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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洋舰队规模空前,是兰芳王国皇家海军最强的舰队,我们先看一看它主要的舰船配备情况。
航海学院新设计的由福州造船厂建造的两艘3000吨铁甲巡洋舰全部配备给了印度洋舰队。舰队司令黄衷中将、教官朱纨中将、参谋长兼印度洋舰队旗舰郑和号舰长陆镗中将、先遣舰队司令兼旗舰卫青号舰长祖大龙少将、教官文侓峰少将、参谋长林峰少将。新建的两艘铁甲巡洋舰被命名为郑和号(舰长陆镗)和卫青号(舰长祖大龙)就全部装备给了印度洋舰队,郑和号是印度洋舰队的旗舰。
铁甲巡洋舰的主要性能指标如下:
采用4台蒸汽轮机,最大功率2000马力;蒸汽还被用于操纵舵系统、锚泊系统、转动装甲系统、装填弹药、抽水及升降舰载小艇等;主甲板的中央轴线上或者舰体两侧装配了能做360度全向旋转的装甲炮塔,舰炮也都普遍采用了螺旋膛线,其攻击力进一步增强;巡航航速25节;满载排水量3000吨;在前主炮位置安装两门70毫米主炮(射程达到了6000米),其他炮位分别配置40毫米炮和20毫米炮;官兵总人数600人。
通信设备有双套的无线电台,除了传统的管道喊话器之外,重要的舱室部位还安装了电话,两套发电设备。相当于十九世纪铁甲舰水平。 印度洋舰队拥有铁甲巡洋舰四艘,铁甲护卫舰六艘,鱼击雷护卫舰十二艘,鱼击雷快艇母船六艘,登陆艇母船两艘,这些母船都是带四艘小型舰艇。以上共三十艘都属于先进的铁甲舰船。除此之外就是木制的蒸汽风帆驱逐舰十二艘,没有风帆老式战舰。
印度洋舰队拥有以上的战舰就是印度洋舰队的主要作战的战舰了,总数42艘。
组建皇家陆军中东远征军一个整编师,师长戚继光(少将)、教官封金兰(少将)、参谋长马坤(大校)。全师二万五千人,由三个步兵团、一个航空兵大队、一个装甲兵团、一个炮兵团、野子医院等组成由新任中东事务总督王阳明带领。
辅助舰船就是以蒸汽动力运兵客船、散装船为主了,主要用于物资、弹药的运输、海军陆战队的运输、医疗船、维修船、通信、交通船等等。辅助船只的数量大于作战舰艇,总数达到了六十多艘,其中数量最多的就是陆战中东远征军的运输船,多达二十艘,还有陆战队使用的登陆母船。
1514年12月20日葡萄牙印度总督达伽马率领一干印度殖民地的大员到达马六甲,新任兰芳王国马六甲总督杨慎、中东事务总督王阳明、外务部长张彩在码头迎接,码头上悬挂着绿色基调的葡萄牙国旗和蓝色基调的兰芳王国国旗,乐队奏着迎宾曲,观礼的人群远远的站着,码头上肃穆庄严。
葡萄牙的船稳稳地靠岸,身着总督礼服的杨慎迎接上去,随即,兰芳王国的仪仗队、军乐队奏响迎宾曲。
这些仪式都是表面文章,真正的内容是会谈,会谈的地点就是马六甲秀荣堡总督府。
总督府内兰芳王国国王朱厚炜、满剌加苏丹马哈茂德、大明代表团、马六甲总督杨慎、中东事务总督王阳明、闻香州州长胡宗宪、外务部长张彩。葡萄牙一方是葡萄牙印度总督达伽马和国王曼努埃尔一世特使皮莱资,还有其他的几名官员和翻译。
葡萄牙辛特拉宫面对大西洋的露台上葡萄牙国王曼努埃尔一世在接到印度总督阿尔布克尔克传回的满剌加战败的消息时,手里正拿着一只精美的无色玻璃酒杯盛满自己庄园酿造的葡萄酒,同王后玛丽亚享受下午的美好时光。
