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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叫他这一惊一乍地吓了一跳,“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秀才回过神来,有些好笑地摆摆手,“我方才见一个人抱着一个小孩,还以为是我那兄弟的小儿子。”
这个兄弟说得就是说书人,同秀才是同窗的情谊,两人往日是在一家学堂任教的。
徐娘子也跟着看了看,倒是没放在心上。
早间来医馆的人并不多,有个屠户仿佛是吃了隔夜的猪肉,有些闹肚子,徐娘子给他抓了药,叫他去内间休息一会,若是没有异状拿着药回去修养就是。
几个学徒在认药材,徐娘子低头拨着算盘,她做事格外伤心,一根药材都要规整清楚。
医馆里安静半晌,突然来了个穿着蓑衣的人,面容叫头纱遮住了,一只手臂有些不自然地垂在一边,怀里抱着个看着不过三岁的小娃娃,已经烧的有些不清醒了。
徐娘子自己有小娃娃,自然就更关注一些,见这小孩难受的水都喝不下去,不由有些心疼,问起一旁的男人这小孩是如何病成这样的。
男人似乎很回避同人交谈,只嗯嗯啊啊两声,语调听着很僵硬,徐娘子听着听着就皱了皱眉,但还是未说什么,将这药方子开了出来。
男人付了银两就要出去,那小孩像个物件一样被抱在怀里,徐娘子心里正觉得奇怪呢,一行人突然出现在医馆附近,将这男人围了起来。
男人立刻就要逃走,只是似乎不敢声张闹出动静,因此三两下就叫这群人制住了,几乎没费多大的力气。
徐娘子吓了一跳,上前一看,这才发现那男人竟然只有一只手臂,而这群人的领头,赫然是前些日子才见过的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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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一座小院里,李淮修坐在书桌后边。
男人几乎一夜未眠,但是并不见疲态,俊朗的面容上没什么表情。
书房里静了一会,李淮修看着手里的口供,很轻地敲了敲桌
子,语气里听不出情绪,“那小孩呢?”
乌正此番废了大力气才将这男人抓住,本以为是沈世子或是徐州那边的人,谁承想他竟是个异族人,乌正原本想将这男人做别的用处,此刻也只能按下不表。
“小孩子病得厉害,这人又什么都不肯说。”
这男人能出来买药,还能找到医馆,就说明起码是会一些基本的大元话的,奈何一身硬骨头,乌正拿他没办法,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拷问出来,此刻有些羞愧地垂着头。
李淮修沉吟一会,倒是没说什么,只叫人把那说书人提来。
乌正明白他的意思,即刻就去处理了。
乌正出去没一个时辰,李淮修在书房里刻玉佩,男人下手精细,眼神很专注,乌正进来时都不敢出声打扰。
李淮修抚了抚玉上的玉屑,把这半个巴掌大的圆玉收在一旁,这才看向乌正。
乌正立刻拱拱手,将那说书人交代出来的事情一一道来。
原来这说书人家中困苦,特别是遇上了这灾年,他家满打满算七口人,照他每月的工钱不过二两银子,家里穷得几乎揭不开锅,更何况老父老母与妻子都是病歪歪的,家里要供三个药罐子。
眼看一家人要熬不过去了,说书人这才找了个酒楼,他一个秀才,说惯了话的,想着赚些脸面钱,好歹贴补贴补家中的生计。酒楼的报酬也低,但是到底能过下去,这样勉强过了几日,突然有个蒙面男子找上了他,要他在酒楼里头讲淮王,就一个要求,要将淮王吹得天上有地上无。
说书人知道这怕是有些其他的门道,但到底是利欲熏心,怎么也没想到不过半月,自己一家人都死于这蒙面男子的刀下。
乌正说着拱拱手,“这异族人怕是筹谋着祸事,不过如今是怎么也撬不开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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