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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炎指了指自己，“大师，你说我是善还是恶？”
扫地僧人笑道：“云公子并非恶人！”
云炎笑道：“我既非恶人，那为何古寺要去杀我呢？”
扫地僧人轻笑了笑，他指着不远处的一只啄米的小鸡，道：“云公子，你可有吃过鸡肉？”
云炎点头，“吃过！”
扫地僧人反问，“那鸡可是有做过什么恶事？”
云炎沉默。
扫地僧人轻笑道：“云公子，这个世界很复杂，许多时候，善并非真的善，恶也并非真的恶。”
说着，他将扫把放在一旁，双手合十，轻声道：“现在的世界规则就是强者为尊，强者制定规则，善恶之说，只是一些强者奴役世人的工具。再者，这个世界许多人皆有严重的双标，利他们者，善，不利他们者，恶。这也包括我古寺！”
包括古寺！
云炎看着扫地僧人，有些震惊，对方是在批评古寺吗？
扫地僧人笑道：“错就是错，对就是对，没什么不可说的！”
云炎笑道：“大师，你跟别的僧人不一样！”
扫地僧人摇头，“他们想的太多，却忽略了我们的初衷。”
说着，他看向云炎，“云公子，你可知你身上因果？”
云炎点头，“知道！”
扫地僧人轻声道：“云公子身上的因果之复杂，实属罕见。”
云炎沉声道：“很罕见吗？”
扫地僧人点头，“先知的因果倒还好，但是另外两个因果”
云炎双手合十，“大师，佛家不是讲究超度吗？大师可否解决我身上的因果，让我变成一个正常人？”
扫地僧人连忙摇头，“云公子莫说笑，你那因果实在太恐怖，老僧不敢插手！”
云炎正色道：“方外之人，不应该慈悲为怀吗？”
老僧双手合十，“话是如此说没错，可也不能牺牲我来救你啊！”
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