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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
“昨天什么？讲出来！！！快把话筒递给我乔！”
“啊啊啊——勇敢一点，我从小就愿意听睡觉故事！”
“啥玩意？睡觉故事？姐妹你太激动手滑打错字了吧。”
“睡觉和睡前，听起来还是前者会比较有故事（bhi）”
“数学老师都说了，注意过程，过程很重要啊啊啊！”
“我要是听不到这个过程，我今晚睡觉都会少睡三十秒，求求了，让孩子睡个安稳觉吧。”
……
话赶话说到这。
乔怀遥抿着唇，抬眸间无辜的看着柏锦言。
柏锦言揉揉他的头发，吹风机离的远，顺着发梢往上吹，若无其事道：“因为昨天打游戏太晚，熬夜到凌晨才睡。”
像是在接乔怀遥的话，实际上明显是说给直播间观众听的。
上大学以后就没有打过游戏的乔怀遥眨了眨眼睛。
半晌，他轻点了下头，“对。”
弹幕：
“什么游戏？18x？我不信，除非你们直播让我看看。”
“姐妹这么直白吗？嘿嘿……我就喜欢你这种直爽率真的性格。”
“懂的都懂，懂的都懂。乔乔脸皮薄我们就不说了，毕竟谁腰疼谁心里有数嘛。”
“所以今晚……你们可以继续昨天的游戏吗（眼巴巴）”
“明天直播我希望看见乔乔一觉睡到下午。”
“拜托！记得要努力游戏一晚上，最好再充个值买点装备什么的，求求了！”
乔怀遥老老实实坐着，吹干了头发就躺回了床上。
全程没有伸手去拿不远处手机的意思，目不斜视的躺好，被子遮住小半张脸，藏下了面上的薄粉，却藏不住眼角的痕迹。
直播间弹幕刷个不停。
前赴后继的内容，发出之后，在屏幕上停留不超过两秒，就会被后面的弹幕所覆盖。
床垫身边一沉。
柏锦言关了卧室的灯。
然而，躺下之后却不像平时那样……乔怀遥躺在旁边并没有靠过来。
柏锦言翻过身来，没开灯，窗帘遮的严严实实，借着床头摆件微弱的夜光看着乔怀遥。
他们俩中间隔着一条空隙。
乔怀遥也翻身看他，藏在被子下的手轻点着柏锦言的手背。
柏锦言反手握住在手里把玩，“睡觉吧。”
乔怀遥轻声应道：“嗯。”
弹幕：“？？？”
“睡啥啊？不玩游戏就算了，抱都不抱一下？”
“我不管我不管你们赶紧抱着亲！直播要的是真实，你们怎么能演戏呢！”
“这绝对是演的，来人把他俩给我按到一起。”
“是不是害羞啊？毕竟要睡觉了，和之前躺着看电影不同，所以不好意思。大家还是先退出直播间吧，给他们一点私人空间。”
过了一会。
这条弹幕的主人又发了一条：“爱谁走谁走，反正我不走哈哈哈哈哈！”
“你个老六我真是服了。幸亏我也没走。”
“诶……等等，他俩是不是越来越近了？”
“我去，还真的是，不是错觉。”
……
直播也不知道多久会结束。
乔怀遥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柏锦言刚把手机放下，就感觉身边的人靠近。
他毫不意外的轻笑一声，抬起手，乔怀遥闭着眼睛，熟门熟路的蹭到他怀里，半梦半醒间唇瓣微动，像是无意识的呓语。
非常轻的声音，落入柏锦言耳中，只剩下零散的尾音。
柏锦言轻拍着他的后背，低头就能吻到他的额头，“晚安宝贝。”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同一时间，直播间也黑屏。
直播到了下班时间，摄像头自动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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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蹲守在直播间里的人早早地就出现问候起了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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