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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喝一杯好吗？”
“好的。”
谢天谢地，她请他喝了一杯。喝了一口，他屏住呼吸，他需要解释一下，他喜欢她女儿什么。这感觉比考试还要糟糕，因为考试总是有固定的答案。你只需要阅读问题并弄清楚出题者的意图，但事实并非如此。即使他想出一个好的答案，也可能会失败。再说一次，这就是大多数问题的样子。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那不是真正的时钟在滴答作响，只是他的岳母笑着发出声音。这位女士很清楚如何让人感到紧张。
“等一下。”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
“宝贝？”
一定是她的女儿。萧凌云更紧张了。女人的唇角又勾起一抹调皮的笑容，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为什么不能来？嗯，我今天很早就写完了。所以我想过来给你一个惊喜。谁知道你会成为让我惊讶的人？”
她瞥了萧凌云一眼。他能做的只有微笑。
“你男朋友在对我笑。”
她把手机调到免提模式。
“妈妈！你和萧凌云在一起？”
另一端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紧张，萧凌云想传达他的想法和祈祷。他真的做到了。他现在能做的，只是希望话题转移到他以外的任何人身上。跟岳母打交道，压力太大了。他的岳母示意他安静。
“他叫萧凌云？”
“这不重要。为什么你们两个在一起？你有没有问他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们谈的不多。他的嘴很笨。我还没有从他那里得到答复。好麻烦哦。”
哎呀。他忘记了那件事。是时候再想一想了。他需要想出一个好的答案。
“你问他什么了？！”
“就是他喜欢你什么。”
“妈妈！”
“我要挂了。再见。”
她说完就关上了手机。又是一闪而过，她却没有接起来。所以又轮到他了，呵呵。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回答她。
“一起到外面去吧。”
“啊？”
她先站了起来，萧凌云急忙跟在她身后。他试图从她身边走过，打算去付钱，但她阻止了他。
“我不喜欢别人请客。”
萧凌云把卡放回钱包里。他们走到外面。虽是冬天，但不知为何并没有那么冷。是因为他太紧张了吗？
“嗯……”
他还没有想出一个好的答案。还没等他回答她，她就先开口了。
“请不要伤害我的女儿。”
岳母回眸的眼神，礼貌、坚定、又严厉的话语……让萧凌云一瞬间忘记了呼吸。
“你从我女儿那里听说过我们家的事吗？”
“我听说她父亲很久以前就去世了。”
“她还跟你说了什么？”
萧凌云缓缓抬起头，他决定在这里坦诚相待。他什么都说了。为什么她喜欢演戏，为什么她喜欢哼唱，为什么她一哼哼就哭闹，和朋友发生了什么，喜欢吃什么。几乎她告诉他的一切都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感觉他好像聊了一段时间。说完，他又看向了岳母的眼睛。她在微笑。
“我不是那种很容易相信别人的人。但是……我也没有足够的自信来不信任我女儿信任的人。”
她点了点头，上前用双手抓住了萧凌云的手。
“找个时间过来。”
她的声音又轻松了几分，仿佛他们之间的隔阂打开了。还没等他松口气，她就低声对他说了几句。
“但请在俯身亲吻之前三思而后行。你不想伤害她吧？”
“是！”
“下次见面的时候，会比较随意一些，再见。”
萧凌云因震惊而结结巴巴。他能感觉到冷汗从背上流下来。直到她彻底从他的视线中消失后，他才松了口气。
“……太可怕了。”
感觉他现在除了在家睡觉什么都做不了，但圣诞老人还没准备好让他体验幸福。他接到一个电话。
“嘿！你跟我妈说什么了？！
“哈。”
一个接一个。
……
“别因为是假期就做傻事，明白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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