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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羽尴尬地解释着,“千寻,你别在意,我就是有些着急,一不小心就……”
“着急?你着急什么?”千寻好奇地询问道。
南宫羽瞬间尴尬地不知所措,但是好在千寻没有跟他有太多的牵扯,千寻径直走进南宫府。
南宫羽在元止凛说话的时候,才发觉,元止凛竟然在这里,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千寻会突然和元止凛来到这里,难道说,他们和姐姐的事情有关系?
南宫羽急忙跟在千寻和元止凛的身后,他小跑到千寻的跟前,说道,“千寻,我去看看我姐姐,她可能现在还在睡觉,她昨天跟我打牌玩得比较晚,所以早上也就没有叫他。”
千寻在心里笑着想,“南宫羽这家伙,真的是单纯的很呐,从小就不会撒谎,到现在了,都这么大人了,还不会撒谎!”
“哦?打牌?你爹娘不在家吗?”千寻好奇地问道,千寻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令南宫羽不得不去认真思索该如何跟千寻去解释。
南宫羽这个家伙,好不容易头脑风暴出了千寻想要的答案,他现在的脑子里非常得混乱,常常不知道该怎样去回答千寻。
“啊,啊对,我爹娘现在不在家,所以我们昨天才能玩到那么晚,你是不知道,我在家都没有什么跟我玩的人,除了我的大姐。”南宫羽支支吾吾地解释着。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南宫鸢房屋的门前,南宫羽首先把千寻拦了下来,说道,“我先去敲敲门,姐姐的起床气比较严重,所以你们先等一会儿。”
千寻知道如果自己再闯进去就是自己的不合礼仪了,于是便和元止凛在门外边乖乖地等着南宫羽,千寻她倒是想要看看,这个南宫羽究竟在耍什么花招。
首先见南宫羽小心翼翼地敲了敲南宫鸢的屋门,而里面却迟迟没有人回应,南宫羽现在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一层小汗珠,然后回过头去,不敢去看千寻的眼睛,默默地说道,“姐姐,姐姐她可能还在睡觉,我们要不要就先不要吵她?”
“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一遍,南宫羽。”千寻死死地盯着南宫羽的眼睛,说道。
南宫羽不知所措,但是眼神一直看向着地下的泥土,并没有看千寻的眼睛。
千寻走到南宫羽的面前,说道,“你姐姐昨天晚上究竟干什么了,你不用替她解释什么,掩饰什么,你懂吗,这样可能对别人不公平!”
“不公平?什么不公平?”南宫羽突然提高了声调,看着千寻问道。
千寻奇怪地问道,“难道你不知道你姐姐南宫鸢现在涉及一场命案?”
南宫羽急忙否认,“什么,什么命案,千寻,你别吓我,我姐姐连踩死条虫子都不敢,怎么会杀人?不可能,不可能的!”
千寻没有跟南宫羽废话什么,直奔主题地问道,“你姐姐昨天晚上几点回来的?”
“寅时!”南宫羽没有思考,直接脱口而出。
当南宫羽说出来的那一刻,他就明白自己已经说错话了,于是打算找补些什么,但似乎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千寻义正言辞地对南宫羽说道,“你知道吗?昨天晚上,就在寅时左右,那个守夜人被杀了,现在有目击者已经把你姐姐南宫鸢供出来了,我们现在就是要确定,究竟是不是她,她昨天晚上究竟去了哪里,你知道吗。你要是想要耽误下去的话,可能永远都解决不了。”
“这,这个姐姐是不可能做出来的,她,她昨天受到了别人的刺杀,她不可能会去杀人的,我当时害怕是因为,我怕那个想要杀姐姐的人找上门来。”南宫羽不停地跟千寻保证着,甚至为了南宫鸢还发了毒誓。
千寻见南宫羽这个家伙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于是急忙扯下南宫羽想要发誓的手,说,“行了,别发誓了,我们就去问一问,要不然我们也不好交差,知道吗?”
元止凛这个时候在旁边看得心情异常地烦躁,心里一直在想,“直接闯进去不就好了,还跟他在这里墨迹什么,到时候南宫鸢早就跑了怎么办。”
但是毕竟在这里墨迹的人是千寻,所以元止凛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着,乖乖地看着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交流,并没有说什么。
好巧不巧,千寻也在心里好像跟元止凛想得完全不一样,千寻一直在心里默默地判断着,“就元止凛这个脾气,他肯定会直接冲进去的吧,怎么他还不进去,我都在这说了半天了,他怎么回事,现在怎么这么有耐心,我都快招架不住南宫羽了,哎,看来什么事情都不能靠别人,还得靠自己。”
于是,千寻趁南宫羽不注意的时候,直接略过南宫羽打开了南宫鸢的屋门。
没想到此时此刻,南宫鸢竟然正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淡定地坐在梳妆台前,梳着自己有些杂乱的头发,阳光微微透过窗子,打在南宫鸢的脸上,略微显得她有些虚弱、苍白。
元止凛刚想要跟着千寻进去,没想到就被南宫羽推了出来,南宫羽没有什么好语气地教育道,“你进去干什么!千寻进去就进去了,你一个大男人,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
元止凛愣了愣,尽管现在心里有更多的不满,但是他一定要忍下去,要不然要是被千寻发现自己又发脾气,肯定会再次不理自己吧。一想到这个,元止凛瞬间就冷静了下来。
南宫羽也没有想到,现在的元止凛怎么有一些听话,毕竟原先的元止凛总是一副不服管教的样子,对谁都一种毫不在意的样子。
千寻走到南宫鸢的旁边,南宫鸢冷静地说道,“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对你的突然到来惊讶一下?”
千寻没想到现在的南宫鸢竟然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那千寻她也没有必要客客气气地去跟南宫鸢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