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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容方才回过神来,松手将酒杯一放,只见酒杯稳稳当当地停在被月光照得锃亮的剑面之上。
雪梅将持剑的右手一低,宝剑稍稍倾斜,酒杯自剑尖一滑而下,被雪梅左手接住,杯中之酒虽还剩小半杯,却一滴也未溅漏出来。
雪梅收回宝剑,将酒杯置于案上,向穆容一揖后呈上宝剑,示意舞剑已结束。
穆容似是仍有些出神,期间站起将宝剑收回剑鞘,又坐会座位之上,似乎并无太多意识。
直至雪梅将杯中酒斟满,再次递到他面前时,方才回过神来。
“中原文化果然博大精深,今日雪梅姑娘一舞实在令我大开眼界,若不是姑娘展示,我恐怕至今都还不知这世上竟然还有用武器起舞之法,而且竟还如此绝美!”
言罢,只见穆容拿起桌上另一樽空酒杯,将酒斟满,对雪梅道:“姑娘若不嫌弃,尝尝我们新犁的佳酿,亦聊表我一番欣赏与感激之意!”
“不敢。”雪梅轻言道。
穆容见雪梅仍站在原处不动,道是雪梅不会饮酒,充满歉意笑道:“哦,是我强人所难了,姑娘还是请自便罢。”
未想,却见雪梅竟拿起了案上的酒杯,向穆容一敬后,仰脖一饮而尽。尽管如此,不比糙莽大汉,雪梅一举一动却是十分优雅而真性情,细长的脖颈在月光之下宛如白玉做的一般。
“让主君见笑了!”雪梅放下酒杯。
“没想到姑娘饮酒竟然如此豪爽,怪不得平日里也是言语直爽,不比中原的其他人,常常话中藏话、笑里藏刀,我新犁人就是喜欢直爽之人!”穆容也不知说着说着,竟然将自己的心里话也掺着说将了出来。
雪梅并未察觉,只道:“主君谬赞了,这爱饮酒的毛病一直改不了,本来女子是不该如此饮酒的。”
言至此,雪梅似是想起了甚么,叹了口气接着道:“以前姐姐们总笑我终有一日要喝酒误事,性子直爽也是这么回事。”
穆容道:“可在新犁人看来这不是毛病,姑娘若是愿意,新犁有百种酒任姑娘品尝。”
雪梅一想到个中人前途皆未卜,便觉得此刻借酒浇愁似是最好的办法了,便道:“百种酒倒不必,今日这葡萄美酒可够?”
“够,自然够!”穆容道,能够寻着一人与自己在如此夜色下赏月品酒,就算心中有千万愁肠似乎都可借这酒这人断去。
“只是此刻这座只有一处,春夜地上仍凉,坐于案上又太过不雅,不知姑娘可否屈尊与我共坐一处?”
鉴于方才让座之时雪梅已拒绝了一回,穆容紧又补充道:“我可保证不越过此座中线。”
雪梅听他所言,不禁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原来姑娘笑起来是如此好看。”穆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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