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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她还漂亮三分，因为她父亲并不帅气。
但幸好，她大多遗传母亲。
林溪没有再回忆，直接把手机锁柜子里，一边问，“上次教你的舞，还记得吗？”
“记得啊，你教的，我怎么可能会忘！”
提起跳舞，方以凝眼里都亮了。
“那行，等会教你难度大点的。”
“呜呜呜呜，林林有你真好。”方以凝一把抱住林溪，想起今天听到的，她故意捏着嗓子道，“有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瞅着这醋坛子比葡萄酸。”
林溪一笑，并没有说话。
形体课开始了，一群女生做着基本功。
林溪开始还跟着，后面索性直接不跳了，盘腿坐在地上，看方以凝热身。
等方以凝弄好，林溪才挑了个角落的位置不修边幅的坐着。
“喝水，巩固一下上一次的。”
林溪把水丢给方以凝。
方以凝虽然平时跟着她翘了不少的课，但基本功没忘，每天晚上都温习一遍再睡觉。
舞蹈生和其他专业不同，舞蹈训练每天都要跟上，不然身体就会像机器一样，一点点的生锈，逐渐不灵活。
“你教我的那个？”方以凝一边拧着水瓶一边问。
林溪点头。
方以凝四处看了一眼，不少人都看着她和林溪，她顿了一下，开口道：“这么多人，我有点怕。”
不是怕一个人跳，是怕跳的不好，给林溪丢脸。
“怕什么？以后在大舞台上，人比这更多。”
林溪语气风轻云淡，“你要像你之前说的，稳如老狗。”
方以凝：“……”
这是一回事吗？
还有，她什么时候说过这四个字了！
她怎么可能把自己比喻成老狗！
不过，看见林溪的笑容，方以凝还是妥协了下来。
“你说得对。”
方以凝喝完了一口水，深呼吸一圈，然后把瓶子递给林溪。
“我要开始了。”林溪漫不经心的点头。
方以凝活动了一下，然后做着最开始的动作。
没有音乐，她自己数着拍子，感觉到了之后，立马动了起来。
“慢了。”
林溪皱眉，“重来。”
“啊。”
方以凝无奈停了下来，然后又重复。
第二次，还是慢了。
第三次，又慢了。
方以凝脸上有些泄气，“林林，没音乐我跟不上。”
“拍子跟不上，你听音乐也很难很上，重来。”林溪换了个姿势，语气冷淡了不少。
方以凝只能又重新回忆一遍，再去数拍子。
一群原本在热身的女生拿着水杯过来，见方以凝才开始，不由笑道，“刚开始还说我们醋坛子，看来这酸葡萄，也不是很好当的。”
“就是啊，本来就是个学生，还把自己当老师，啧啧啧，看来改天我们不能叫林溪同学，要叫林溪老师才对。”
“上午还听说林溪能约季星河，这年头，不会吹牛，都不敢出来混了吧？”
方以凝听着四周的话，怒从心来，想要反驳，可她又要数拍子。
就是那一瞬间的坑神，他顿了一秒，然后，就听见林溪冷淡的声音。
“错了，重来。”
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林林。”方以凝不想跳了。
“继续。”林溪声音严厉，没有制止四周的议论，也不让方以凝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