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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哪怕手底下的人再怎么听话秦王还是打算教这些人聪明。外人蠢就蠢了但作为自己人他有必要教这些人聪明秦王到现在还能记得林寒说这一番话时眼底由衷的鄙夷!
“无需理会即可,这位草原的公主大概是想激怒我罢了,倒是本公子小瞧了这些个狼族中人,没想到草原狼族之中也是有聪明人的,只可惜有些时候聪明反倒不如愚笨一些好,她既然想聊就由她去吧越王尚且可以卧薪尝胆,本公子有何尝不可?”
秦王晒然一笑,算是将这件事揭了过去,比起些许美色他更感兴趣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林寒,以他对林寒的了解,这一次大宁率军北上的事情林寒一定会参与,之前他就是吃了自己在明林寒在暗的亏,现在情况完全颠倒了过来。
林寒在明,秦王在暗,不知道林寒要是输在了一个他认为的已死之人手里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喏”
侍卫了然的回了一句,他要做的就是秦王手里的一把刀,只需要服从秦王的命令即可,思考什么的完全没有必要。既然秦王说娜仁托雅对秦王有用,他自然不会去坏了秦王的事。
“东厂百骑司的人梳理了多少”
秦王在接手职务的第一时间就是梳理依旧掩藏在朔方城汉人之中的大宁探子,无论是内卫还是百骑司亦或是东厂的人对他来说都是随时可以致命的毒药,被林寒背叛后的他已然不信任除自己外的任何人。
“一共三百六十五人皆以伏诛”
侍卫毫无感情的回应到。
“父皇下手还是如此之狠啊,最后在梳理一遍朔方城此事就此作罢吧,我们有更棘手的问题处理”
秦王的眼底闪过一抹少有的戏虐,虽然说知子莫若父,但反过来说对父亲了解最多的何尝不是他这个做儿子的呢。
“喏”
侍卫不动声色的回应着,对于秦王的决定他没有任何反应,秦王对这些人的教育完全是对牛弹琴。
对此秦王也多有无奈,不过好在这些人还算听话就算是没脑子也是可以用的,这种事情只能慢慢来了。
秦王的视线宛若柔媚的阳光从娜仁托雅的脸庞划过,比起些许百骑司和东厂来说最让他感到棘手的还是林寒,百骑司虽然号称无孔不入,但好歹也有章法可寻,但林寒却不是一个依照章法办事的主。
说林寒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也好说林寒不走寻常路也罢,每当林寒站站在台前就意味着林寒已然胜券在握,而林寒那张带着智计在握的笑容的脸也成为了秦王挥之不去的梦魇,秦王甚至有好几次都从林寒笑着向他走来的梦中惊醒。
哪怕是娜仁托雅也没有注意到秦王主仆之间的谈话,或许对娜仁托雅来说她并不信秦王有在她眼皮子底下搞鬼的机会。
“小托雅,你出来一下”
就在娜仁托雅愣神之际,李雍的声音低沉的在她耳旁响起。对于娜仁托雅的担忧李雍也是看在眼中的,只是对于娜仁托雅的举动他并不认同罢了,倘若秦王真要跟娜仁托雅玩心思的话,单凭一个小小的娜仁托雅是完全无济于事的,甚至还会成为被对方利用的对象
“见过恩师”
娜仁托雅对李雍这个人还是保持尊敬的,虽然在对待秦王此人态度上两人出现了分歧,但哪怕是娜仁托雅也不得不承认李雍的考量也是没有错的。
“这几日你便跟在为师身边整理一番来自大宁方向的消息吧,眼下大战将至,为师也正缺人手,一些个粗鄙之人为师还放心不下。而且这几日你不要与铁面生走的过于亲近了”
李雍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倦意但更多的还是不容拒绝的意味,事有轻重,比起秦王这头眼下不会咬人的狼来说大宁的猛虎才是草原狼族真正的敌人。
“恩师,这是为何?”
娜仁托雅心中一惊,奇怪的问道,李雍一向不会过问她的行为,为何这一次却近乎明令禁止的干涉她的行为,难不成她的行为有什么问题么?
“如影随形是不能真正掌握一个聪明人的,既然被称之为聪明人那么他就有本事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达成他的目的,与其做无用功倒不如去做一些对草原狼族有用的事情况且可汗不日将会抵达朔方城,若是让他看到你与一个男子过于亲密,而且还是大宁的男子,想必也会招来一些个不必要的麻烦”
李雍沉声对娜仁托雅说到,狼是看不住的,驱使狼真正的方法绝对不是给狼带上项圈而是驱赶一群羊出现在狼的视线中。能让狼乖乖按照人的意志行事的只有狼眼中的猎物,这个道理李雍懂,但娜仁托雅却是不明白的。
“知道了,恩师”
娜仁托雅虽然有心反驳,但李雍将狼族可汗都搬了出来,就表示这件事已然没有了回旋的余地,而且李雍说的并没有错,如果让自己的父汗看到她和一个大宁男子交往过于亲密,恐怕身陷囹圄的就是她了,为了一个秦王真的值得吗?
“为师可以教你读书认字,教你诗词歌赋,但无论如何也教不了你聪明,铁面生是一个不下于为师的智者,就连为师都看的出你的动机,你认为他会不知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李雍叹了口气留给娜仁托雅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消失在了娜仁托雅的视线中。
前军先锋营的校场之上,林寒除了每天在众人面前露露脸外正如他所说的那般对宁冷的命令一点也没有干涉的意思,要说干涉更多的则更像是一种恶作剧,甚至林寒出现在因训练受伤的士卒身边的时间都比在其他地方的时间长。
林寒知道要是他强留这些人听他讲所谓的急救知识恐怕效果不会很大,搞不好还会有人抵触,唯有真实发生的案例才是他们学习的动力。看着昨天晚上还下不了床的家伙第二天就能走路吃饭了,对于这种可以在战场之上救命的技能,这些人绝对不会拒绝的。
“将军您可真是神了,赵二蛋昨天还在床上躺着,今天都能进食了,将军据兄弟们说灵州的瘟疫都是您和孙神医给解决的?”
一个围在林寒身边看着林寒给床上倒霉蛋检查伤口的汉子笨拙的拍着林寒的马屁,他们是兵油子不假,但他们不是蠢蛋,谁对他们好谁对他们不好这些人心中还是知道的,林寒肯将救命的法子教给他们,肯和他们这些糙汉子一个锅里搅饭,就说明林寒从来没把他们当外人。
“都是孙神医的功劳,你家将军我啊不过是蹭了一点光罢了,你也知道你家将军不懂怎么打仗,只能在这些歪门邪道上帮的上兄弟们一点忙了,况且真要是上了战场跑不了各位也跑不了我,都是自家人还分谁跟谁?你小子在这里废话还不如赶紧给我学,好歹也是个伍长,你要是战场之上可以把兄弟们活着带回来,将军我带着你们上谪仙楼吃个痛快”
林寒随手给了说话之人一巴掌,嘴里骂骂咧咧的教训到,这里的都是一些粗人更有甚者都是一些杀坯,用之乎者也和这些人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于是林寒也就息了端着自己长官架子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