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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郎话里有话,明褒暗贬,实际上是在讽刺身体抱恙的太子不擅骑射,众人都心知肚明,各怀心思。
东宫这边的侍读们铁青着脸,太子不出声反击,他们也不敢冒头。
打起来打起来,眼看着一场battle箭在弦上,江沅抱着胳膊看起了好戏。
没想到三皇子却豁然一笑,似乎对刚才张元郎那一番谄媚十分不在意一般,他声音淡淡道:“谬赞了,皇兄德才兼备,臣弟不敢相提并论。”
那样子和做派,十足的云淡风轻。
真是一副塑料兄弟情。
江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嗤笑了一声。
若不是江沅看过这本小说,以三皇子的演技,她差点就信了。
江沅这一笑,倒让堂上的沈太傅注意到了她。
沈太傅眼珠子一瞪,望着江沅:“无故发笑,所为何事?”
堂下鸦雀无声,沈太傅积威已久,众人都低眉垂目,怕触到沈太傅的逆鳞。
待沈太傅负手在背后,走到江沅的桌前,江沅这才隐约感觉到了危险。
“太傅,方才又清点了一番文稿,只有这位江探花,他的文章没有找到。”书童俯首在沈太傅耳边道。
沈太傅心中雪亮,那张白纸,定与这位探花郎有关,他不动声色地一把掀开江沅挡在书桌上面的几本书籍,江沅阻拦不及,一张画像蓦然出现。
江沅心中暗叫不好!那是众人埋头疾书时,江沅闲得无聊随手用毛笔画的。
一个丁老头,欠我一个蛋,我说三天还,他说四天还……
除此之外,江沅触景生情,一时兴起在丁老头的脑袋上画了一顶同沈太傅一模一样的帽子。
沈太傅横眉倒竖,气得胡子直颤:“混账东西,该死,大祁哪位考官今朝点了你这样一个探花,实乃走眼。”
众人争相探头去看沈太傅手中的画,看完后,欲笑又不敢笑,个个憋得满脸通红。
“把我的戒尺拿来1
沈太傅一声令下,众人都为江沅捏了一把冷汗。
“慢着。”
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