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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一脸懵地看着仿佛被捉奸而心虚的纲吉,什么情况,阿纲以前不还围着她“妹妹”前“妹妹”后地叫着,现在连牵个手都不让了,而且他这个反应,是说明在他心里笹川京子比自己重要得多是吗!
月见也有脾气了,哼,既然这样的话,找你的笹川当妹妹去吧,我不伺候了!她抓着书包就跑出了班门。
纲吉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就自己生气跑走了的月见还带着一脸在状况之外的懵。
并盛大门口
放学的学生们还在排队有序地接受风纪委员的检查,一个个地通过校门。作为风纪委员长的云雀恭弥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就给人莫名的压力,在他的注视下,无论是作为检查人的风纪委员还是作为被检查的学生都战战兢兢的,生怕这位杀神一个不高兴就给他们一拐子让他们在医院里躺上半个月。
就在这里,一个国一的女生也不管后面正在排队的接受检查的人群,炮弹般地横冲直撞了过来,还没等风纪委员们警告她要排好队接受检查,就惊恐地发现这女生的目标竟是风纪委员长,下一秒她还从委员长的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不忍看到这位女勇士被委员长暴揍的血腥现场,大家都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在心里为这位女勇士默哀。
抱着恭弥的腰,将脑袋抵在他肩胛骨上的月见心中还是有些愤愤不平,生气又委屈地嘟长了嘴巴,整个人埋在恭弥身后活像他长出来的小尾巴。
恭弥熟练地将身后的‘尾巴’捞了出来,“又怎么了?”每次月见遇到不顺心的事都会来这一套,恭弥已经从一开始的手足无措到现在的应付自如了。
特别是她家那只草食动物被欺负了又不吭声,月见一边心疼他,一边又气他什么都不说,默默忍受的同时还不允许月见去替他出头,怒其不争又哀其不幸的月见忍住没向纲吉发脾气,却忍不住转头来恭弥这里自闭起来了。
月见也一如既往地不说话,只是将头埋在恭弥身上,慢慢沉淀着自己的情绪,她并不想在怒火的控制之下,说出一些让自己回过头来会后悔的话,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过后即使道歉了言语的利刃划出的伤痕依然没办法填补。
恭弥也任由这只大型树袋熊挂在自己身上,一边一只手安抚地一下一下地顺着月见脑袋上的头发,一边微眯起丹凤眼看向呆住了仿佛在看热闹的学生,声音轻轻地反问:“还不离校?”
这轻轻的一声恍如春雷炸开在耳边,如梦初醒般的学生们瞬间缩着脖子,低下头避过云雀的视线,在委员长的眼皮底下老老实实地将校卡交给风纪委员们检查出校,在云雀仿佛有实质性的视线下,大家紧张得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明明是这么多人排着的队伍,却静得连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清。
后来才来到的纲吉眼巴巴地看着和恭弥站在一边的月见,但月见还在跟他闹别扭,就是埋在恭弥身上不看他,纲吉也不敢顶着云雀的眼神压力过来找她,只好排在队伍的后面先离开学校了。
虽然不想让纲吉过来是她的本意,但是看着阿纲就这样就走了,月见心里更加委屈,也更觉得他是不在意自己。
直到学校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嘱咐副委员长做好校园巡视工作后,恭弥才拖着月见小尾巴离开校门往家里走去。
这么多年来,也跟月见有过磕磕绊绊,吵过架也冷战过的恭弥知道月见是喜欢冷处理的性格,现在去询问和安慰她对她来说无疑是在拱火,只会让她越来越气、思绪混乱,所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护着粘在他身上的月见一步步走回家。
回到家之后,恭弥将她带到了静室里,只陪着她默默地枯坐着。
月见将头靠着恭弥的头上,随着窗外的太阳落下、月亮高挂起,她才将情绪整理完。
月见也没有立马起来,而是留恋地蹭了蹭恭弥的肩膀,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是不能明白阿纲因为别人的指指点点而感到自卑,我也明白我就是再怎么劝他说不要在意,对于他来说也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但是我真的没想到,原来不知不觉中,我们竟然疏远至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