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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万森坦然的面对着陈默群的目光。
因为他已经看出了陈默群的选择。
“这件事不怪你！”
陈默群淡淡开口:“不过，下一次，我希望你的表现更好一点！”
张万森闻言，点了点头。
这一次，陈默群选择了他，可要想在下次得到选择，那么就必须拿出表现了。
离开了站长办公室。
走出大楼。
张万森点燃了一支烟，烟雾伴随着双手的血腥气，冲入了鼻腔之中。
走到了这一步。
张万森知道，钉子已经敲进几分。
他算是开始站稳了一点。
明天。
他的棋局收官，上塰区将会出现新的变化。
……
新的一天到来。
张万森打着哈欠，坐着林楠笙开的车，前往上塰区总部。
林楠笙一路上，欲言又止。
似乎想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了，可不敢打扰张万森瞌睡的样子。
一路到了上塰区总部。
林楠笙和张万森一起走了进去，却感觉情况和平日里不太一样。
走廊上，凡是看来的目光，全都带着惊惧而又忌惮！
林楠笙不是很懂。
只是，当他独自前往档案室的时候，终于明白了什么情况——
“没想到传闻是真的，这张万森真的狠如厉鬼啊！”
“王副站长直接被他割了两块肉，然后喂给那条狼犬吃了！”
“啧啧……没想到长得如此白净斯文，居然是人模鬼样！”
“王副站长应该要安全落地了，到时候，估计要找张万森算账！”
……
林楠笙听着这些，被冲击的心乱如麻。
脸上写满了震惊！
张万森真的说到做到，养了一头吃人肉，啃人骨的狼狗，进行审讯的工作！
“小林，怎么了？！”
突然。
一道话语响起。
顾慎言满脸笑容的走了进来:“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请假休息一会？！”
“没事，顾主任，我没事！”
林楠笙回过神来，猛地摇头，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顾主任！”
正要离开的顾慎言，好奇看来。
“他们……外面都说，王副站长没事了，这是真的吗？！”
“对！”
顾慎言露出笑容:“我也听说了，王副站长的事情……应该是一场误会，大概率没事了！”
“那……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吗？没人需要处罚？！”
“这肯定不会！”
顾慎言笑了，他看着林楠笙，明白对方想问什么:“小林，虽然是误会，可这么大一件事，肯定需要有人向上面做报告，背负责任的！”
说着。
顾慎言心情更加不错了。
张万森狠如厉鬼的事情，他也听到了。
对于这种凶残极恶的特务，他是希望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回能救王世安这枚棋子，又能让张万森吃亏，那实在是他乐见其成的！
“怪不得……怪不得当初，师兄会觉得不一定是立功！”
就在这时。
林楠笙脸色苍白的嘀咕着。
顾慎言笑容一怔，追问一声:“怎么了？！”
“额……就是，这次任务之前，师兄觉得不一定是立功……”
“甚至还考虑到了，无法确定王副站长是地下党的情况！”
林楠笙慌乱的回了一声，随后感觉不能说，连忙改口，找个理由离开。
顾慎言看着林楠笙离去的身影，脸上的笑容已经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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