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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加紧修炼,好在这个道观在人烟稀少的地方,周围又有山林,显得倒是山清水秀,灵气比在汽车尾气多的大城市多一点。
是一个比较适合养老的地方,道观山下还有村子,不过是那种农村条件,很贫穷落后的村子。
偶尔有村子里的人遇到什么灵异的事情,都会来找老头,报偿就是一点红薯或者南瓜,条件好一点的给只鸡。
老头每次都会带着陶琴去,让陶琴学着驱鬼,如果是镇上条件好一点的人家,老头就会装模作样,说这鬼,这煞气太强了,要赶紧除了巴拉巴拉吧的,把人吓住了,会多给钱。
虽然如此,但还是熬不住家里有十多张嘴,而且都是半大的孩子,长身体的时候,跟无底洞一样。
老头本想把三清像和茅山祖师像重新塑金身,但是条件着实艰苦。
科技的展让玄学的生存土壤越来越小,现在老头就没有想过把茅山术扬光大,只能能够传承下去就行,不至于彻底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老头的一翻苦心都被陶琴毁了。
也是陶琴年纪小,如果这件事换做了摸爬滚打了几十年老油条的老头来做,事情也不至于这么糟糕。
鬼王封胤突然就杀到了道观,老头要护着孩子,而且封胤强大无比,老头连带孩子都被鬼王杀了,魂飞魄散。
宁舒盘坐在床上修炼,感觉有细微的灵气从毛孔涌入了毛孔中,最后汇集在丹田中。
“大丫头,到这边来。”老头的声音很大,宁舒在房间里都听到了,收了功,去找老头。
到大殿的时候,看到老头身上穿着半新的道士服,头也重新梳了一个髻,看着就是一个正派的老道士,正气凛然的。
宁舒看到他这样,就知道有生意了,宁舒问道:“这次是什么生意?”
老头说道:“就下面村里的事情,不知道被什么缠上了,人到现在都没有醒来。”
老头看着宁舒,眼睛转了转,“这次你主场,看看你都学到什么了。”
宁舒硬着头皮说道:“好……好吧。”
现在她又要当捉鬼的道士吗?
老头带着下了山,来到一户人家,一走进院子,宁舒就感觉一道阴凉的气息,汗毛一下都竖起来了。
老头站在院子里观察着周围,宁舒也到处看,这就是普通的农家小院,院子有一颗槐树,槐树下有一口水井。
宁舒走进水井,往里面看了看了,水井在槐树下,光线都被树枝遮住了,里面黑洞洞的,也看不到井水。
这颗槐树有点大,几乎遮住了半个小院子,站在树下,非常地凉快,甚至还有种阴冷的感觉。
主人家带着老头和宁舒进屋,进屋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她的面色非常苍白,眉心又隐隐带着黑气。
老头先装模作样掐指,眼睛半睁不睁的,随即朝盯着女人看的宁舒说道:“你去看看。”
宁舒走过去,拿起女人的手,把了脉,这个女人年纪大约五十多的样子,就宁舒把脉的结果,体内严重血亏。
简而言之就是失血过多。
宁舒有检查了她的身体,身上没有遭遇大的创口,不可能出现失血过多的情况。
“仙师,我婆子到底怎么样?”女人的丈夫朝老头问道。
老头一派镇定自若,“马上就有结果。”
宁舒看向老头,问道:“师傅,这是怎么造成的?”
“世间万物都有灵性,仔细想想。”老头朝宁舒说道。
宁舒知道老头这是要让自己解决。
不过这应该是什么奇异之物造成的,宁舒手指沾了朱砂,从记忆中调出了原主画符驱邪的记忆,在女人的额头上画符。
不过宁舒没有画过符,第一次画的时候失败了,宁舒转过头来瞅着老头。
老头面无表情,站在那里仙风道骨地熬造型。
宁舒又沾来朱砂,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画,这一次勉强画好了,朱砂侵入了皮肤里。
女人顿时难受了起来,眉心有滚滚的黑气冒出来,张着嘴尖叫,手脚都舞动了一起来,身上的青筋暴突,像树根一样盘曲嶙峋,看着很是恐怖。
“赶紧把她压住了。”宁舒朝女人的丈夫说道。
然后从布袋子里拿出了符纸的钉在女人的眉心,没想到符纸居然慢慢变黑,最后燃烧了起来。
而女人身上的血管越明显了,大血管周围蔓延出了小血管,整个身体表面都浮现出血管。
宁舒差点后跳了一步,擦,什么玩意这么利害。
宁舒抓了一把糯米按在女人的额头上,糯米出嗤嗤的声音,冒着黑气,就跟糯米要糊了一样。
女人最终熬不住了,晕了过去。
女人的丈夫急得眼睛都红了,一双手都在抖。
宁舒一擦额头的冷汗,听到门口的槐树正都是出沙沙沙的声音,从窗户看,鬼影重重。
宁舒觉得应该跟这棵树有关系。
这棵树吸了女人的血?!
“仙师,求求你救救我家婆子。”老汉朝老头哀求。
宁舒凑到老头身边,问道:“师傅,现在该咋办?”
“不是你在驱邪吗?”老头淡淡地说道。
宁舒:……
你徒弟现在麻了爪子,赶紧帮忙啊。
宁舒出了房间,看着无风自动的槐树,树枝摇动着,特么还成精了。
宁舒朝汉子说道:“弄点公鸡血。”
老汉赶紧把鸡圈里的公鸡给杀了,弄了半碗鸡血。
宁舒把自己布包的东西都拿出了,准备在周围摆个阵,这个阵法可是宁舒跟清越学的,修真位面的聚阳阵。
因为没有法器和灵石压阵,这个阵的效果并不是很好,但是对付这棵树绰绰有余。
聚阳阵完成,周围一下就变得亮堂了起来,之前还阴森森的院子,现在光线亮得刺眼。
槐树的树叶被强烈的光线照射下,叶子开始蜷缩了起来,缓缓地冒着黑气,一棵树不停地簌簌簌抖着,还出了怪异的声音,就像人在痛苦咆哮一样。
果然是这棵树做的怪。
宁舒洒了一把糯米跟鸡血混合,输入了一点气劲,拿了粗大的朱砂毛笔在树干上画着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