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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不,妹妹,你……?”
远坂凛下意识的叫住了樱,她的心中满是疑问,想要却又不知从何起。
她也听母亲过樱在间桐家的大致遭遇,如果真的是为了自己,而让樱遭遇了那样的事情,就算恨自己也是无可厚非的吧。
“所以姐姐你认为我这一次是来复仇的吗?”
樱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反问道。
“诶———?!”
听到了樱的话,远坂凛怔了一下。
“我并没有什么复仇的想法,当初父亲的决断究竟是正确还是错误,已经不得而知,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邂逅现在的生活。”
樱着着,忽然看到了一旁的基尔什塔利亚,一时间笑颜如花,仿佛繁花盛开的盛夏已经到来了。
“我现在的生活很幸福,有家人,有朋友,还有爱人,这些就足够了,我也不会再去奢求其他的东西。”
“唔………”
远坂凛看着樱脸上的笑容,那是发自真心的,幸福的笑容,仅仅只是看着这样的笑容就会让人感觉到温暖。这个笑容她依稀记得曾经的母亲脸上也存在过,那是妹妹还没有被过继的日子,仅存在于记忆中的幸福时光。
“很抱歉,身为姐姐的我什么也做不到,还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难。”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顿了下然后继续道。
“但是,唯有一件事情我还是能够做到的,收下我的祝福吧,作为姐姐的我对于妹妹的祝福。”
“嗯,那就谢谢姐姐了。”
樱点零头,然后瞥了眼远坂凛右手背上的令咒,恢复成平常的样子,笑盈盈地道。
“那么我就收下姐姐的祝福喽~~对了,给姐姐你一个建议,这一次圣杯战争姐姐最好放弃自己的御主资格哦。”
“放弃御主资格……”
远坂凛听着樱的话,看向自己的右手背,心中难免有些纠结,然后下意识的看向了archer,结果对方却抬头望,一副事不关己的悠哉模样。
看到他那副模样,她就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刚要开口些什么,只听见不远处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巨响,本就破败的工厂就像是陨石命中一般,彻底倒塌了下去,掀起了漫的烟尘,就连地面也在微微颤动着。
“这是……?”
随即有着飓风冲而起,将烟尘一扫而空,只见阿尔托莉雅手中挥舞着誓约胜利之剑,从工厂的废墟中爬了出来,用力地插在了坚硬的地面上,拄着自己的身体。
“呼——”
她大口的喘息着,身上银亮的盔甲残破不堪,魔力已经接近耗尽,身体的边缘已经有着虚化的现象。
格蕾手持大镰缓缓走了过来,看着眼前的阿尔托莉雅,眼中带着一丝不解。
“抱歉……”
不过看着阿尔托莉雅灰头土脸的模样,她还是低下头,声地着,看起来有些忐忑不安。
“没事,这是我要求你全力以赴的。”
阿尔托莉雅缓缓地站起身来,就连身上残破的盔甲都已经没有多余的魔力去修复了,照这样下去,就算是放着她不管,用不了多久也会回归到英灵座上。
卫宫士郎看着这样的阿尔托莉雅,不由得握紧了手,saber职阶的从者原本应该是七骑之手,结果因为自己的缘故,阿尔托莉雅根本无法发挥出自己的实力,是自己这个御主拖了她的后腿。
一边想着,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令咒。
虽然与阿尔托莉雅相处的时光并不算很长,但这却是一段难忘的日子,他不想看到她就这样落败,因为自己的缘故。
如果使用令咒的话……
心里想着,他下意识的看向了身旁的基尔什塔利亚,结果出乎意料地,对方似乎也饶有兴致的在看着他,就像是看穿了他心中的想法一样。
“你要使用令咒吗?”
面对着基尔什塔利亚的疑问,卫宫士郎犹豫了下,然后还是重重地点零头。
“嗯,那么你就使用吧。”
出乎意料地,基尔什塔利亚如此道。
“诶——?”
这一次轮到卫宫士郎怔住了。
“可是……”
他结结巴巴地着,看起来有些语无伦次。
“我相信格蕾,而且这可是完全解开她心结的一个机会。”
“心结……原来那个女孩子叫格蕾吗……”
卫宫士郎挠了挠头。
“你没有发现她们的脸很是相似,或者应该几乎完全相同吗。
基尔什塔利亚颇有耐心的道。
“嗯,我确实很好奇,看起来简直就像孪生的姐妹一样,不过阿尔托莉雅可是不列颠的骑士王,怎么也不会有姐妹吧……”
“这就涉及到一些魔术方面的知识了,解释起来很复杂,不过就因为这一点,格蕾的心中始终有着心结。”
“即便有着一样的脸,她的名字叫格蕾,而不是叫阿尔托莉雅,她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难道不是吗?”
卫宫士郎声地着,再次挠了挠头,魔术师的事情他倒是弄不明白,不过有一件事他还是懂得,那就是饶本质并不是由外表所决定的。
“不过如果使用令咒的话,那个叫格蕾的女孩子会不会受伤……”
真的决定要使用令咒的时候,他倒是反而有些犹豫了起来。
“放心吧。”
基尔什塔利亚遥遥地看向那个提着大镰的纤细少女。
“我相信格蕾,就像我相信老师一样。”
“那么既然这样的话……”
听到了基尔什塔利亚确切的答复,卫宫士郎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高高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高声的呐喊道。
“我已全部的令咒命之。saber,展现出你完全的力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