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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抱住她。
可惜他知道现在绝对不可以。
良久过后，杨书群终于忍不住开口。
“看你流泪，我很心疼，可现在你是在为我流泪，说实话，我很高兴，高兴得不能自己。”
所谓一致性。
其实就是情绪，语言表达，肢体语言等等都达到一致。
做到一致性做好的方法其实就是。
把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表达出来。
他的话，也正是他此刻的心情。
杨书群说完这句话后。
叶菲菲竟意外地止住了哭声。
但是她始终低着头，这让杨书群很紧张。
对方到底是在思考什么。
亦或是还是不想让自己看到她流泪？
他现在根本猜不透。
杨书群很想当着叶菲菲把一切都解释清楚，却又害怕对方现在根本不能听进去。
他只能摸出一张丝帕递到叶菲菲眼前。
可叶菲菲并没有接。
而是抬起头来看向杨书群，发红的泪眼中充斥着满满的恨意，“你为什么要骗我？”
面对叶菲菲的质问，杨书群带着诚恳回应道：“先把眼泪擦了，我慢慢给你解释好吗？”
他知道以对方现在的状态，自己直接说因为自己喜欢她不会有任何效果。
他要先确定叶菲菲是否已经真的冷静下来……
杨书群的态度，果然让叶菲菲眼中的恨意少了几分。
但他对杨书群伸出的手始终无动于衷。
“你先说！”叶菲菲的声音很平静。
杨书群收回了手，深吸一口气，“很多话，的确是小程教我说的，但其目的绝对不是为了欺骗你。”
叶菲菲没有说话，始终看着杨书群，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杨书群想了想，继续开口道：“就从小程两次来找我签约合同说起吧……”
他从和程恭第一次见面说起，是为了让叶菲菲的情绪有一个过渡，让她有一个缓冲的余地。
把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他才能在叶菲菲面前取得绝对性的信任。
况且他自己也不想对对方有任何隐瞒。
当然，除了过去的某些事情。
毕竟有些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根本影响不到现在乃至是以后的状态……
……
说到最后，见叶菲菲的眼神中已经完全没有了恨意。
杨书群才才缓缓说：“你还记得在天台咖啡馆遇到时候，你问过我为什么要撤诉吗？”
“你说的，我已经清楚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你不用说出来。”叶菲菲此刻冷静得可怕。
她完全恢复了以往在法庭上，杨书群所见到的那种带着锋芒神情。
她看着杨书群，缓缓问道：“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们永远都不可能，你会怎么样？”
杨书群也恢复了平静，脸上看不见任何情绪波动。
只是审视着叶菲菲。
两人四目相对。
良久。
杨书群突然上前一步。
揽住了叶菲菲。
捧着她的头。
不由分说地堵住了她唇。
街上。
有人驻足。
有人步履匆匆。
但是这一刻。
对于杨书群和叶菲菲来说。
时间是静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