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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个人,我前些日子好像见过,押着一支商队,来过兴唐道。”人心贪婪,尤其是在兴唐道这样贫瘠的地方,人们为了得到更多的财富更多的权利,用尽手段。
“对,他伪装成商人,那些货物都是假的,里面其实是金银珠宝,是我家小姐的嫁妆,价值百万!”素素激动的说道,“大哥,您好生想想,他究竟有没有来过这里,若是能找到他们,拿回我家小姐的嫁妆,我们定然重金酬谢。”
“小姑娘,若是我们帮你找到,你当真给我们一半的嫁妆?”
“当然,只要你们能帮我们找到这百万嫁妆,我们定然分你们一半!”素素信誓旦旦的说道,上官瑾押送的东西根本不是嫁妆,这些人又怎么可能找的到嫁妆。
“口说无凭……”
“谁说口说无凭?”沁雪施施然走进来,将一张告示贴在墙上,并附上上官瑾的画像,悬赏一万金寻找上官瑾的下落,“这就是证据,我就在这里等着,谁能替我找抓住那个负心汉,找回嫁妆,我便送他一万金,但凡能提供消息者,经核查属实,一律送十两银子!”
客栈顿时热闹起来,原本三缄其口的人纷纷围上来,要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沁雪,沁雪也不急,让他们写下来,以此为凭证领取银子。
有些人想浑水摸鱼,但是连商队有多少人都不知道,很快就露馅了,但是沁雪依然从中获得了有用的消息,而这个消息提供者,是客栈的老板娘。
老板娘把玩着手中的银子,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如此轻松就赚了十两银子,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素素咬着笔杆子:“老板娘,你不厚道,你先前还说没见过!”藲夿尛裞網
“我年龄大了,有健忘症,这不,刚刚才想起来。”老板娘笑得一脸灿烂的说道,仿佛,她真的才想起来一般。
“好在老板娘想起来了,否则的话,我们都不知道他们一行人还来您这住过。”沁雪笑着问道,“不知道他们一行人当初住的哪个房间?”
“当时他们来的时候,前面只剩下一间客房,二楼最里面的房间。”老板娘指了指楼上,“你想去看看?”
沁雪点头:“或许能找到线索。”
“十两银子。”老板娘笑呵呵的说道,“让你们住一晚。”
沁雪当即又摸了十两银子出来,老板娘一把抢过去,随即上了二楼,不过片刻之间,原本住在房间里的人,乐呵呵的下来了,出了客栈,往另外一条街而去。
“走吧,房间已经给你清理出来了。”
“多谢老板娘。”沁雪笑着道谢,随即带着人进了上官瑾住的房间,因为有其他人住过,想要找到蛛丝马迹并不容易,但是沁雪相信,上官瑾一定会给她留线索。
沁雪在兴唐道重金悬赏,寻找上官瑾的下落,引得不少人注意。
郭建坐在外面的茶寮,目光看向有家客栈,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喝茶:“查到那人身份了吗?”
“没查到,不是这条道上的人。”
“有家客栈里面依然客满吗?”郭建吐出嘴里的瓜子壳,幽幽的问道,他虽然不明白常爷为何要密切关注这里的情况,但是他知道,常爷做的决定,都没有错过。
“客满,根本没人退房。”
“密切注意这里的一举一动,有任何异常之处都要来禀报。”
“是,二爷。”
“另外这两日有沙暴,你们自己注意安全。”郭建看向天空,空气格外干燥,天空中都被染上了淡淡的黄色,那是被吹上天空的黄沙,“瞧这样子,这沙暴,怕是要吹个好几日了。”
“沙暴一起,谁敢出门啊。”茶寮的小二感叹道,“这出门就是找死。”
郭建赞同的说道,沙暴来了的时候,纵然他们也都是龟缩在尘外道,不会外出,这个期间,应该不会有人来兴唐道了。
傍晚的时候,风沙越来越大,路上已经看不见行人了,家家户户关门闭户,点了柴火,在屋中等沙暴过去。
常言站在窗前往外看,漫天黄沙,能见度很低,这样恶劣的天气,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更何况风太大,一不小心就可能在沙漠中迷路,甚至可能陷入流沙之中,丢了性命。
阿兰靠在常言的背上,常言烟杆不离手,一双眸子看向外面漫天的黄沙,在这里,沙暴是最常见的天气,一年之中,有大半年的时间,这里都是这样的天气,过往的商人,都会在沙暴起之前到达兴唐道,在沙暴停的时候离开兴唐道,来来往往,不知道有多少人走出了这里,又有多少人迷失在沙暴中。
“沙暴停的时候,该来的人,也要来了吧。”常言自言自语道。
阿兰偏了偏脑袋,仿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常言哂笑一声:“我在想什么,我竟然在想,有人能穿越沙暴来到这里,哪有人能穿越沙暴……还真有人!”
常言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狂乱的沙暴忠心,有两个小黑点,隔得太远,加上黄沙飞舞,看不太清,直到对方走近了,常言才看清楚,那是两个人。
这两人戴着帷帽,浑身裹得密不透风,在沙暴中行走,如履平地,好似那强劲的沙暴对他们构不成任何的影响!
常言身子往前探了一些,目光灼灼的看向朝着这般走来的两人,竭尽全力的想要看清楚来的是谁,然而等他仔细看时,那两人又消失在沙暴中,仿佛刚才看到的是他的错觉。
常言闭上眼睛,片刻之后睁开,再次看向外面,可是除了漫天黄沙还是黄沙,哪里有人?
“是我产生幻觉了吗?”常言疑惑的说道,可是他分明看到两人,难道真的是他看错了?还是说人被沙暴卷走了?
“阿兰,你有看到人吗?”常言询问阿兰。
阿兰摇了摇头,继续偎依在常言的身上,不发一言,也没有任何表情,如同一个瓷娃娃,精致,却没有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