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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儿轻哼一声,随后直接落座,她坐在了最上首,并没有让梅开芍起身,反而冷漠的开了口:“梅氏,你好大的胆子,是不是想着本夫人刚入府中,所以没把本夫人放在眼中?”
“夫人真是冤枉,妾身怎么敢。”梅开芍开口说道:“实在是妾身身子有恙,所以才没有去请安,就怕病气会过给夫人,妾身是想着等身子好了再去的,这一点侯爷也是准许了的,妾身一片赤胆忠心,怎么可能会不尊敬夫人。”
梅开芍的这番话可谓是天衣无缝,她不卑不亢,却又解释清楚了这件事,让人无法
若雪瞧着眼前的女子,女子衣着朴素,偏偏有着漂亮的容貌,说话更是滴水不漏,只怕夫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善儿很快道:“瞧你脸色红润,可不像是有病的,你就不必在这里装模作样了,本夫人倒是想问问你,就算你真的有病,你是不是应该打发个人知会一声?”
“瞧你穿的这副寒酸样,是候府供不起你的吃穿,还是梅家一向不给你好衣服穿,如今你到了候府,就应该大方一些,不能在小家子气了。”
善儿上下打量了梅开芍一圈,嘴里说出了讥讽的话。
梅开芍很快道:“这一点是妾身忽视了,确实应该派个人过去跟夫人说一声,至于穿戴,一向喜欢清淡,自知不如夫人相貌出众,所以想着随便穿穿就好。”
梅开芍可不是傻乎乎的直接顶撞善儿,就想赶紧打发善儿走,这会儿话里带着谦卑。
善儿没想到梅开芍竟然如此听话,这会儿心里多少舒坦了一些,她开口道:“无论如何,你每日都得到我哪里去请安,若是不按时,定然会治罪于了,要知道这可是规矩,如果你坏了规矩,只会让外面的人说你梅家不会管教女儿。”
顿了顿,善儿继续道:“不要学那些狐媚子的本事去争宠,平日里给我低着脑袋做事,你爹不过是大理寺的官员,不要忘了本夫人的娘亲可是长公主之女,我爹更是丞相,要是开罪了本夫人,免不得你爹丢掉乌纱帽,到时候你娘说不定会被充军作军妓,听说你的那两个哥哥也驻守边关,边关那个地方最容易掉脑袋了,你好自为之吧。”
梅开芍很是谦卑,一直都是谨慎行事,可是听到这番话她有些忍无可忍,舆论说什么她都能低眉顺眼的,可是这个善儿竟然用梅家人威胁自己,这实在是忍无可忍,善儿的话如此不堪,她又如何能忍受!
梅开芍攥起了拳头,这时她不再行礼,很快起身,她眼眸里带着坚决,十分冷漠的瞧着面前的善儿:“夫人,有些话该说,有些话却是不该说的,我敬你为夫人,你怎么能开口侮辱我的爹娘?难道说这就是郡主府的出来的女儿?”
“你,你怎么敢侮辱我郡主府!”善儿伸出芊芊玉手,这会儿直指梅开芍。
梅开芍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她冷淡的开了口:“是夫人先出言不逊的,就算到了侯爷哪里,只怕侯爷也不会袒护夫人,夫人是贵女,可我也是正经人家的闺女,曾几何时我也差点就成了候府的女主子,若不是京中有不少流言蜚语,我早就跟侯爷成亲。”
“你还好意思提那些流言蜚语,明明是你不守妇道,倘若你没做那些龌龊的事情,外面的言语怎么可能会直指你的名字?依我看你定然是被许多男子欺负了!”
善儿面红耳赤,又想到梅开芍的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依着梅开芍的意思,自己差一点就成不了候府夫人了,但像是她彻底占有了梅开芍的身份一般。
梅开芍轻笑一声,她确实有些不堪的回忆,只是慕容寒冰昨夜宿在了她哪里也是事实,若慕容寒冰嫌弃,也就不会亲近自己了。
“倘若我真的跟外面传的那样,侯爷昨夜为何宿在了我这里?”梅开芍冷冷的回应着:“按理说昨夜可是洞房花烛夜,侯爷应当跟夫人在一起的,侯爷如此嫌弃夫人,莫非不干净的是夫人?”
这样的反击让善儿显得颇为无力,善儿脸色发白,难道说侯爷将自己的丑闻告诉了梅开芍?
见夫人被堵的哑口无言,若雪急忙救场:“依奴婢看,是二夫人你主动跟侯爷在一起的,明明是洞房花烛夜,偏偏侯爷去了二夫人哪里,只能说明二夫人有过人的本事。”
言外之意就是说梅开芍主动引诱了慕容寒冰。
梅开芍轻哼一声:“你一个小丫鬟倒是说的开怀,这些话能是你说的吗?可见你整日跟夫人在一起耳熏目染的,不然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
若雪气不打一处来,她很是生气,哪里想到二夫人竟然四两拨千斤说出了这样的话。
啪……
善儿重重拍起了桌子:“什么都不要多说了,梅开芍以下犯上,赏二十鞭,就在正厅行刑,让府中的下人都过来瞧着。”
这样的惩罚很是狠厉,二十鞭子下去,打的人皮开肉绽,身上的衣衫也会破败,到时候露出了肌肤可怎么办,再加上府中也有仆从,要是被那些男人瞧见了身子,梅开芍也就彻底完了。
芙蕖知道这当中的厉害,再加上侯爷去上朝还没有回来,府中也没人给她们主持公道,只怕只能承受着这些刑法。
芙蕖护主心切,很快跪了下来:“夫人恕罪,我家小姐并不是故意的,她说的那些话也是无心之举,如果夫人想怪罪的话,现在就直接怪罪奴婢吧。”
“芙蕖,你不必替我承担这些事情。”梅开芍看向了善儿:“夫人,不如这件事等侯爷来了咱们如实禀告,我对你确实说了不敬重的话,可那也是有原因的,夫人的话也的确很伤人,到时候任由侯爷做主,若侯爷真的想惩罚我,我自是没话说。”
“侯爷?难道我这个夫人还做不了主吗?我是当家主母,而你只是个妾室,有些事情我自然可以定夺,不必等侯爷拿主意!”
善儿冷冰冰的开了口,来之前她早就准备好了仆从,那些平日里干粗活的仆从一直在外面侯着,这会儿还没有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