得知兰芳王国和满剌加联军攻陷狮城和法摩沙城堡,葡萄牙远东舰队全军覆没。自总督佩罗德马斯卡莱纳斯、远征军总司令欧维士、远东舰队司令塞格拉以下的葡萄牙殖民官员全部成为战俘,气得猛然把酒杯摔在地上,殷红的葡萄酒就像满剌加葡萄牙人的鲜血。
王后玛丽亚对曼努埃尔一世说道:“国王陛下,阿尔布克尔克在报告中说道,这次是兰芳王国的军队帮助满剌加复国。兰芳王国的国王是大明的蔚王、二皇子,上次大明欧洲护航舰队展示的战斗力在海军演习的时候就不是欧洲任何国家能战胜的。
这次兰芳王国军队在极短的时间消灭淡马锡舰队、攻克狮城和法摩沙城堡,使用的武器闻所未闻。现在西班牙、荷兰、英国对我们的海外领地巴西和印度虎视眈眈,既然不能同兰芳王国对抗那就进行谈判看能不能通过谈判赎回他们。”。
曼努埃尔国王对王后玛利亚说道:“亲爱的玛利亚公主你说得对,现在大明的高端工业品已经完全占领了欧洲市场,而生产这些工业品设备大明却对我们进行技术封锁。英国由于从大明引进羊毛纺织技术设备所需要的蒸汽机,使英国的工业化进程大大提高。军工产品特别是火枪、火炮的生产能力处于欧洲领先水平。
而我们主要是靠殖民地和海洋贸易工业生产能力还不行,先进的武器装备还需要购买。上次大明代表团到葡萄牙后虽然提出购买大明的先进武器但被拒绝了,这两年通过商谈买了一些火枪、火炮但还是不够。我们人口太少了,海军虽然强大陆军就太弱小了。
西班牙、荷兰、英国现在正在同我们争夺海外殖民地,巴西、印度,印度洋沿岸的据点不能再失去了。我们不能失去大明、兰芳王国这样的盟友,没有永远的友谊只有永远的利益。我决定召回印度总督阿尔布克尔克任命同大明关系友善的达伽马为印度第三任总督负责同兰芳王国和满剌加苏丹国进行谈判。”历史上达伽马接任阿尔布克尔克印度总督后几个月就病死了。
马六甲秀荣城堡,兰芳国王朱厚炜、满剌加苏丹马哈茂德、兰芳王国外务部长张彩、兰芳王国马六甲 总督杨慎、中东事务总督王阳明、兰芳王国救援军司令闻香州州长胡宗宪(上将)、兰芳王国皇家陆军第一师师长雷三(马六甲战役结束后升为第一师师长中将)、中东远征军整编师师长戚继光、印度洋舰队司令黄衷在总督府接见了葡萄牙印度总督达伽马率领的代表团。
1514年12月21日在总督府举行了兰芳王国、满剌加苏丹国、大明帝国、葡萄牙王国的四方会谈,葡萄牙使团的来意已经明确,因此,新任印度总督达伽马首先说话,他说道:“尊敬的兰芳国王陛下、满剌加苏丹陛下、大明首辅阁下,我受葡萄牙国王陛下的授权解决满剌加争端问题。葡萄牙王国淡马锡舰队同兰芳王国闻香舰队在爪哇海发生了误会,阿尔布克尔克总督在传播主的福音时候手段过于激烈。给满剌加人民带来生命财产损失,为此我深表遗憾并愿意作出赔偿。”。这是达伽马的高明之处,他不说侵略满剌加而是发生了争端,用传教的名义掩盖侵略的事实。
大明首辅杨廷和说道:“总督阁下,大明同葡萄牙在这几年都保持着良好的双边贸易关系,我大明在海外历来主张互利互惠,尊重每一个国家和他们的民众,我们没有征服的目的,也没有占领土地、统治这里的民众的目的。我们是来贸易的和不同国家之间的贸易互通有无,双方获利。但你们强占满剌加肆意屠杀满剌加人民,炮击马六甲就不仅仅是误会那么简单。”
达伽马当然不能服气,即便军力、国力同大明相差太远,西方殖民者的傲气还在。
他说道:“首辅之言不妥,我葡萄牙国王至高无上,我王国与大明是平等的地位,满剌加乃我葡萄牙王国首先发现并且在此殖民,满剌加乃至印度应遵从我伟大国王的意愿。这里的秩序需要我葡萄牙王国来维持,而不是后来的大明帝国请首辅慎言!”
