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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玲看着萧凌云离开,放下了筷子。烤架上的肉在咝咝作响,她却不敢捡。
“也许我应该邀请他参加最后的聚会。”苏玉玲小声说道。
她的声音很小,足以被周围的喧嚣所掩盖,但还是被桌子上所有的社团成员听到了。
“他离开是因为他不喜欢这种聚会。”洪浩宇说。
比赛结束后,男孩又恢复了信心。事实上,他比区域赛更好的展现出自己的实力。他们一次也没有失误,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拿到了第一名。
几位成员同意了洪浩宇的话。第一个说话的是梁素梅。棕发少女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洪浩宇递给她的肉串。
“洪浩宇说得对。要是萧凌云在的话,事情就尴尬了。我的意思是,你没有看到刚刚发生的事情吗?他只吃了几块肉,连一句对不起都没说就走了。他毁了整个聚餐的气氛。太过分了。”
苏玉玲想反驳,却反驳不了。
“我无权对他们说什么。”
那天,萧凌云和社团的成员们对立了起来。他说了正确的话激怒了所有成员。就像一只啄木鸟,不停地啄自己的伤口。那次活动结束后,社团成员又开始练习了。
一开始,他们排练是为了找回失去的自尊,但越是往后,他们排练是为了证明萧凌云错了。那个时候,苏玉玲甚至不知道他们的问题是什么。
“不,我一直都知道。我只是决定忽略了问题。要不然……我也会被攻击。”
萧凌云让他们不要再装下去了,应该真正为社团考虑才行。多亏了他,社团成员才能够在短时间内认识到各自的问题。
“他必须让我们行动起来,才能让我们看到问题。”
重新开始排练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他们那天演的戏太烂了。萧凌云让他们看清了事实。苏玉玲不禁想知道,萧凌云告诉他们这些时在想什么?他说这些话,似乎不是因为生气才说的。真的很不像他。
萧凌云是一个旁观者。他从来都不是那种会主动嘲讽社团其他成员的人。
“苏玉玲。”方钟才对她喊道。
他在微笑,但笑容里没有一丝幸福。就像一个面具,用来掩饰他现在的感情。
“吃吧。”
直到那时,苏玉玲才回过神来。注意到社团成员现在都在看着她。就连洪浩宇和梁素梅似乎也为她感到困扰。蓦地,苏玉玲感觉自己踏入了异域。这真的是话剧社吗?
“是啊是啊!我们吃吧!”
这是她唯一能说的。一边往嘴里塞肉,一边暗自思忖。她终于意识到是什么让她感到如此紧张,当杨玉莹要求社团聚会时。
……
“你已经是大人了,不觉得丢人吗?”
“谁说我三十多了?!我还是二十九岁!我还不到三十岁!我不是!!”
“”
萧凌云不知道为什么要答应将导师送回家。他把杨玉莹拖到附近的一个操场上,没想到人喝醉后体重几乎翻了一番。到达旧操场后,萧凌云将杨玉莹放在一张长凳上。
突如其来的锻炼让他筋疲力尽。他擦了擦额头,环顾四周。谢天谢地,他们旁边有一家便利店。萧凌云瞥了杨玉莹一眼。
“我不在的时候什么都不应该发生……”
他跑到便利店给杨玉莹买了解酒饮料,还有苏打水给自己。
“这些东西一如既往的贵。”
一瓶饮料5块钱。
“拿着这个,导师。”
萧凌云把饮料递给杨玉莹,女人却没有反应。萧凌云不想浪费时间。他捏住杨玉莹的脸颊,让她张开嘴,把瓶子塞进去。杨玉莹喝完后咳嗽了一声,小声呻吟着坐了起来。
“你没礼貌……”
“喝吧,这又不是在学校里,还当自己是老师啊。”
“你让我想起了我爸爸。一样烦人。”
“如果我很烦的话,那我走了。你自己坐出租车回家。”
“喂!你要去哪里?!”
“现在是晚上10点。我要回家。”
“呃。”
杨玉莹踉跄上前,一把抓住了萧凌云的手臂。
“先别走。”
“要不我打电话叫你过来送你回家,费冬青怎么样?”
“你!你打电话给他!我要哭了!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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