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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化了不小心蹭一下，那纸直接就报废了。
乔怀遥轻咳一声，说：“继续讲后面半章。”
弹幕：“虽然我听不懂，但是听乔乔讲笔记的声音我能听一年。”
“同样的专业词，我化学老师讲的我想打哈切，乔乔讲的，我觉得我听不懂我对不起他。”
“声音好听，长得好看还是清大学神，我何德何能让你直播给我看。”
“女娲你怎么回事，呜呜呜……我真的要闹了。”
“女娲：这小泥点子还挺活泼。”
……
直播人气偶尔是三个点，偶尔是实时上升的人数，然后用不了几秒就又重新变成三个点。
看得出来，还是有人不断尝试着进入这个直播间。
只是，出去的少，想进来的人位置不够，只能被挡在外面。
想进来的人永远比出去的要多。
直播软件的工作人员在努力，扩容到最大限度之后也是有心无力。
在加上刚才柏锦言声音出镜，虽然只这么一会，甚至连话都没说几句就匆匆走了。
但那部分内容还是被粉丝截下来在微博上，更多柏锦言的粉丝也开始尝试进入直播间。
赵家墨原本还在高兴人气，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
他家的服务器好像不太行了。
赵家墨：“……”
头一回这么丢人。
刚才本就有点堪堪维持的感觉，现在直接人气太高给干崩了。
花了那么多钱维修服务器，找时间得给它换掉。
幸好直播间还能正常直播，只是app和直播网页打不开。
可以挡住手机的存在。
他指尖在键盘上滑动打字：【哥，你中午想吃什么，我买完给你带过去。】
柏锦言：【我在你们教学楼门口。】
乔怀遥指尖一顿，没等他打字，柏锦言就又发了一条消息：【这几天剧组有午休，过段时间忙起来可能要你自己过去了。】
不忙的时候自然是要过来接他家小朋友下课。
乔怀遥弯了弯眼睛，【好。】
之前他也不是没有自己过去过，柏锦言不能来接他，也会安排好司机。
今天课上ppt讲解很顺利，丘书峰虽然没得到满分，却也是不错的成绩。
乔怀遥他们群里四个人，在全系的作业中，都是高分的存在。
下课后。
丘书峰边收拾边说：“学神，今天咱们出去吃啊，我请客。”
他从军训那时候就开始说请客，一直也没能把人约出来。
之前好不容易出去了，他也试图抢过了，但谁知道那家餐厅柏锦言控股。
服务员都不收他的钱。
这一天天的，想花钱都花不出去。
“不用。”乔怀遥起身说：“我哥接我去剧组那边。”
丘书峰叹了口气，要是说柏锦言接学神出去吃，他还能说请客。
但是要是去剧组的话，那地方外人不能随便进，他也只能说：“行吧，那下次在找机会。”
乔怀遥轻笑着说：“先走了。”
丘书峰挥挥手，“去吧去吧。”
——
下午的时候又下起了雪。
比昨天大不了多少，但雪天也会影响拍摄，倒是这天阴沉的跟雨天差不多。
导演直接大手一挥，做假雨，借着这天景来拍雨天。
越临近冬天，下雨的次数越少，之前还有几次，十月假期之后就不见半点雨滴。
好不容易有下雪天，凑合着也就用了。
好歹也算个景。
耗到后面的话，连雪都没了，他们还得把天空处理成阴沉的天。
毕竟要应和剧中氛围，晴天雨用不上。
后期一帧一帧修的话，那就是流水般的花钱，有投资，但也不能乱用。
乔怀遥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导演在指挥着专用于模拟下雨的车。
调整雨水大小，以及淋雨后在镜头中展现出来的样子，都是在一遍遍做着实验。
柏锦言见乔怀遥忧心忡忡的，看起来好像有心事。
他走到椅子后面，一手撑着椅背，低头亲亲他，“雨天的戏简单，我肯定一遍过。”
乔怀遥眨了眨眼睛，“把剧本给我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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