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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用这个东西和他们打一架吗？”
“你想先和我打吗？”
“忍耐，难道你想毁了自己吗？”
“忍耐？他妈的，我一直尽量保持忍耐。努力学习想考上大学。但我不能坐视那些混蛋欺负人。我要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姜言旭想拍掉萧凌云的胳膊，萧凌云却死死抓着他。少年皱着眉头，但无论如何就是甩不掉。
萧凌云直视姜言旭。
“你讨厌被人取笑吗？”
“操，难道你以为我不会吗？”
“别骂了。你脏话太多了。”
“妈的！你他妈想干什么？”
姜言旭抓住萧凌云的衣领大叫起来。萧凌云耸了耸肩。“你没有反省吗？”
“什么？”
“我说错了吗？你只是不想被那些人打扰才生气的吗？”
“你他妈的到底在说什么？”
“他们做的事难道你之前没做过吗？只不过现在你成了受害者罢了。”
“…我？”
“万和阳曾经告诉我，他总是在晚上梦见自己被欺负。而且每当一个人在房间里的时候，他的耳朵里都能听到那些施暴者的声音。你不也是一样吗？”
姜言旭眼中一闪，头顶冒出一个字幕泡。
【这家伙怎么知道的？】
男孩很惊讶。但这是理所当然的，在过去的几天里，萧凌云的观察能力变得非常出色。观察到的最大不同就是姜言旭无法直视万和阳了。
毫无疑问，可能是出于内疚。
姜言旭肯定在改变。他还是那样说话，只是对别人的态度不同了。班上的其他孩子甚至开始和他说话。这很好。他开始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性格有问题。萧凌云一直相信这个男孩会在不久的将来结交新朋友。
但如果他用那把扫帚去打戴志宏就不对了。
“你想说什么？”姜言旭问道。
“今天早上我看到你和其他同学聊天了。”
“……”
“我不认为你是个好人。但也算不上坏人。我认为你可以改变。”
到目前为止，萧凌云对这个男孩的感觉是这样的。姜言旭似乎也明白了。男孩最后一次用恼怒的眼神把萧凌云甩开。这次他松开了。姜言旭看起来不像是要跑开。只是把扫帚扔在地上。
“别教我了。这很烦人。”
“我很抱歉。”
姜言旭摇摇头离开了教室。萧凌云捡起地板上的扫帚。
可就在萧凌云把扫帚放回原处准备出去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萧凌云没有接。他对这个电话有很不好的预感，赶紧朝着学校门口走去。不幸的是，他在途中遇到了最不想遇见的人。
“喂，萧凌云……”
“你打算去哪里，老兄？”
万和阳和韩伟用沮丧的表情看着他。杨玉莹的笑脸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狡猾。
……
萧凌云苦笑着看着礼堂里的其他社团成员。
“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杨玉莹问道。
回答时，萧凌云移开了视线。
“我耳朵不好，没有听见。”
“真的吗？要我帮你修吗？”
“这……”
“从现在开始我的电话一定要接。”
“是，老师。”
这女人现在听上去真像个妖精。社团成员站成一排，杨玉莹看着他们。
“你们感觉如何？昨天的训练，身体应该很难适应吧？”
根本不是适不适应的问题，而是折磨。
“这是因为你们平时不怎么锻炼。肌肉没有力量的原因。”
嗯，这听起来很可疑。萧凌云想着参加话剧社是不是真确的选择。他来话剧社是为了做一个普通的社员，而不是被这疯女人训练。
“你们的声音现在已经练的差不多了。我觉得昨天对你们的期望太高了。今天，要让你们的身体更加灵活。要彻底将你们的身体锻炼的更加柔韧。明白了吗？”
“明白。”
“没吃饭吗？”
“明白！！”
“很好。”
杨玉莹的表情顿时变了。
“不过，在此之前要先做一件事。”
再次开口之前，她狠狠地瞪了社团成员一眼。
“需要先帮一些同学树立正确的理念。”
她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