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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女人，凤毓凝的手指隐隐抖了抖。
她不得不想到那一夜，不得不想到柳潇潇自残来陷害她，这个她最信任的王嫂颠倒黑白做了假证，告诉任清说是她伤害了柳潇潇。
也因为王嫂的假话，才让她吃了后来那许多苦，甚至差点连孩子都没保住。
后来王嫂被江家带走藏了起来，这些年来她没有再找，只以为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但没想到，王嫂竟然还回来了，还是以这种的方式出场，打算再次狠狠咬她一口。
但她已经不是江芸媚了，她是凤毓凝，她是谁也打不垮的凤家小幺。
王嫂不敢直视凤毓凝的眼睛。
她躲躲闪闪站在徐燕身后，嚅嗫着嘴唇，甚至不敢发出声音。
徐燕推了王嫂一把，说道：“你只管放心大胆地说出真相，这是法治社会，没人敢报复你的。”
“是啊，这是法治社会，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的。”
凤毓凝凉凉开口，语气里满是嘲弄与警告。
“王嫂，论起来我们也许多年没有见过了，不是说你回老家了吗？怎么还在北城，毕竟江家都覆灭了。”
王嫂低头不说话，甚至想要逃走。
“你不是来作证的吗？不是来证明我与林子澈有奸情的吗？说吧，我与他有什么奸情？何时何地我都与林子澈做了什么？”
凤毓凝上前几步看着王嫂说道。
在徐燕的催促下，王嫂终于抖着嗓子开口。
“你，你趁着战先生不在家，五次三番约林子澈去别墅里，你带着他去楼上卧室，又是嬉笑又是打闹，我，我虽然没进去，但都听到了。”
王嫂声音有些小，有些含糊不清。
“什么？这位大婶你说了什么？我们听不清楚啊。”
有记者抗议，确实是声音太小，他们只隐约听到“林子澈”“卧室”“打闹”等词眼，却听不清楚具体内容。
“来，王嫂，大声点，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让其他人都听清楚，让所有人都知道凤毓凝是个怎么样的人！”
徐燕眼中满是癫狂。
王嫂深吸一口气，拔高声音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又补充道：“战先生与凤毓凝做那事儿，向来都是有措施的，她根本不会怀孕，反倒是每次与林子澈……什么措施都没有。”
凤毓凝看着王嫂。
“你能对你这话负责吗？”
王嫂不敢说话，徐燕推了她一把说道：“你说能！我就不信了，凤毓凝还能吃了你！”
“我……我能负责，这是我亲眼看到的，甚至每次你与男人办完事的房间都是我收拾的，我当然知道。”
王嫂似乎豁了出去，说话的语速都快了很多。
“那好，你能负责就好。”
凤毓凝嗤笑，她抬头看着台下某一处，笑道：“喂，阿澈，你作为我的‘姘头’，你就不说几句吗？”
只见一个带着墨镜坐在角落里的男人苦笑着摇了摇头，被迫站起身来。
“小凝你这话有点难听了啊，什么叫姘头？我可是正大光明喜欢你的，这女人也没说错，咱们本来就是青梅竹马嘛，我到现在也喜欢你。”
林子澈摘掉墨镜上台说道：“对于多乐和多福，我也不介意做他们的爸爸，只要战枭城愿意，那啥，今天我就能娶你，能带多乐和多福回林家？”
“林子澈你做个人！”
战枭城嘴角直抽抽，恨不得一拳砸在这男人脸上。
他就是故意的吧，故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述自己对凤毓凝的喜欢，表述自己想和他抢儿子。
但林子澈是不会得逞的，想当爸爸自己找人去生，不要总是惦记别人家的孩子。
有记者从中嗅出了些许内幕，问道：“那林先生这意思是，您并不是龙凤胎的亲生父亲？这个王嫂的话是假的？”
“我与小凝确实青梅竹马，当初她还是江芸媚时，我们也确实有过婚约，但后来我出国留学，她则成了战枭城的女人，我们……有缘无分吧。”
林子澈感慨道：“后来等我留学归来，只听到小凝离开战枭城的消息，我晚到一步，失去了她。”
“但是这位王嫂说你们时常约会的，这件事您有什么解释？”
记者紧追不舍问道：“您说您出国留学，但王嫂说您与凤小姐约会，你们中间必定有人说假话，所以，您有证据表明自己当时不在国内吗？”
“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林子澈挑眉说道：“我又没张翅膀，出国回国不都得坐飞机吗？只要查一查我的入境记录，就能很轻松知道谁在说假话。”
顿了顿，林子澈又说道：“但我知道你们要查我的出入境记录有些难，没关系，我可以给你们证据的，稍等片刻，我刚才已经让人回家里去拿相应的资料了。”
他似笑非笑看着王嫂说道：“说起来我都没见过您的，怎么到了您嘴里，我就成了时常出入小凝卧室做不可描述之事的混账了呢？”
冷冷一笑，林子澈逼近王嫂说道：“还替我收拾房间？啧，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王嫂不住后退，结结巴巴说道：“您，您自然是没见过我的，我是佣人，怎么能管主人的事情，凤小姐不让我出来的。”
“是吗？我不让你出来？”
凤毓凝笑出了声。
“你是江家的人，你是藤萍的人，若是我与林子澈做了什么事，你能帮我瞒着？你能不告诉藤萍？甚至你能不告诉任清与柳潇潇，你做给一条会叫的好狗，怎么能放过这种立功机会呢？”
逼近几步，凤毓凝的声音变得阴森。
“你以为我忘记你当初是怎么伙同柳潇潇陷害我的吗？明明是柳潇潇自己捅了自己一刀，连同腹中战连城的孩子一起除掉，然后将这一切都栽赃给我，当时，你记得你说了什么吗？”
“你说，是我将刀子捅进柳潇潇腹中，从而给了任清折磨我的借口，当时，我已经怀孕了，我浑身是血差点被她们折磨死，王嫂，你当时在干什么？你是不是连夜跑路了？”
在凤毓凝的步步追问下，王嫂很快就崩溃了。
她尖叫着后退，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早就忘记当时的事情了，是她们让我说的，这些话都是她们教我的，我不说，她们就要杀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