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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卖给他们武器，但子弹……我就不信你那连襟手中没几把质量不好的残次品？”
战枭城笑得阴森，说道：“你不给人家武器，人家怎么会来这里执行任务？对不对？”
那些人不来，他们后面的戏该怎么唱？
彪哥恍然大悟，连声说道：“明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虽说我那连襟是个讲信用的军火商，但这信用也看是对谁，对这帮混蛋，谁踏马和他们讲信用？”
战枭城对着彪哥竖起了大拇指。
“您转告您的连襟，事成之后，我也不会亏待他的，这该有的补偿我们也会加倍。”
彪哥喜笑颜开，当即就拨通了对方的电话。
几句话的功夫，事情就这么搞定了。
“我连襟保证过了，要是这帮混蛋的武器能伤到一个人，他就把头拧下来给您小孩当球踢！”
凤毓凝：“……”
现在的军火商都这么血腥吗？一言不合就要拧自己的头？
就算他们敢拧头，多乐和多福也不敢玩啊。
待彪哥离开之后，凤毓凝走到窗口看着外面平静的天空。
天高气爽的好天气，谁能想到隐藏着杀戮血腥呢？
“你说，黑八会出卖胡惟仁吗？胡惟仁这次能逃得了吗？”
战枭城依然保持之前那个姿势，神色看上去有些狰狞。
“不管黑八会不会开口说实话，胡惟仁都逃不了！三十年了，有些账也该清算了。”
是啊，三十年了，胡惟仁伤害了那么多人，有些人死了，有些人生不如死。
凤毓凝回头看着战枭城，忽然问道：“你这些日子有……雪姨的消息吗？”
华若雪，那个忽然就失踪不见的女人，已经被许多人淡忘了。
愣了一愣，战枭城才摇头说道：“没有。”
“不想找到她吗？毕竟，她是你的母亲，毕竟，她也是受害者。”凤毓凝淡声问道。
是啊，她是他的母亲。
“等等吧，等处理了胡惟仁的事情，等查清楚当年的事情，我再去找她。”
战枭城长长叹息了一声，眼中满是痛楚与无奈。
靠在窗口，凤毓凝皱眉看着一动不动的战枭城，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一直保持那种诡异的姿势坐着？这样坐，你不难受吗？”
战枭城深吸一口气，望向凤毓凝，嘴角微微有些抽搐。
“我不是不想动，我是动不了，我的腿抽筋了……”
嗯，因为长时间用同一个姿势抱着凤毓凝，以至于他的身体现在根本不受控制，别说站起身来，连动一动都很困难。
看到这样狼狈的战枭城，凤毓凝不觉笑出声来。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不帮我就算了？还落井下石笑话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战枭城表示自己很绝望很无奈，这女人现在一点都不可爱了。
听到这话，凤毓凝上前几步，笑眯眯看着战枭城抽筋的腿。
“唔，既然如此，那我帮帮你？来，忍着点，我给你抻一抻……”
几秒钟后，传来了杀猪般的哀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