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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裴然目光瞥见小二离开，看向楼知亦，出声道：“楼前辈，若是我没有闯过九天玄阶的话……”
他的师尊会怪他的擅作主张吗？
楼知亦闻言，却是弯了下唇，眸中染上几分笑意，轻声道：“刚才不是还唤我师尊吗？”
“是不是觉得还没有行过拜师礼，提前多喊我一声‘师尊’，不太划算啊？”
“当然不是。”
沈裴然轻垂下眼睫，将眸底掠过的情绪掩没。
旋即，他轻声道：“若是我没能够闯过九天玄梯，刚才之事传了出去，对于您来说……”
楼知亦出声道：“嘘！不要说根本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我不是说过吗，你一定可以的。”
“再说了，我要收谁为徒，何须天下人质疑？”
说罢，他取了一双公筷，为沈裴然夹菜。
“先吃饭，吃完了饭，我们就回去啦。”
楼知亦声音清冷，尾音微微上扬。
沈裴然接过楼知亦为他夹来的菜，略微垂眸，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在楼知亦的监督之下，沈裴然吃到一个十六少年该有的饭量时，才停下了筷。
楼知亦见状，出声道：“吃好了吗？那我们就走吧。”
说罢
，他站起身来，结过账后，带着沈裴然离开了酒楼。
他现在可是身怀一百二十多万灵石的人，可有钱了，根本不怕花钱。
从青州神城到剑宗的一路上，来来回回有不少剑修，每人一把大飞剑。
楼知亦看了眼，便对沈裴然道：“沈裴然，你也会有属于自己的本命长剑的。”
沈裴然闻言，寻声问道：“楼前……”
“嗯？”
楼知亦瞥了眼沈裴然，叫了他一声“师尊”，还想再叫回去，那就没可能了。
沈裴然感觉到楼知亦的目光，眼睫轻眨了下，故作乖顺的迟疑道：“师尊。”
“你说吧。”楼知亦满意了，开口应声道。
沈裴然将眸光落在楼知亦侧脸上，察觉到因为自己那一声“师尊”，自楼知亦周身由衷散发出来的满意情绪。
他的师尊怎么能这么好哄呢？
沈裴然略微弯唇，笑了下，才问道：“师尊的折影剑也是在剑宗剑池林寻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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