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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一拱手,转身向拴马处走去。
徐清砚刚走出几步,听到身后的通事与府门宿卫小声地议论。
“刚才,殿下让我去给五皇子取东西,这一来一回的,可真累死我了。”
“这个抚远侯也真是的,就是他害咱们太子如此,还三番五次地跑来献殷勤,太子又怎会见他,真是不识趣。”
徐清砚并未回头,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太子的圈禁的确因自己而起,可这其中的缘故与自己有关,也可以说与自己无关。
说是与自己有关,那是因为自己杀了遵从太子令的温之同,又剿灭了听命太子的青山寨,激怒了太子,可这些又都是不得不做的事情。
说与自己无关,也没有错。
太子被解兵权的真正原因,是他的心思惹恼了皇帝。
为保储君之位,不念亲情,不计得失,这让皇帝恼怒。
身为一国太子,豢养大量山匪与死士,这是朝堂上的大忌,更让皇帝所猜忌,即便这个皇帝是他的亲生父亲。
徐清砚之所以来了三次求见康世宸,并非是他想取得康世宸的谅解,而是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首先,两份太子手书,内容却是大相径庭,这让他深感不解。
再则,那日所抓的两名黑衣人在幽机司的拷问下,一口咬定是太子府的人,而在招供后又离奇身亡,这其中必有蹊跷。
若是忠于太子的死士,怎会说出这样的话呢?这让他同样不解。
另外,还有那块证明身份的腰牌也有疑点。
别的死尸上都没有找到可分辨身份的物件,唯独那一具尸体的腰内藏了一块太子府的腰牌。
既然他们是一起行动,为何就他带了腰牌呢?这种暴露身份的行径,难道这些人会不清楚吗?
因此,这个疑点让徐清砚想到了嫁祸于人。
徐清砚希望见一见太子康世宸,将这些疑问和太子一起查清楚,而且他不想在事情没有搞清楚前,将那两份太子的手书交给皇帝。
因为,他害怕这两份手书都是康世宸亲笔所写,只是因念头的改变而出现了不同的内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个做实的证据会让太子康世宸彻底地失去一切,甚至还包括性命。
可是,今日已是第三次被拒了,事已至此,自己又能如何呢?
徐清砚没有说一句话,接过韩晋递来的马缰,翻身上马,向城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