某一日醒来,城下不见兴军叫阵,远处敌营也消失了无踪。
兴军,退了!
韩胄哈哈笑了两声,“张玠那个老匹夫,实力不减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