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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好消息。他以为——他真心以为，这是个好消息。
……夜翼，他真的是个好人。是个非常靠谱的义警。
而这一幕在克里斯看来真的非常好笑。要不是还准备继续演下去，他甚至会忍不住咬紧嘴唇偷笑出声。
不装了，摊牌了。
克里斯真是期待。
……他可太期待一切揭晓的那一刻了。他可真是太期待了……
“说来你已经见过斯莱德了吗？他很惦记你…嗯，你是怎么想的？等这茬事结束了，我是准备回哥谭的。”
“你呢？jay ”
杰森抿了抿嘴。他疑惑地看了克里斯一眼。搞不懂他怎么突然——突然在明显就不对劲的grey面前谈这些。这是某种考验？还是克里斯有意为之？
杰森没有深想，他决定配合对方。如果克里斯当真对grey有恶意，他也好给对方说两句话。
孩子犹豫了片刻，直接回答：
“我见过他了，也知道他为了帮我付出了很多。”时间。“但我…不，我不知道。我没想好。因为某人的缘故，我原有的计划全泡汤了。”
他小小地瞪了克里斯一眼，那双漂亮的蓝眼睛里还有不少刺人的阴鸷。很明显，这不是个好话题。只要一聊回和那个男人有关的话题，孩子就不高兴。
克里斯短暂的心软了一秒。同时还产生了一点心虚。‘付出了很多’。杰森指的是斯莱德·威尔逊作为顶级雇佣兵在他身上浪费的时间；而克里斯-
克里斯想歪了。
“哦，哦…你知道了啊？”他轻飘飘的说着。“不过他也不亏吧？虽然那原本是个误会——但和我睡也说不上付出吧？他也很享受的。”
…
……
？
克里斯怔住了。因为他见杰森怔住了——夜翼就更不用说了。迪克一下捏紧了拳头…然后伸出手指狠狠地掐住了自己胳膊上的软肉。他很惊愕，很动摇，但他不想被红手印发现——杰森就不用装模作样了。
他发出了一声…好似被谁掐住了脖子后才能发出的惊呼：
“什么。”前阿卡姆骑士无意识地站起了身。“哈？”
他——他看上去非常动摇。搞得克里斯也跟着莫名其妙了起来。孩子的身高与体型被狭窄的飞行器机舱搞得异常有压迫力。
克里斯感觉下一秒他就会给自己来上一拳……虽然他不怕挨揍，但实话实说，他也有点儿懵了。
“啊…？”他同样恍惚。“什么，他没说吗？”
“说什么？”
“我们是被谜语人传染了还是怎么的。”克里斯没忍住吐槽了一句。“他没告诉你——为了让我告诉他你的情况，我们睡了吗？”
他故意的。故意说的这么……
他有颗异常好用的超级大脑，此时已差不多想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丧钟恐怕是从杰森的只言片语中意识到了红手印正是克里斯本人——怪不得那天斯莱德的反应那么奇怪，那模样看着既像是想给他一拳，又像是有些别样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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