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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寒若有所思得说到。
“不行。”尹莫擎很是坚决得回答道。
自己要是走了，卿九的事就彻底成了谜团。
而且鬼主和顾飞鹤一直想要对卿九不利。
就算这次找不出残页，至少也要弄清楚他俩到底在谋划什么,玫寒没有意外，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饥讽之意。
“你笑什么。”尹莫擎听见了玖寒笑声里的讥讽，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玖寒没有说话，伸出一只小手。
搭在尹莫擎肚子上的那个伤口，轻笑说道。
“有些人啊，就喜欢做些感动自己的事。”
玖寒说着，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尹莫擎肚子上的那个骇人的伤口。
肚子上有着尹莫擎的鲜血，染红了玖寒的一根手指。
玖寒没有在意，继续说到。
“你说呢，小家伙。”
尹莫擎当然知道玖寒在说自己。
看着玖寒的小手抚摸在自己的肚子上。
说到“我只是想弄清楚，九玄殿现在的那个卿九到底是不是真正得卿九。”
玖寒点点小脑袋。
“很明显，她不是。”
“所以你想要找到那张残页，弄清楚她和洛千幽的关系，说不定就能让她变成以前的卿九，然后你俩从此你侬我侬，过着幸福的生活。”
玖寒一边摸着尹莫擎的肚子，一边说到。
说的时候还讥讽一笑。
尹莫擎没有说话，他确实有这种想法。
“你有没有想过，就算她真像洛子青说的那样，现在九玄殿的卿九不是完整的卿九，但她应该有以前的记忆吧，现在的她可不喜欢你哎，她不光囚禁了你，还折磨了你四百年，后来又差点一脚踢死你。”
说到这，玖寒眼神一狠，伸出一根手指。
伸进尹莫擎肚子处的那个血窟窿里。
鲜血立即流了出来，尹莫擎吃痛，但是他却任由玖寒的手指在里面搅动。
因为他听到玖寒的话，愣在了原地。
就算卿九因为功法性格大变，但是她还有着以前的记忆。
她既然有着以前的记忆，还囚禁了自己，还用尽了残忍手段折磨自己,他看着玖寒的玉葱手指在自己的肚子里搅动，仿佛每一下都插在自己的心上。
“你不觉得你在这为她做的这些事，显得很可笑吗。”
“别忘了，她虽然性格大变，但是这只是对你，她对别人，可没有这么狠哦。”
说着，玫寒转了转手指，鲜血渗出更多。
“她不光没有伤害别人，她还把洛千幽和洛青鱼交给洛子青照顾，啧啧啧。”
“某些人明明都看出来了，却不敢面对，还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接着做那些自己感动自己的事。”
玖寒说着，拔出了手指。
看着尹莫擎邪魅一笑：“你说他傻不傻啊。”
看着玖寒的笑容，尹莫擎只感觉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
仿佛自己隐藏的秘密被别人看穿。
只感觉喉头发紧，自己的内心被玖寒一层层的残忍剥开。
怔怔的看着玖寒，眼睛渐渐泛红。
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声音带着点点哭腔：“我…我没有……那…那她闭关之前亲我干嘛……不可能，不可能，肯定是哪里出错了，那部功法，就是那部功法……”
尹莫擎还没有说完，就再也忍不住，一行清泪划过脸庞。
他何尝没有察觉到玖寒说的这些。
但是他不敢去细想，他只想当个傻子，就这样去为卿九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但是玖寒的话彻底戳破了他心中的那层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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