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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公主却一个挥臂将剪子再一次插入了木旦雄的胸口。此时,木旦雄胸口共有两个洞口在汩汩冒鲜血。
只见扯开面上锦被的木旦雄此时双目圆睁,正目眦欲裂地看向文秀公主,双足有力地朝她一步一步逼去。
文秀公主亦目光狠狠地直视着他,两人之间不过寸尺,呼吸可闻。
直至文秀公主再此被逼至案桌边,只听“扑”的一声,木旦雄体力不支跪倒在了地上。
漱慕尔、雪梅此刻已筋疲力尽,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
帐外夏沐风和曾木离已被两人叫了进来,此时正站立在木旦雄身后。
但见文秀公主抓住木旦雄衣领,竟将他衣领提拎起来,令木旦雄的面庞面对着自己,四目相对,咬牙切齿地暗声道:“你以为我文秀公主是如此轻易可以娶得的?你以为我哥哥过去、现在乃至将来都将一直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你以为穆容家就这么便被你骑在头上?哼!”
她一把将木旦雄衣领甩下,木旦雄右手支撑着地面,扭曲着痛苦的脸,佝偻着麻木冰冷的身躯,左手再怎么堵在伤口上亦无济于事了。
“哦,对了,刚才你这双手摸了我几下,”文秀公主冷笑着道,“这样,趁你还有口气在,我给你个机会让你将这笔帐还清了如何?”
这一记冷笑,令在一旁的四人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木旦雄本是虎熊不畏之人,就是将死在熊掌之下,亦不会多泣半滴眼泪之人。可如今,在文秀公主的面前,这个彪形大汉竟然涕泪横流,失血过多已让他无力言语,只嘴唇不停地嗫嚅着,仿佛在乞求着甚么,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文秀公主却似是甚么都未听见一般,自曾木离腰畔匕首鞘中抽出一柄匕首,朝着木旦雄支撑在地面的右手便挥臂钉去,木旦雄嘴巴长大似是要发出“啊”的一声,却只如泄了气的皮鼓一般流泻出沙哑的声音。汩汩泪水自他的面庞上滴落下来,与身上的血水混在一起,在鲜红的衣服上晕染开去,仿佛一朵暗红色的花朵层层绽放,花瓣慢慢向地面蔓延开来。
文秀公主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正当营内的空气开始随着皮鼓泄气之声慢慢平静下来,文秀公主又一抽手将那匕首拔了出来,从至高点落下,又是一记。
雪梅和漱慕尔都不禁将头别向一边去,不忍再目睹眼前之景。
于是,帐内便是周而复始的皮鼓泄气之声,直至气尽而绝,文秀公主总共钉了一十四记。
只见那木旦雄的左右手已被钉烂,其中白骨血肉清晰可见,可是文秀公主还在继续。
“公主,他已经死了!”曾木离面上挂着两道泪痕,道。他并非为木旦雄可怜,只是从公主的一刀一刀中,感到了她的切肤之痛。
“公主,是否向帐外之人宣布,木旦雄新婚之夜遭遇意外而亡?”夏沐风平静地问道,此刻只有平静才能勒住那逐渐疯狂的情绪,重回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