杨廷和的笑脸立时变成了一脸的愤怒,他大声的说道:“满剌加乃满剌加苏丹国之地,它的子民在此繁衍生息数千年,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就有两千多年了,尔等葡萄牙王国才立国几年,查一查尔等的历史文字,能有几百年?要说满剌加发现了葡萄牙还差不多,何来尔等发现满剌加? 满剌加是我大明属国,尔等依仗着坚船利炮占据这里我大明还没打算追究,也不想过多的干预。我大明愿意认可当前印度洋地区之状态,目的还是为了维系和平,大家和和气气的做生意。如若贵国不愿意维持和平状态,我天军就要秉正我大明皇帝的旨意伐罪了。勿谓言之不预也!”
12月25日马六甲秀荣城堡大明、兰芳王国、满剌加苏丹国、葡萄牙四国会议继续进行,为了不过分的刺激葡萄牙和考虑到这是国际会议,本作各国不分大小强弱一律平等的原则,会议室采用了圆桌形式后来这种圆桌会议成为世界标准的国际会议形式。
一张中式檀木圆桌,桌子正中间一盆采摘的南洋热带鲜花,花盆四周插着特制的大明、兰芳王国、满剌加苏丹国、葡萄牙四国国旗,桌子四周放了四把南洋特产的藤制椅子,供首脑们坐。会议室四周墙角全部是南洋的热带名贵花木盆景,郁郁葱葱入目看去,清凉愉悦。
每个首脑后面都有几张藤椅,坐着陪同参加会议的主要谈判人员或特别助理和翻译。再后面一圈还是长条桌,同样坐着谈判各成员国带来的主要工作人员。
这次蒋综作为朱厚炜的翻译和朱佑樘特使也到了马六甲,葡萄牙方面前大明特使菲利普、火者亚三作为翻译也随达伽马来了。
会议由兰芳王国闻香州州长胡宗宪主持,就前两天商议的葡萄牙入侵满剌加的善后事宜做一个表决。
胡宗宪在开场白中明确说明葡萄牙入侵占领满剌加的事实,兰芳王国和满剌加联军经过五年艰苦抗战收复淡马锡、狮城、马六甲。宣布满剌加的葡萄牙占领军必须无条件的投降,所有葡萄牙官员及家属、教会神父、士兵全部驱出满剌加回到印度或葡萄牙。赔偿满剌加国大明银圆5000万或1000万葡萄牙金币,购买兰芳王国俘获的战俘和战船1000万银圆或金币,葡萄牙战舰未经允许不能进入马六甲海峡。
胡宗宪所讲的基本上是这次马六甲四国会议的基本精神为以后的马六甲条约定了基调。
首先是葡萄牙无条件退出满剌加交出在满剌加的一切权利,废除马六甲总督,由满剌加苏丹国行使主权。葡萄牙军队无条件对兰芳王国、满剌加苏丹国联军投降;二是对炮击马六甲、制造淡马锡惨案的战争罪犯进行审判;三是赔偿在炮击马六甲中造成的马六甲城房屋、人员、各种财物的损失;四是重新划分印度洋的势力范围;五是满剌加苏丹国收回马六甲法摩沙城堡和淡马锡狮城。六是彻底打消葡萄牙和西方列强殖民统治通过马六甲海峡进入大明和兰芳王国的妄想。
胡宗宪讲话完毕后,大明首辅杨廷和紧接着说;“满剌加是大明的属国,作为宗主国大明有权力也有义务要求葡萄牙对满剌加作出赔偿。当然葡萄牙作为大明重要的贸易合作伙伴也愿意放下争端进行和平对话。”。
满剌加苏丹马哈茂德说:“满剌加受葡萄牙侵略,受害极大。经过五年艰苦抗战取得胜利,满剌加支持大明和兰芳王国的主张,重申葡萄牙军队必须无条件投降和退出葡萄牙占领的马六甲、淡马锡,赔偿屠杀满剌加平民火烧马六甲带来的损失。彻底退出满剌加”。
朱厚炜说道:“葡萄牙必须无条件投降,关于被兰芳王国俘获的葡萄牙远东舰队可以回到葡萄牙但要用钱赎回,关押在战俘营的葡萄牙官员、平民经过甄别后可以回家但对满剌加人民犯下滔天罪行的葡萄牙人不能释放必须接受正义的审判。”。
达伽马说道:“尊贵的国王陛下、苏丹陛下、首辅阁下,我代表葡萄牙王国接受你们提出的一切条件。在此我个人对马六甲大火中遇难的满剌加人民和淡马锡大屠杀中遇难的人们表示深深的歉意和哀悼。葡萄牙愿意同大明、兰芳王国、满剌加苏丹国建立睦邻友好关系,惩罚战争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