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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我可以帮忙吗?”一旁一直未出声的关濛突然略显局促地问道。
戚宁先是语气和善地回了句,“不必了,修士宴是个交流的好机会,错过了就可惜了。”接着看了周从知一眼,“你瞧瞧你的师妹,可是比你勤奋了不知一星半点。”
周从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敷衍地嗯嗯了两声。
戚宁气得打算不管了。
从谈尘的住处出来的时候,周从知与曲叙生一道走着,他先是淡声嘱咐道:“每日的试炼不可缺席,不可以负伤为借口偷懒,记勤的同僚每日都会有笔录,届时都要补回来的。”
补,补回来?
周从知感觉自己要落泪了,感觉未来的休沐日岌岌可危,但她也只能应下,“是,大师兄。”
走在她前面一步的曲叙生在嘱咐完了,却突然停下了脚步,见他不走了,周从知也默默停了下来,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了许久后,她终于听到曲叙生开口道:“……我记得我很久以前便说过,不必再为此事犯险了。”
他这话说的突兀,周从知想了一下才知道他所指的是那颗愁面鬼的内丹。
“师兄,并不能说的上是犯险。”周从知纠正他,她并不是怕曲叙生愧疚而故意说此话安慰他,她认真地认为自己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要相信我有能力对付它,并且我在此过程中还突破了纠缠许久的落鸣第七剑势。”
“师兄,若是生了病的是我,换成你,在看到根治我的唯一解药的时候,你肯定也会毫不犹豫地上前。师兄以为自己能捱得过病痛,可旁人捱不过对你的心疼,师尊为此数次闭关,二师兄也常年奔波医药谷,他们都是如此。”
周从知说完,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过于一板一眼了,咳了声正想再说点什么,却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她抬起头却猛然撞进了一双洒着细碎的阳光含带着一点暖融融的笑意的眼眸。
“长大了。”
周从知是第一回见曲叙生笑,整个人都傻住了。她竟不知平日里刻板严厉、不苟言笑的大师兄笑起来这般好看。
她能形容对方现在的感觉,若是用言语表达的话,有种自家的猪崽子在去拱白菜之前终于长大了的既视感。
“既然要参加宴会,那便不可再偷懒了,好好练剑。”
曲叙生丢下了这句嘱咐便走了。
周从知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合上门正欲先洗漱一番时,突然想到了什么,来到自己的床边趴在床板底下从里面的暗格里捞出一个黑色的方形盒。
这种盒子一般只有主人注入灵力时才会打开,因此显得更加神秘。
因为在原主的记忆里,似乎是把禹时的信物给放到了这里面。
周从知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盒子打开了。
里面是一串玉珠子。
色泽复杂却有种别样的美,只是玉珠子中间不知为何还含着一点黑,像是漂浮在圆圆的珠子里面,瞧着有几分诡谲,其余部分则是莹黄微透亮的液体,像是油,只是不知是什么油。
并且珠子底下还有一沓厚厚的符纸,掀开来一看,还是驱魔符,周围也乱七八糟地贴了许多。
她虽不知具体是什么,但大概是恶诅一类的,一旦被此类东西缠上了几乎别想脱身。
也就原主心大,居然将这种东西藏在床底下,每夜都和伴一个恶诅入眠。
其实,也是个傻姑娘。
周从知托腮看着盒子里贴得明显杂乱笨拙的符纸,以及微微歪扭的符文墨迹,
能一眼就看出主人动作的生涩和稚拙。
自己都还没长大呢,就想着去保护别人了。
原主自己一人做这些的时候,早已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恶诅本身就带着极大的攻击性,它能迅速占领一个人的身体并将自己的控制范围蔓延到心肺腑,直到彻底掌握对此人的控制。
这本已不是那时的原主能够应付的了,可她却并没有上报宗门,而原因大概能归结于禹时的娘亲,那条玉珠子的拥有者。
修真界一旦发现恶诅便惯于使用明火焚尽三天三夜,连带着接触过恶诅的人和物也是如此,以防被恶诅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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