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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最后一位病人,不同于之前的所有病人。
他被关在一个玻璃容器之内,只在容器的顶部开了一个口子供病人呼吸。
而里面的病人已经没有了知觉,他仰躺在轮椅上,身上大片的腐烂,很是瘆人。
钟汉国不顾众人惊讶的表情,解释道:“这一位病人比较特殊,是从燕京大医院的急诊病房推出来的,入院已有十二小时,可是医生们仍然是诊断不出病因。所以医院借此机会,将这个病人带来了这里,希望各位神医能够出谋划策,诊出病症!”
说完的时候,钟汉国还下意识地瞄了一眼萧鸣,他其实一直在等待萧鸣的出手,可是接连过去了二十九位病人,萧鸣仍然无动于衷,这让他有些急躁。
大多数的人都愕然了,燕京大医院的医生们都诊断不出病因来,他们又何德何能呢,再说了,这病人是关在一个玻璃容器中的,想要把脉都行不通啊!
其中一人义正言辞道:“可不可以将玻璃容器打开,我等好上前请把一把脉,就这样看着,神仙也没办法啊!”
显然这一句话是说中了大部分人的心声,他们通通呼应道。
只是钟汉国却摇了摇头,无奈道:“不行,这位病人得了传染病,一旦打开容器,病毒就会扩散!”
“传染病?”
就算钟汉国给了这个提示,那些人还是一头雾水,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传染病!
卓百贤紧紧地盯着台上的病人,他的眉头微微深锁,苍白的鬓角出落下一滴汗水。
“卓老,这人的病症前所未见,到底是什么病?”顾文轩也有点不知所措。
这最后一位病人,似乎已经成为了医学史上一项重大的发现!
卓百贤突然起身,然后郑重道:“我要亲自上前去查看一番!”
说罢,全场鸦雀无声,他就这么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台上走去。
没有人敢发出声音。
卓百贤围绕着玻璃容器转了几圈,他仔细地看着病人身上腐烂的地方,然后捋了捋胡须,微微地点了点头,接着就重新走了回去。
“卓老,你可看出什么来了?”郭徐生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只是猜测,因为不能上前去把脉,所以我也不敢肯定。”卓百贤紧皱的眉头不但没有舒缓,反而皱的更厉害了。
“这……”郭徐生觉得事情有点难办了,这要是卓百贤都不敢确定的病症,底下的人又怎会看得出来呢?
卓百贤继续道:“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就借此考考台下的各位名医吧!”
他微笑了起来,只是他的表情中,好像隐藏着一丝玄机。
此时的台下早已炸开了锅,众人纷纷摇头,那些想借最后一场比试脱颖而出的人,早已放弃了这个念头。
“水清姐姐,你能诊断出那人的病症吗?”水泠眨巴着一对大眼珠子问道。
水清沉默了半天,然后启齿道:“很难,光看是看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的,若是能把脉的话我或许可以诊断出来。”
“可是水清姐姐,这人全身都是病毒,你要怎么把脉呢?”水泠追问。
水清默默地摇了摇头,这也是她束手无策的地方。
而更消极的人直接发表了心中的愤懑,认为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水泠突然灵机一动,然后看向萧鸣道:“萧鸣神医,你可是每一道题都答对了哦,这一题,你是否已经知道答案了呢?”
她的话语中,夹带着玩笑般的调侃。
萧鸣却只是露出一个微笑,就默默地向台上走去。
水泠当场石化了,这人难道是已经有办法了?
萧鸣突兀的身影,不出所料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他们压根一点头绪没有,这小子竟然径直朝台上走去了!
“哈哈哈哈,萧鸣宗师,可算是出手了!”聂远忠开怀般的大
笑。
幽墨也是满脸的欣喜,只是她没有表现出来罢了,她知道,萧鸣一定会解决这个旷世难题!
路过令狐清的时候,令狐清的眼神陡然间变得森冷,他恶狠狠道:“哼,你就等着出洋相吧!”
萧鸣就这么在众人火热的眼神中来到了台上。
钟汉国大喜,这里怕是他最了解萧鸣的医术了,那日在大不列颠,萧鸣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就道出了诺兰顿族长全部病症的事情,他至今还是历历在目!
卓百贤也是满意地露出了微笑,他此时已经不在乎萧鸣能不能够诊断的出来,因为在他的眼里,这里怕是没有人能够诊断出病症,他只是佩服萧鸣的勇气!
“这位小兄弟,难道你已经看出了这人的病症所在吗?”卓百贤笑着问道。
“没有。”萧鸣回了一句,面无表情。
台下瞬间爆发出一阵笑声!
“这下子还挺实诚的啊!”
“我看他是想上台感受一下站在台上是什么滋味儿吧!”
“哈哈哈哈!”
“……”
卓百贤的脸色一沉,心里已经开始鄙弃萧鸣了,他语气冷冽地问道:“你没有看出来,为何要上台来呢?”
“我是来把脉的!”萧鸣依旧回得相当利索,十分平静。
这次不仅是选手区域,就连观众席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人怕不是傻子哦,想得传染病吗,还把脉!”
卓百贤十分失望地坐了下来,看来他是空欢喜一场。
钟汉国也是僵在了那里,他刚想告诉卓百贤,萧鸣就是那个最近在燕京传得风生水起的少年医生!
可是,萧鸣的话让他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个时候要是说出一切,他的面子那要往哪搁啊,要知道,萧鸣能够在燕京沸沸扬扬,全是出于他的功劳啊!
“萧鸣,你在想什么啊!”钟汉国在心里默念了一句。
而萧鸣完全不顾众人的嬉笑声,他走到轮椅后方的工作人员面前,小声嘀咕了几句之后,那工作人员便非常勉为其难地跑了下去。
在这个期间,萧鸣就跟个木桩一样定在了病人的面前,眼睛死死地看着玻璃容器内的一切。
“这个传染病我有点印象,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青云山上的图鉴里面我有看过,只要把了脉便可知道!”
萧鸣完全不顾身后讥讽嘲笑的话语,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