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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郵
廖大庆一下子愣住了,随后在床上坐了起来,带着些难以置信,又有些希望奇迹出现的反问,“什么办法?”
经过这段时间的犹豫和思考,柳玉冰已经确认说出真相对自己只会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她确实不希望廖大庆的事业出现变故,想要帮助他渡过难关。
这一方面因为她习惯了现在的生活,渴望继续保持生活的稳定;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想要利用这一层关系提高自己在家中的地位
——坦白来说,廖大庆对她不错,但生活里,谁没心情不好的时候?谁没点脾气?
如果可以,谁愿意从早到晚委曲求全、甘心做小呢?
“我……”
柳玉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解释道,“我认识那个江秘书。”郵
廖大庆注意到了她的神色,反问道:“认识?”
“嗯。”
柳玉冰点了点头,“我……我之前不是有个女儿吗?”
廖大庆听她提起这件事情,脸色略微沉了沉,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转为惊愕:“你是说……”
“嗯。”
柳玉冰点了点头,“就是她。”
“那……”郵
廖大庆彻底愣住,半晌才说道,“那……她不认识你?”
他想起来之前曾经在餐厅遇见过那位江秘书,当时看到柳玉冰,明显是不认识的样子。
“她……”
柳玉冰沉默了一下,露出苦涩的笑容,道:“这么多年,我对她不管不问,她心里面肯定有怨气,而且,就在去年,她应该刚毕业的时候,我听人说她在京城工作,就去打听了一下……”
她看着廖大庆,神情愈发苦涩,道:“我知道你不想看到她,所以去找她,让他离开京城,免得你知道了不开心……她应该更恨我了……”
她本来不想说这件事情,但害怕之后会有接触,江清淮激愤之下,可能会说出来,因此几经斟酌,还是决定自己坦白,并不隐瞒。
反正,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她妈妈,有这一层关系就足够了。郵
廖大庆怔了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才叹了口气,道:“京城这么大的地方,又没什么交集,何必……”
他顿了顿,苦笑了一声,道:“现在还得求饶她头上……她会答应帮忙吗?”
他是社会上打磨惯了的人,要面子,也有一定的原则,但很灵活,在这种事情上,很懂得这一份关系有多么宝贵。
哪怕不为了眼下的事情,这一层关系维持住了,也是一份宝贵的人脉资源。
“我没有把握,但可以去试一下。”
柳玉冰柔声说道,又苦涩笑了笑,“我毕竟是她妈妈,拉下脸去求她,多少有点作用吧……而且,既然那位苇总那么疼她,直接求苇总多少也有点作用,我的脸面不值钱,但苇总应该知道投鼠忌器的道理。”
廖大庆听她这样说,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因为两人认识以来,一直都是柳玉冰依赖他,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他需要靠着柳玉冰去解决问题的情况。郵
不过事情紧急,关系重大,此时也顾不得这些细枝末节,他握住柳玉冰的手,诚恳道:“玉冰,我知道你为我付出了很多,这些年你也辛苦了……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是你的女儿。
“我介意你的过去,是因为太爱你,而且现在我们都这个年纪了,很多事情都看得开了,人家说少年夫妻老来伴,我们两个人还要一起生活下去,我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以后你尽可以大大方方的去找她……
“我也是有孩子的人,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何况这么多年我忙着工作,家里都是你在料理,什么都没让我操心过,你对开船怎么样,我都看在眼里,心里明白……”
柳玉冰察觉到了他细微的态度变化,心中欢喜,柔声道:“以前我只能看着你辛苦,遇到什么问题,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干着急,这次能有机会做点事情,我很开心……”
她轻轻依偎进廖大庆怀里,带着些感慨的语气说道:“这里才是我的家,你才是我的天,开船就是我的孩子……我比谁都更希望我们一家人可以平平安安,稳稳当当……”
夫妻俩轻轻拥着,互诉衷肠,好半晌,柳玉冰似乎想到了什么,仰起脸问:“对了,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她在京城的吗?”
廖大庆本来就有疑惑,但并没有询问,免得柳玉冰多心,闻言问:“怎么知道的?”郵
柳玉冰道:“通过开船知道的。”
“啊?”
廖大庆吃了一惊,“什么意思?”
“开船喜欢她,追了她好几年了。”
柳玉冰叹了口气,“而且,开船跟那个苇总也认识,好像是上学的时候,都在追江清淮……”
廖大庆有些紧张,问:“没出什么情况吧?”
他问的自然不是廖开船和江清淮有什么情况,而是担心儿子把苇庆凡给得罪了。郵
柳玉冰摇摇头,道:“应该没什么,我问过开船一次,他好像还觉得跟那位苇总关系不错……我一直没敢告诉你,你不要生气啊。”
“现在还说什么生气不生气。”
廖大庆握着她的手,重重叹了口气,“现在人家不生气就好了。”
柳玉冰道:“我怕清淮还在生我的气,能不能直接找苇总?不管怎么说,我是长辈,他怎么都得给一些面子吧?”
“那不行。”
廖大庆摇头道,“这样做太下乘了,这是个长期关系,不能急功近利,如果因为这个把你的形象破坏了,得不偿失……”
他认真分析道:“这件事情不是几天就能有结果的,我先配合古诗词,处理好善后的事情,态度诚恳一点、积极一点,把这件事情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这样才好说话,甚至到时候你在露面,什么都不用说,苇总自然愿意抬一手……”郵
柳玉冰思索了一下,露出佩服之色,又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道:“还是你考虑的周到,我还是太冲动了。”
她当然知道按自己说的那样做不合适,也知道怎么处理更好,但这些话只能让廖大庆说出来。
一方面,避免廖大庆产生“你在教我做事”的不舒服感觉;另一方面,则是她习惯了给廖大庆创造机会,让他展现睿智、成熟的一面。
这是她的“驭夫之道”。
……
“亲爱的苇总,你现在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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