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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照顾一下这家店的生意。”
杨玉莹叹了口气，说了句随便。店主笑着往杯子里倒了热水。
“你很不错，孩子。好久没看到杨玉莹这样的表情了。”
“谢谢。顺便问一下，这家咖啡馆什么时候关门？”
“通常在晚上10点之前。有时直到晚上11点。如果我不想回家，偶尔会熬到天亮？”
“啊哈。”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想有时间过来坐坐。这是一间不错的咖啡馆。”
“和你女朋友一起？”
“是的。”
“到时候手牵手来。我送你们两个蛋糕作为礼物。”
店主离开前笑得很灿烂。与此同时，萧凌云从柜台看了一眼露台。洪浩宇在外面说话。事实上，他做得很好。甚至有一些观众在拍照。
“这是你的柠檬茶。”
“谢谢。”
“哦，他做得很好。”
“是的。”
“你不紧张吗？”
“不紧张。”
“那挺好的。”
店主说了几句鼓励的话就回过头去。说完，萧凌云端着茶水回到了座位上。
“你真的觉得喝那些东西很舒服吗？”韩伟垂头丧气的问道。萧凌云点点头。
“你也应该试一试。”
“我现在喝任何东西都有可能会吐。呃，我好尴尬。”
“我也是。”
萧凌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看一对丧尸。观察了两人片刻后，萧凌云听到人群中发出稀稀落落的掌声。一转身，就看到洪浩宇气喘吁吁地走回了咖啡馆。有不少人为他鼓掌。
“怎么样？”杨玉莹问道。
“我很紧张，但我应该没犯什么错，只是有些呼吸急促，但我认为我完成得很好。”
“你得到了掌声，所以你做得很好。第一次，的确不错。”
当杨玉莹称赞他时，洪浩宇握紧了拳头。萧凌云很容易看到了这一幕。似乎，对于这孩子来说，赞美才是他生命的意义所在。没有别的东西能让他满意。
有人说不自信，有人说这孩子没有自爱能力。他就是那种人，一个人在角落里腐烂而没有任何赞美的人。
当然，这未必是坏事。一个人如何选择自己的生活从来没有好坏之分。事实上，只要有人支持，洪浩宇就会像星星一样闪耀。当然，这意味着他要努力维护好自己的人际关系。
萧凌云咬了一口桌上没人碰过的面包。
“你做得很好，目前为止是最好的。”
梁素梅对洪浩宇竖起了大拇指，这让男孩的心情更加愉悦了。另一边，韩伟和苏玉玲的脸色就更沉了。苏玉玲露出尴尬的笑容，韩伟瞪了洪浩宇一秒后，抓着自己的头发。这时……
“可是……你觉得那边的人懂你所说的吗？”杨玉莹问道。
“嗯？”
“能够让自己被听到，和让听众真正理解你所说的是完全不同的。洪浩宇，去问问那边的那位女士，她对你的表演有什么感受。”
“……”
洪浩宇站起身来，脸色顿时僵硬。杨玉莹给了他一个草莓馅饼，想必是送给女人的。他带着它走到外面，和女人聊了一会儿，就回来了。与之前不同，他看起来像是吃了土一样。
“她说她真的不知道。她听了我的台词很快就忘记了。”
“的确。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要太自信。你在那里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发表有趣的演讲，而没有实际表演。”
“……我没有经过练习肯定做不到临场表演。”
这让杨玉莹笑了。
“我给你剧本已经整整一周了。你是那种不看剧本的白痴吗？”
“……”
“你认为全剧排练才需要练习表演吗？不，你的练习应该在你收到剧本的那一刻就开始了。你们真的以为我给你们的剧本是用来装饰的吗？还是说因为我给你修改的剧本你不能练习？修订版唯一改变的是一两行台词，以及前后的顺序。故事的主要分支未受影响。事实上，我根本没有修改你的角色，洪浩宇。但是你说你没有练习？你是认真的吗？”
“…抱歉。”
“你可以有信心，但一定要有练习。”
咖啡馆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度。韩伟和苏玉玲也在他们的座位上坐直了身子。看似简单的实地考察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我也这么想。”
萧凌云喝了一口他的柠檬茶。杨玉莹带这群人来这里玩是不可能的。那个女人瞪着她的下一个受害者。
“万和阳。”
“到！”
“最好一点。”
“……”
万和阳脸色苍白地走出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