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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筒对面sabe的品牌营销总监白眼都快翻到后脑勺了。报应都没来得这么快的,上次是周芒求她,现在就该她求周芒了。她忍着周芒语气里里外外的嘲讽,陪笑道:“呵呵,周芒姐这说的是哪里话?太见外啦!”
sabe品牌总监这次是有要务在身,寒暄几句就单刀直入,“你家虞宁这次直播节真该穿我家的衣服呀。下次一定要穿我家的衣服哟。”
这次直播节活动sabe把礼服借给了小鹿呦呦呦,结果不仅毫无效果,还来的裙子裙摆还脏了。sabe高层自然大发雷霆,直接在经理办公会上定名要虞宁在抖抖年会上穿他们的礼服。
上层这般施压,品牌总监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又来求周芒了。
周芒听完直接笑出了声,“呵呵,我以为是什么呢?原来就为这事儿啊。”
品牌营销总监搔搔鼻尖,继续伏低做小:“是……上次的事惹得不愉快,我在这儿跟你们道歉,赔不是,行不行?”
周芒不是什么肚子里能撑船的大人物,上回sabe这么摆了她们一道,这仇她是记下了。但sabe怎么也是一线品牌,以后多少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再怎么也不能搞得过于难看,于是松了口风,说:“这个礼服,现在还没定,等以后再说吧。”
挂了电话,周芒兴冲冲地回直播室。这时虞宁这边也下播了,捧着一只小口琴,时不时索索吹两声,然后笔尖削得瘪瘪的铅笔在巴掌大的纸片上刷刷写下几个音符。
“又在写歌?”周芒伸长脖子往这些纸片上瞧了一眼。
虞宁点点头,铅笔夹在手指上一转。
周芒从纸片上瞟见了几个,“香水”、“皮革”、“心跳”之类的词。
“你在写什么?”
“没什么。”虞宁说:“你说,霍见枭用的是什么香水,是皮革味的吗?我闻着有点像。”
周芒说:“他一个男人,哪里有用什么香水的。”
虞宁将笔一扔,说:“就是,一个男人还用香水。”
中心城区。一辆轿车从星耀大厦地下停车场驶出。
“前面那个路口调头,去一趟风光岗。”
章程猛地一踩刹车,风光岗?那不就是钱老家了。难道自家老板也要去贴钱颂的冷脸?
章程追悔莫及,只恨自己嘴上没个把门的。
豪车在红绿灯路口掉头,转而向东城区飞驰而去,最后停在一片精致的联排别墅前。
钱老一人独居,膝下无子,家中只有一个面相敦厚的保姆照顾他饮食起居。
保姆堵着门,说:“非常抱歉,钱老现在已经不见客了。”
章程笑眯眯地说:“麻烦您通报一声。”他回头看了霍见枭一眼,淡笑道:“星耀,霍见枭。”
保姆直接把人往外赶,“我都说过了,钱老谁都不见。上次那个什么大明星来,带了一大堆助理,我上去通报,惹得钱老生了好几天气。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我再也不干了。”
章程:“您上去通报一声,就一声,如果钱老赶人,我们亲自走。”
保姆又扭头看霍见枭,霍见枭端坐在沙发上,竟也不肯走。
保姆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只得上楼去。
楼上房间门一开一关,霍见枭和章程在楼下等了三分钟,就听保姆下楼来。
保姆指着霍见枭,一昂头,沿着旋转楼梯拾阶而上。“你跟我上来。”
刚进门时候,霍见枭就被一块白色丝绸蒙住了眼睛。
他有些狼狈地扯下了布匹,略显无所适从。
抬头一看,这间房混乱如刚遭人打劫过。
一张张颜色各异的草图像长了脚爬得到处都是。暗红色墙纸、砖红色地板、深红色真皮沙发、红木工作台,总统椅,就连天花板上吊垂的水晶吊灯上都是,简直让人无处下脚。
霍见枭哑然。保姆却对房中习以为常,她熟视无睹地叩了叩红木门扉,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先生,客人到了。”
“唔……”
只见霍见枭以为没有人桌前那堆浅黄色废纸突然开始一片片脱落,趴在桌上几乎和桌子融为一体的钱颂坐直身,两臂伸展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哈欠。
他抓了抓乱糟糟的发顶,手掌在文件中拍来拍去,最后从一摞未完成的草图下找到了一面无边框眼镜,架在鼻梁尖尖上,然后回头看向站在门前大受震撼地霍见枭。
老花镜将他小小的眼睛放大成正常的大小,他眯着眼,上下打量霍见枭,说:“这么年轻?”
霍见枭不卑不亢抬步进来,“钱老,我这次来有事相求。”
大多数情况下,要求别人的帮助,比为别人提供帮助要难。尤其是对善良的人来说。
好在霍见枭从来都不自诩善良。他简单而直白地说明了来意——他想要那条裙子。
“您意下如何?”说完后,霍见枭淡笑着看着钱颂。
“这不是钱的问题。”钱颂不悦道。面部中央趴着的狮子鼻一吸一张。
“你们总认为是因为钱,什么都是因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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