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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正的外挂,像刘秀那种把外挂开在明面上导致东汉后期祸乱的病根早早就埋下的情况只能算是低级的外挂,他这个外挂开的诸葛亮听了都得痛哭流涕,八成能从棺材里羡慕的爬出来,诸葛亮算是用阳寿开挂的典型代表了,只可惜阳寿没有充值窗口,导致诸葛亮只能一氪到死
和拿捏天下大势比起来脑中的图书馆更多的是锦上添花的存在了。
虽然他对陈庆的关心很是感动,但是对他来说也只是心意领了,大可不必
“你当老夫是个莽夫什么都不懂么?精于算计本就极为耗费心神,这一点文武亦是殊途同归,更何况你所谋划的还是一个涉及到偌大的几个帝国无数小国的让人望而生畏的天下”
陈庆没好气的回应到,事情怎么可能有林寒说的那么轻松,不过看林寒的表情好像的确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严重。
“说起来您可能不信,但是走到眼下这一步,对小子来说大势已成,胆敢阻挠天下大势者,帝国也好,小国也罢,不过蝼蚁尔,碾压过去便是了说实话您的担心的确不无道理,但是有些迟了”
林寒的脸上浮上一抹让人侧目的自信,仿佛这一刻整个人都在散发着让人无法直视的光芒,倘若在火器军没有成军,蒸汽机没有出世前,他或许还不过如此笃定,但是现在两颗代表着人类进步的种子都已经萌芽,他也就有了底气来炫耀自己的成果了。
“你所说的便是你身后这一支奇怪的大军?你也算是上过战阵之人,被打碎了骨头的蛮夷和阿拉伯帝国大军怎能同日而语?”
陈庆皱了皱眉,林寒如此自信的确是好事,但是当自信的过了头更像是自大的话,就让他不免有些担心了。
“阿拉伯帝国大军论起战力来说自是与大宁常备四大军团同一等级的,便是象征着大宁最高武力的天灾军团可能与阿拉伯帝国的顶尖力量属于伯仲之间,但我已经掌握了捅穿天花板的力量,陈叔觉得一群只知道拿着石斧木质长矛身披兽皮的人会是身着全套重铠手持利刃战士的对手么?哪怕论单人无力战士并不强”
“差距会有如此之大?”
“只会更大胡人对我来说是蛮夷不假,阿拉伯帝国亦是手持石斧长矛身披兽皮的蛮夷,毕竟我手里握着的可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力量”
“老夫不知道你的自信到底是从何而来,但老夫看的出来你这般自信定然有其中道理,对于西北战事如何老夫能帮到你小子的却也不多,对于西北战场西域比起长安来说的确近了不少,但是你也当知道这个距离属实不是很近,虽然同属西北辖区,但是老夫自打来了西域其实也和局外人没什么差别。”
陈庆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西域不比长安固然在打下怛罗斯地区甚至继续西推后这里算是大宁的内地了,但毕竟再怎么也不过和平了十几年,年头还是太短,在平静之下的波澜还是有的,虽然这个见面地点算是精心准备过的,但是隔墙有耳,既然是秘密武器还是让其保持神秘吧
“小子知道”
林寒点了点头,这件事他并不怪陈庆,毕竟陈庆所处的位置就是西北的大后方,如果战争的影响波及到了大后方那么战争的走势和情况方才是真的不容乐观了,事实上陈庆知之甚少在他看来也算是为数不多的好消息之一了。
“西北战事必然是会影响到西北局势,你之前布置的手段的确算的上精妙之笔,但是却也够冒险的,倘若时局平静,一切还好说,一旦有了分吹草动,这些布置的隐患就会暴露出来,无论是怛罗斯区域还是世家控制的区域都会受到波及,而乱世才是滋养野心诞生使其成长的沃土聪明如你,应当明白老夫想要说的”
陈庆神色肃然的警告着林寒,或者说是警示,林寒一路上走来太过于顺利,也正是如此方才让人多有担心,千磨万击还坚劲,太过于顺利有些时候未免就是一件好事。
“乱花渐欲迷人眼,眼前的繁华难免会让一些人迷失,哪怕繁华不过是海市蜃楼镜花水月,乱世的确是野心的沃土,但是决定乱世命运的不是野心而是拳头,陈叔担心的我也有考虑,我在西北算是被国度神话的了,而这样的后果就是神话本身出现波折时对全局的影响绝对是大地震级别的,说实话我也没有想过他们能帮我什么”
林寒点了点头,他很清楚陈庆这一番话是要提醒他什么,无论是林傐和世家控制的怛罗斯区域还是世家自己实际掌握的区域在某些程度上来说在眼下西北前线作战不利的局势很难保证不会有什么歪心思,所谓的自己人不站在自己一边也是很正常的。
“你能有如此想法,老夫很是欣慰,老夫真正担心的是他们在关键时刻的反戈一击,防人之心不可无,如果真的有这般事情发生,你当如何应对”
陈庆死死的盯着林寒,好似这个问题是一个足够要命的问题,林寒的答案绝对的至关重要
“有敌来犯,顺手灭之这西北的局势可以说是我一手缔造的,我既然能缔造一次就能缔造一次又一次,打碎了再建就是了,我没什么优势就是家大业大人傻钱多,若是有人真想拿这些东西威胁我,我不介意为他们用西域以西的西北举办一场盛大的葬礼,送他们最后一程”
林寒不假思索的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无论是林府还是世家从来就没真正让他信任过,他和双方的关系也只是合作伙伴的关系,完全谈不上自己人,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大难临头各自飞也是很寻常的事情。
如果是一起发财的事儿自然数不胜数的人来追捧,如果是一起卖命自然就另当别论了。
“嘶”
林寒突如其来的杀意和大气让陈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反倒是一阵阵的直撮牙花子,看林寒不假思索的样子,他有理由相信林寒的这种想法并不是临时起意,但饶是如此,他也被林寒这么大的手笔给吓到了,世家和林府哪来的分量值得林寒这么大手笔对付。
他终于知道天下有才华有能力者不计其数,却无人和林寒相提并论,别说是相提并论更实际的情况是难望林寒项背,差距压根就不是来自于他们所理解的能力手段魄力眼光,最直接的差距是气度啊。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固然残酷,更残酷的是提出这个论断的人对天地的态度,如果说天下就是一个扣在泥里的鸟笼,笼子的主人自然不会在乎笼子内的蝼蚁的死活,甚至说本质上不在乎的是笼子本身的意义和价值。
陈庆终于意识到眼下偌大的西北和阿拉伯帝国在林寒的眼中也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掉在地上的鸟笼子,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林寒会被称为最接近道的人物,从某种角度来看这么说也没有错!偌大的西北战场从某种角度来说就是林寒的游戏桌,而林寒至始至终都只是这个游戏桌之外的人,只有棋手玩棋子的道理,哪有棋手被棋子玩的道理。
“便是如此,在动荡中力量才是决定因素,正如某位大佬说的毁灭他们和他们那些个被毁灭的存在有何干系?”
林寒轻飘飘的补充到,无论是林傐还是世家现在跳未免太早了些,别人他不知道,但对他来说并不介意告诉这些个家伙作死真的会死而且会死的很惨这个事实,他虽然长的人畜无害的不假,但是一个一把火烧了五十万大军截止到现在手底下人命早已突破百万的家伙怎么可能是一个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