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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卓而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目光冷厉，语气却毫无波澜，“你男人这种性格，叫做多重性格，以灵魂来说，根本不算是一个完整的人。”
众人寂静——
傅彩芝收敛起笑容，看了容煜一眼，“你之前有见过他这样的吗？”
“几年前见过……”
“为什么会这样？”
顾卓而不冷不热的说道：“我怎么会知道？”
傅彩芝：“顾卓而，你不厚道哦！”
“我本来就不是厚道的人！”
傅彩芝安静了，就算真的不是，也别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嘛！
小璟也好奇起来，“doctor顾，容煜以前不是这样的，我见过之前的他，简直就像是换个一个人，他这样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多久才会恢复正常？”
容煜一脸懵懂无知，不知道他们说什么，顾卓而挑眉，看了一眼容煜，“不知道……”
傅六也好奇起来，“你不是说以前见过这种病例吗？”
顾卓而说道：“这其实不算是病，还是因人而异的，我不清楚……”
婉儿问道：“能治好吗？”
“不知道……我说了这不是病。”
石伊明说道：“你怎么什么都不主导？”
顾卓而冷眸扫过石伊明，“问你，恐怕你也只会说不知道！”
石伊明笑得潇洒，也不在意，“专业范围不同，他这种要去找心理医生，我不知道也很正常……”
顾卓而安静的喝着茶，神情平静，“狡辩而已1”
石伊明笑着抿了一口红酒，众人也安静下来。
傅彩芝看了容煜一眼，不说话，多重人格？倒是听说过，但灵魂说，是不是有点扯淡了？不完整的人？但他就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