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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星尧有不好的预感。
但又具体说不上来。
只能闷着脸让老a再探。
他坐在去机场的车上，脸上有点焦躁。
杨显军看出来了。
尝试着安抚他，“小凌总，我知道您一向是沉稳的人，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您一定要跟我说啊，说出来我帮你一起想办法，千万别耽误了我们的行程。”
凌星尧没说话。
过了片刻，凌星尧接到老a的消息。
“凌少，hb3888的车主果然是个男人，他现在下车了，人在您家附近的休闲购物广场，但戴了棒球帽和墨镜，我这边拍了照片，看不太清楚具体容貌，我现在给您发过去。”
一秒钟后，凌星尧收到了老a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男人白衣黑裤，棒球帽墨镜裹得严严实实，远看像是哪家的小明星。
气场很强，气质也不错，就是那天在疗养院监控画面里的男人。
令人扼腕的是，依然看不清楚长什么样。
凌星尧看着照片磨了磨牙。
给老a发了条消息。
“关注他去过哪些地方，最后回到哪里，以及见过哪些人，随时给我消息。”
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坐在旁边的杨显军，时不时地看凌星尧一眼。
“小凌总，您在找谁？”
他们距离太近，车厢里也相对安静。
杨显军听出来了，凌星尧在找什么人。
凌星尧瞥了他一眼。
“与你无关。”
杨显军觉得事情不简单。
但凌星尧现在明显脾气不太好的样子。
他也不敢多问。
过了一会儿，老a发来消息。
说男人进了一家叫“红味坊”的中餐厅。
现在时间是上午11点10分。
他们距离机场只剩下十分钟的车程。
凌星尧一直在介意一件事。
那就是:夏商商昨天说的，要跟morris和他女朋友聚餐的地方，也是在这个休闲广场。
他眉头紧皱着。
给夏商商打电话却无人接听。
想起老爷子在疗养院的恶化。
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
morris？
天瑞老板？
凌星尧突然对司机道:“前面掉头！”
杨显军一听，几乎要跳起来了！
“什么？小凌总！你干嘛呀？掉头是什么意思！”
他就知道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凌星尧一刻也等不了。
对杨显军道:“杨总，这次我不能和你一起去了，你先过去，我有点急事需要处理。”
他脸上挂着坚定和不容辩驳的凌然。
这放在平常，杨显军定不敢再劝。
但这个项目太重要了啊！
他已经丢了好几个大项目了！
要是再搞砸了这个，下季度在集团脸都抬不起来！
不但他脸抬不起来，对凌云的影响也是巨大的！
下季度财报一出，股市定有好几个跌停等着凌云！
杨显军想想就觉得不行。
必须阻止凌星尧。
“不行，不能掉头！有什么事等签约回来再说啊小凌总！我们也就去一天，不住宿了行不行？我不睡了陪你马不停蹄赶回来！”
杨显军说得眼眶通红。
就差抱着凌星尧的大腿了。
多少有点“老臣死谏”的架势了。
凌星尧拧眉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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