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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场跑了几圈,言浔与穆解轶翻身下马,来至一处射箭亭。
“会射箭吗?”穆解轶问。
“会是会,轻弓可以,重弓不成。”言浔答。
穆解轶闻言,来至弓架前挑了一把递给言浔。
言浔接弓时,看着弓架旁有一个铁案,上方悬着一张玄铁大弓,弓身极长,凶悍非凡。
小人儿瞧着,忍不住惊叹,指着玄铁弓问,“这么大一张弓,射日用的吧!是二姐姐的?”
侧目看了眼玄铁弓,穆解轶笑了笑,说,“不是,这是西尧的神弓,摆在这儿受人供奉的。”
“哦,原来如此。”言浔点了点头,“我就说嘛,谁能拿得起这个呀。”
穆解轶闻言,转目看她,却没接话。顿了顿又问,“老九教了你多少?”
“教?教什么?”言浔不解其意。
“功夫呀。”
“功夫?”转目一脸迷茫,言浔:“我没跟他学过功夫。”
“怎么可能?”穆解轶不信,“那日你同我打架,所用一招一式,可是得深他的真传呢。”
“嗯?”言浔微惊,连忙解释说,“不是的,那些都是我捉流萤的时候……”
话音戛然而止,她没再继续说下去,恍然回想起欹江过往。
萤火流光间,少年握着自己的腕,一字一句的说,“臂要稳,腕要活,眼要准,速要快。”
赌场铁笼中,那一颗颗飞驰而过的桂圆核,打在每一处,看似不起眼,实则都在告诉自己制敌的诀窍。
原来无形之中,他教了自己这么多。
……
校场比玲珑宫有趣,穆解轶也比穆解韫的那群小娘子爽朗明快。
玩儿了许久,不知不觉间,夕阳西下。
言浔和穆解轶坐在落日余晖中,眼下烈日已没,说不出的舒爽清凉。
鹘鹰自山林中飞了回来,在天际盘旋。
“萌萌回来了。”言浔指着鹘鹰嚷,眨了眨眼又说,“欸,我怎么觉得,它从山林里回来之后变得精神了许多,前几次见它都是蔫蔫的。”
“鹰和人一样,喜欢自由,受不得拘束。”穆解轶提着马鞭,不紧不慢的说。
“那到也是。”言浔点头,“在玲珑宫里闷的透不过气来。”
“唉,没办法。”穆解轶叹了口气,“宫城就是那样,四四方方,像个大鸟笼。”
“你也不喜欢吗?”言浔转过头来问。
“还好吧,呆着呆着就习惯了。”穆解轶神色未动,想了想又说,“软软,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在玲珑宫中,千万不要太过出挑,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到时候,就算是老九,也救不了你。”
这话倒是有些出人意料,言浔闻言微怔,紧忙问,“为什么会引来杀身之祸?”
穆解轶转目看着她,一脸认真道:“上次品茶会,你是死里逃生,但不能保证下一次,也可以。”
“品茶会?!”言浔只觉云山雾罩,蹙眉问,“二姐姐到底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
言浔这反应反倒让穆解轶怔了一下,“老九没跟你提过品茶会的事吗?”
“没有呀。”
“唉,这个老九,可真是的。”穆解轶低声骂,“怎么也不同你把其中的利害讲清楚呢?”
言浔一听便明白此事另有蹊跷,立刻凑近,“二姐姐,你快说呀,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解轶抿唇顿了顿,最后还是如实相告。
“你有所不知,品茶会根本就不是为了品茶,他们煮的也不是茶,是人。”
“什么?煮……人?”震惊错愕,言浔当场怔愣其间。
收回目去,眺望远方,穆解轶:“我给你讲件旧事吧。”
“老九身边有两个女官,一个叫问棠,一个叫烬杳。”
言浔自错愕中醒过神来。
“这两人都是自小跟着老九一起长大的宫女,小时候当玩伴,长大了作贴身侍候。问棠你一定见过,专爱多管闲事,是个惹是生非的主儿。烬杳与她截然相反,安静沉稳,善解人意。”
“老九更喜欢烬杳,慢慢的二人成了朋友,烬杳那姑娘聪明伶俐,老九拿她当知心人,平日里也喜欢同她谈天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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