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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根就想不到，杜归根本就不是装安州鬼王，而是本色出演。
不过。
计划该怎么走，还是得怎么走。
张全有脸色严肃，抽着鼻子说道：“这绝对就是安州鬼王，我忘不了它的味道。”
啪……
钱友亮一巴掌抽在张全有后脑勺：“废话，不是安州鬼王还能是谁？”
张全有疼得龇牙咧嘴，再次闻了起来。
然后，他闻到了陈信的味道。
脑海中，已然脑补出，杜归杀他的时候，究竟出手有多狠辣。
“好！！”
张全有忍不住叫好。
钱友亮却眯了眯眼睛，心中暗自嘀咕了起来。
这个老人心中暗忖：“张全有这小王八蛋怎么一惊一乍的，难不成是受刺激了？还是我把他打傻了？”
张全有鼻子一抽，便指着一个方向说道：“钱老，您跟我来，安州鬼王是从那个方向消失的。”
钱友亮定眼一看。
他脸色瞬间变得异样了起来。
张全有指的是西边，那安州鬼王消失的时候，是往东边跑的。
简直南辕北辙。
这小子，该不会是给安州鬼王打掩护吧？
想到这。
钱友亮露出阴冷的笑容，缓缓说道：“行，我们去找，我倒要看看，这安州鬼王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张全有认同的点头。
可心里却腹诽了起来：“钱老，您就别装了，那安州鬼王是杜老板假冒的，我咋可能带您去找他，再说了，就算真是安州鬼王动手，以您的性格，会愿意承认这件事吗？”
“您老了，唐老的后事，还是交给我和杜老板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