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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夭只缓了两秒就强迫自己把视线转回来。
他奖励般地摸了摸谢虞的头。
刚才在酒吧里看不大清楚，现在离得近了谢虞那张满是伤口与青紫的脸便无处可藏，叶夭动作微滞，紧接着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笑了起来。
房间里是有备医药箱的。
叶夭示意谢虞仰起头，笑盈盈地准备给他涂药。
说是涂药，却更像一场玩闹。
小少爷下手没有轻重，涂地可谓随心所欲。
叶夭猜想谢虞大概是疼的，但他依旧没有放轻力道。
还故意将棉签摁在对方的伤口上，在谢虞疼地面部肌肉不自觉抽云力时，又对着伤口吹气。
他离他那样近——
谢虞抿起唇，如他所愿露出隐忍的表情。
叶夭玩了一会儿涂药的游戏便没了耐心，他歪头打量着谢虞，忽地起身吩咐门口的仆人去准备样东西。
仆人折返地很快。
谢虞望过去，只看见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
叶夭取出里面的东西给谢虞戴上。
“这才像样嘛~”小少爷满意极了。
……
别墅里多了一只大型犬。
叶夭养地高兴，仆人们伺候地也十分精心。
谢虞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脖颈上的铃铛。
铃铛制作地十分精美，牢牢挂在项圈上，动作幅度大了便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是叶夭亲手给他戴上的。
好喜欢……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铃铛。
叶夭行事确实乖张，稍有不满就给他一脚。
可是被娇生惯养捧着长大的小少爷哪有什么力气。
只不过是为了哄叶夭开心，谢虞才表现地那么夸张，叶夭总会被他滑稽的样子逗笑，眉眼弯弯，漂亮地不似真人。
一眨眼到了冬日。
地板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绒毯，房间内，叶夭正懒洋洋地翻着书看，谢虞在他脚边玩着宠物球。
叶夭想让他当狗，他便表现地比狗还要像狗。
有时候叶夭兴致来了，会将宠物球扔地远远的，看着谢虞追过去，再捡回来送到他手里。
他不爱穿袜子，莹白的足踩进绒毯里，总是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
白地晃眼。
谢虞目光没能移开。
这双足曾无数次踩上他的心口，若是再往下……
“小狗。”
谢虞耳根通红，听到叶夭叫他，才勉强从那乱糟糟的遐想里抽离。
叶夭并没有感觉出什么，他晃了晃手里的书：“小狗，你读过书吗？”
谢虞正在心里斟酌作为一条狗他应该怎么回答，就见叶夭拍了拍身旁，示意他坐过来。
“该读书。”叶夭的手指在谢虞的脸颊上轻轻划过，亲昵地挠了挠他的下巴。
他决定了，送谢虞去上学。
黑化值自始至终都没有动过，叶夭觉得可能和男主从来没接触过正常世界有关。
鸟儿从未看过蓝天，又怎会眷恋自由。
让他感受一下外面的好，再面对这份折辱，自然就会生出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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