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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厘子抬眼时,只见一个剑眉星目,唇红齿白,明朗如夏的少年挤在最前面,看样子大概有一米九的个子,宽肩长脖,顶着一张娃娃脸,那双纯洁无暇的眸子清澈见底,让人有种想捏捏脸的冲动。
少年因为个头的优势,在人群中显得出类拔萃,他手里的话筒也摆在最高的位置,和车厘子的嘴挨得最近。
她私心想着:这弟弟长的是不错,问问题的角度也不错,虽然问题没什么营养,但至少样子很礼貌,态度还谦逊,说话也动听,让人有回答的欲望。
“我为什么叫车厘子……其实,我妈怀我的时候喜欢吃车厘子,但车厘子市价被炒的太高了,所以她觉得贵的东西好,叫我这个名字既朗朗上口,又显得贵气……”
哈士奇因为晕机在草坪上吐了一会儿,耳边的记者们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它也觉得聒噪,它低头瞅着地上数只型号各异的脚,其中有一只脚特别大,穿着白色球鞋,看起来有种诱人“标记”的欲望,闻起来也没怪味,清新醒神,真是一处极佳的作案地点。
它蓄谋已久地抬起前爪,从两腿之间飚出一柱细细的喷泉,对准那双亮的晃眼的球鞋来了一场彻底的殖民仪式。
“卧槽——草率了!”少年一边纠正着粗口,一边抬起湿漉漉的脚踝,直到看见那只圆滚滚的哈士奇咧嘴微笑,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面色铁青,当着众人的面想骂又不敢骂出声,只得蹲下身子掐住哈士奇的后脖颈,呲牙道:“少爷你可真识货,这双耐克打完折两千五,去个零刚好配你,你主人平时没少惯着你吧,这次次下凡体验一趟民间疾苦,小心慧根不保!”
苟柟被拽得呜呜求饶,后颈处快被扯掉层皮,它这才领教了当今小年轻的火气,以后可不敢招惹这群记者了。
西装男从上衣口袋揪出一条丝巾捂住口鼻,因为……
“啊——这狗吐我脚上了!”
一名女记者跳起来,身边的记者也跟着一圈圈跳起来,此起彼伏,像石头砸进湖泊漾开了层层涟漪。
“唉喂!”西装男手上的虎口被长指甲狠狠地划拉了一下,转瞬间车厘子已经携狗逃逸。
“合同还没签呢!给我追回来!”
眼看她的身影消失在草场侧门,在西装男的一声喝令下,身后的记者们也鱼贯而出,穷追不舍。
堪比丧尸般的壮观场景,车厘子在前面没命地跑着,后面的大队伍寸步不落地撵着,一辆直升机从平地升起,观察着车厘子的逃跑方位。
她的大脑飞速转着,突然想起苟柟家附近有一条比较闭塞的小巷,陌生人走进去就像迷宫一样,等他们看地图的时候就可以摆脱掉了。
果不其然,车厘子用声东击西的方法和哈士奇分头逃窜,几秒之内就躲过了记者的追拍。
直升机在高空盘旋着,信号清晰地传送到地面,不过只有一个记者接到了这项指令,“她在三点钟方向,一棵榕树后面,跟着她。”
白色话筒很快随主人改变了方向,在所有记者亦步亦趋地转向西边巷子的时候,少年一反常态地选择了东边的死胡同。
他收起手麦,把所有零碎的东西装进斜挎包,低下头,弓着身子,拨开榕树的须蔓,在树下蹑手蹑脚地寻找着。
他感觉脑袋后边一阵微风拂过,还没等那根粗重的树枝落在头上,就顺藤摸瓜地控制住了那只握着树枝的手。
“疼!”车厘子叫了一声。
“哦,对不起。”少年急忙松开,那根木棒轻轻摔在地上,从落地的声音能判断出分量不重,即使砸在脑袋上也不会致命,甚至还会把树枝折断。
少年往后退了几步,“出来吧,那里面可能有蛇。”
车厘子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关键这是个死胡同,要是来硬的,她一个弱女子也干不过眼前这位一米九的、血气方刚的少年郎。
她揉了揉刚被少年拧得红肿的手腕,束手就擒地跟出去。
“你怎么发现的?”车厘子气哄哄地问。
少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闻着味来的。”
“流氓!”车厘子甩出一个白眼。
“真的,你嘴上唇膏的气味很大。”少年解释道。
“变态!”车厘子抬起胳膊,有一瞬间真想一巴掌呼过去,打得他找不着北。
本以为用这种计策能瞒天过海所有人,舍狗救己未尝不是好办法,况且他们也不能拿一只狗怎么样,谁知半路冒出这么一个拖油瓶,还不怕死地朝死胡同走进来,真是“称职”的好记者啊!
少年见她那只手确实红肿得厉害,于心不忍中透着自责,“要不……买块冰敷敷?”
车厘子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少年死死跟在身后。
她停下来,他也停下来,她进女公厕,他就在门口候着,她索性直接钻进警察局,他竟然也跟着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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