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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方管家若有所思的开口说道:“奴才到觉得那绝王爷,跟镇国公府上的千金不太有可能,试想一下,绝王爷是个冷酷无情之人,从来不会多看两眼,更何况他和那位司徒小姐两人之间,根本就从未有机会交集过,两个从未见过面的人,又怎么会说喜欢,就喜欢上了呢!”
“奴才认为他之所以会帮她伤了世子爷,定是看在镇国公的情份上面才会出手的,奴才可没忘记镇国公可算得上他半个师傅,而且司徒二少爷可是他的部下,奴才觉得他不管是看在谁的面子上,他都是会出手的。〖爱阅读〗”
但当他听到襄阳王说龙天绝看不上柳雪莹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父王,这跟雪儿没有半点关系,雪儿也是被他的外表所欺骗,才会看上他。”
他最不希望听的就是,有人将柳雪莹和龙天绝说在一块,就算是他的父王也不可以。
襄阳王也觉得方管家说的话很有道理,不由得点头应道:“方管家说得没错,以他那高傲的性格,连左相府家的千金都看不上,又怎么会看上一个在别苑中长大,什么都不懂的野丫头。”
然龙泉驿却不是这样想,因为他亲眼见到他看司徒灵时,眼里露出来的温柔之色,这总不能是假的吧!
襄阳王这话一出,龙泉驿连忙拒绝道:“不用父王,儿臣还不想娶妻。”
除了雪莹,谁都别想坐他的正妃之位。
襄阳王见自己一提到柳雪莹,龙泉驿就变得如此激动,眉头不由得微微皱起。
只见他看着龙泉驿脸上露出几分不满之色,厉声开口道:“控制好你自己的情绪。”说着他停顿了下,然后又继续开口道:“你现在年龄也不小了,早就该给你立一位正妃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龙泉驿双手紧握成拳,心里有些不甘心,只是他再有不甘又能怎么样,因为他连反驳的权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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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他对自己父王那独权的性格最清楚不过,他从来不会在乎你想与不想,他只会在乎这事是否对他有利,在权利面前,亲情算是个什么东西。
见龙泉驿竟然胆敢拒绝,襄阳王怒道:“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那是不想娶妻吗?一个心在别的男人身上的女人,就算让你得到了又能怎么样,这样她不但不能帮你,只会害了你。”
龙泉驿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襄阳王却不给他机会,态度很是坚决的开口说道:“这事你不用再说了,本王稍后会告诉你母妃,让她帮你选一个知书达理的正妃,京中贵女多得是,她们都不比左相的女儿差。”
等龙泉驿走后,襄阳王这才对一旁的方管家开口问道:“世子出去了,还有什么事没说,赶紧说吧!”
方管家听到襄阳王的话后微微一顿,抬起头来:“主子,奴才怀疑塔桑二王子要咱们找的女人,正是左相府上的柳大小姐。”
襄阳王见龙泉没有反驳,说话的语气才放缓了些,满意的开口道:“泉儿,父王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没什么事你就下去吧!本王还有事要和方管家谈。”
“是父王,儿臣先行告退。”说着龙泉驿有些不情不愿的退了出去。
“哦,这到是有趣了,看来那位柳大小姐的魅力是真不小啊!”襄阳王一双眸子里射出阴鸷之色,眼底闪过一抹算计:“我们襄阳府沉浸得太久了,以至于谁都能来踩上一脚。”
方管家有些不解的开口问道:“主子的意思是?”
“既然那位柳大小姐如此不识抬举,对咱们世子父不屑一顾,那我们要不要”
还真是有什么事都瞒不过王爷的法眼,竟然知道他方才还有事瞒着没说完。
他都这样给他暗示了,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了他的拉拢,他这样做分明就是鄙视他们襄阳王府没有那个能力。
不过这只老狐狸想的到不错,有龙天绝在的一天,他们想要抢到那个位置确实是有些难度,所以这些年来他们都一直在想着办法将他除掉。
“你以为那柳雪莹所做之事,柳成霖会不知?这只老狐狸的野心现在是越来越大啊!国丈做不成,就打上龙天绝的主意,呵呵,既然这样,本王就让他什么都得不到。”
他以前就想着将他拉到自己的阵营中来,加上龙泉驿又那么喜欢他的女儿,他也承诺许他女儿世子妃之位,等将来,说不定位置会更高。
他到很期待当那只老狐狸,得知自己做了部落王子的岳父,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主子放心,奴才一定会将这事办得妥妥当当的,只是到时需要郡主帮一个小忙。”方昂雄恭身应道。
想着,襄阳王的脸上露出一抹阴鸷的笑:“既然他们左相府的门槛如此之高,连襄阳王府都高攀不起!那我们就成全他们,给她个王子妃做做,这样也正好让泉儿死了那条心。”
说着他转头看向方管家吩咐道:“方管家,这事就交给你来办了,千万别让世子知道。”
若是这事让司徒灵知道,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夸奖笑道:呵呵,这是窝里反吗?想不到这老奸臣最后还做了件好事,这到是省得她来动手了。
翌日
最后襄阳王摆了摆手,示意方管家可以退下去了:“嗯,你自己看着办吧,没事就退下去处理一下伤口。”
柳雪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往后的日子,竟被襄阳王一句话就给定下了。
惩罚一过,现在的司徒灵是彻底被打回了原形,这太阳都升到半空了,她却还躺在床上没起来。
也幸亏镇国公府里没有什么勾心斗角,不然她这懒觉怕是睡得没那么安心。
房间内,睡在床上的司徒灵翻转过身来,双手举过头顶出了个大赖腰,然后迷迷糊糊道:“嗯!天地下最愉快的事情莫过于早上能赖个晚床。”
说着她眯着双眼就从床上坐起身来,用手抓了下自己睡得篷松的头发:“冬梅,现在已经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