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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那唤做李侍郎之人听闻至此,已是满面涨得通红,可又无处反驳,只好忍气吞声。
然那座上之人始终不发一言,在听闻众臣的讨论之后,仍旧徐徐回步在两座之间,似乎在专心想甚么事情。
“你们说的都不错,”终于,他停顿下脚步,皱了皱眉间,却又似很快释放了眉间的烦忧般舒平了眉头,道,“或许木旦雄并未想要毁弃旧约、得寸进尺。”那面上耐人寻味的笑容似在表示,此事十分有意思。
殿上那身着深绯色官袍、满面通红的李侍郎,轻轻发出了“哼”的一声,似在诉斥方才众人反驳自己所言,如今被那尊贵之人肯定。
然,那人所出的下一句话,让他十分后悔这多此一举的行为,若不是周围有其他官员,他便想就此默默退出了殿堂。
“或许,新犁此番就是以进犯中原为目的。”
“怎会、怎会?”殿堂之上奇疑之声此起彼伏。
“或许,此次前来的,并不是木旦雄。”只见那高座前之人微启薄唇,眯眼冷笑道。
殿上更起惊异之声,偌大的高殿将这声音继续来回扩散,不知是疑窦催生了这番声音还是这波动静催生了人人心中的疑窦。
“近日新犁中的探子可有来信?”那紫金锦袍之人问道。
“说起来,以往每隔半月总会有一份密报传来,如有紧急情况,会令人快马加鞭加送密报,而最近一次密报传来似已过了半月了。”兵部侍郎白叶道。
“无情况恐怕比有情况更埋伏着危险。”那座上之人摸了摸下巴,嘴角仍旧保持着弧度,返步来到座前安然坐定。
殿堂上一片寂静,仿佛连殿外阳光跨过大殿门槛晒入之声都能听到。
然而,谁都无法猜到新犁到底为何在兵力并不充足,更何况两相一交战起来就容易陷入腹背受敌的情况下,向玉门关进发,谁亦无法猜到此刻坐在殿堂之中、高座之上一直微笑沉思之人,心中在想着甚么。
当然,更令殿堂之上人人心中皆感到不安的是,新犁这番贸然前来,到底是为何意?方才颠覆还未全然稳定的朝堂又是否会受其影响?
“白叶听命!”只见重新坐回王座之畔的紫金锦袍之人道,“玉门关之处恐大战在即,现命你以兵部侍郎身份代行兵部尚书一职,研究指挥调度之事,若此次将新犁驱返他们应待之处,为中原立下赫赫战功,必有重赏,若是战败,你自是知晓当会如何!”
“是!白叶领命!”
殿上仍旧寂静一片,虽人人都想上阵立功,然在此般军令状前是不敢强撑那胆的。
唯独那身着深绯官袍的李士子有些不服气地甩了甩衣袖,心中闷闷不乐。两人皆是同时被封为侍郎,一个为兵部侍郎,一个为户部侍郎,两部尚书皆为空缺,怎的就让他先行代履尚书之职,而自己较他年长,却无展露才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