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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得自己当时回家大哭了一场。
霍穆宁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他喜欢穿小裙子,抹胭脂,喜欢跟姑娘们玩过家家,这跟男女又有什么关系吗?
莫名其妙。
待第二日上门,孙晚筠就把人揍了一顿。
霍穆宁呆坐在地上,衣裙凌乱,青丝散开,捂着清淤嘴角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人。
……这女人,好凶。
自那次后,霍穆宁见了孙晚筠都会绕路走。
他家老头子说过,男人不能打女人,既然打不过便就躲着,再躲不过捂着脑袋蹲地上,挨顿揍就好。
孙晚筠并非暴躁之人,那日着实是在被欺骗后冲昏了头脑。两人打打闹闹,一晃过去了十余年。
后来,孙老将军奉命驻守边关,她提了壶酒找到霍穆宁,轰轰烈烈喝了个痛快,那日说了很多胡话,也将压在心底多年的爱意倾情表慕。
尤记得那夜,清冷月光洒在身后,少年敛着桃花眸笑了笑,提起酒壶仰头灌入喉。
“我呀,是不会喜欢人的。”
孙晚筠执拗道:“你没试过,怎能知道?”
少年笑笑,没再说话。
眼前醉意朦胧,孙晚筠撑不住趴在冰凉石桌上睡了过去,等次日醒来时已经被人送回房中。
这一去边关,就是好多年。
正想的入神,身下一空,整个人被重重放在硬木板上,扭伤的脚踝令她倒吸了口凉气。
正要开口骂人,就见霍穆宁掀起衣袍,坐到村子猎户旁边,娴熟的喝了口烧酒。
那烧酒又烈又辣,灼的嗓子疼。
“小兄弟猎狼的本事顶好,就是酒量看起来不怎样。”
“话不能这样说,这酒搁冬天喝才好,哪里像你这个时候酒拿了出来。”
最先说话的叹了口气,“还不是我家那娘们吵嚷着村子没发住,天天闹着要搬走。”
霍穆宁放下酒碗,撇嘴道:“搬走?搬去哪儿,我瞧着这处倒是挺好。”
另一人拍拍他的肩,笑道:“别看他长得五大三粗,心可细的哟,最疼家里媳妇。”
“去去去,喝你的酒去。”那人隐约有些恼羞成怒,推搡着拽过霍穆宁的胳膊,硬要跟他拼酒。
屋子里间内,朱家娘子手心倒了跌打药酒,揉搓一番后捂在孙晚筠高高肿起的脚踝上。
撕裂的疼痛混合着灼热感,疼的孙晚筠缩了缩脚踝。
朱家娘子不由多看了她一眼,笑道:“原先以为是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没想到,倒是我看走了眼。”
她用手扇着凉风,等药差不多吸收了,才放下挽起的裤脚,“外面那可是你家郎君?别看我做惯了粗使活,眼睛却毒的很,郎君面带福相,将来飞黄腾达后说不定你还能跟着去皇都当个夫人。”
麻布搓成的帘子悬在门口,什么都瞧不见,孙晚筠收回目光,垂眸道:“他才不是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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