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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大郎手掌大战板斧僵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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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在宝游秘境第六层的崛起,得益于魔碣。

现在在宝游秘境遭遇到可以说干年未遇的变局之时,他再次观看魔碣上各种人物实力的排名,以便自己能做出更好的判断。

首先,在魔碣上发现了很多他以前一直都没有听说过的人名,诸如“吴大嘴”“鱼换斗”等,这些人并不是什么修炼上的新秀,能够一鸣惊人,而是这些人是“外来人”。  “外来人……”道君口中喃喃念叨着,陷入了沉思。

作为宝游秘境第六层的最高掌权者,没有谁比他更了解“外来人”了。

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从宝游秘境外部进来一批“外来人”,参与了本地僵尸和灵植的斗争后,在丢下很多尸体后,再从这里消失。

根据以往的经验,这些外来人虽然最终会从宝游秘境出去,但终究会对这里的修仙格局产生很大的影响,所以道君对外来人还是小心对待的。

在这些外来人中,“鹿骊”是一个很神秘的人物,他的实力在魔碣上的排名很不固定,有时很落后,有时很冒尖,这让道君很早就开始注意到了鹿骊。

不过他一直找不到鹿骊在哪里,今天他终于发现了鹿骊的行踪。

面对及时雨僵尸极力鼓吹宋城的招安,要将那么多兄弟打拼出来的梁山事业断送,鹿骊就气不打一处来。

鹿骊被移魂树用非常卑劣的手段将神识附在大郎僵尸上沉睡后,微弱的自我意识一直试图唤醒鹿骊,但多次失败,不过鹿骊并没有放弃。

及时雨僵尸对那些反对招安的僵尸,心中恼恨到了极点,他隐藏得很深的魔刀已经蠢蠢欲动,一股神秘的魔气已经在开始弥漫。

被这神秘的魔气所刺激,鹿骊的神识越发清醒起来。  他猛然大喝道:“你这个黑三,安的什么心,招安,招安,你自己做了大官,让大伙儿都去死吗?你想利用弟兄们为你南征北战,来换来你的乌纱帽更大一些!你去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须知我鹿骊可不是永远都睡着的!”

此言一出,及时雨僵尸以及他的死党又惊又怒,及时雨僵尸大喝道:“谁?”

众僵尸的神识一齐扫了过来,只发现二郎僵尸这里有点异常。

及时雨僵尸铁青着脸,质问道:“二郎,是你吗?”

不要看行者僵尸在这些梁山僵尸中非常勇武,如同天神一般的存在,可是面对大哥的质问,他显得非常心虚,连忙撇清道:“大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但大郎僵尸的手掌还是从他的怀中蹦了出来。

二郎僵尸连忙道:“大哥,是你吗?难道你还没有死?”

这时大家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大郎僵尸的手掌上。

板斧僵尸怪眼圆睁,大喝道:“不管你是人是鬼,敢和我哥哥作对,先吃我一斧!”

说着对着大郎僵尸的手掌狠狠地一斧劈去!  斧刃破空的刹那,空气被撕裂出尖啸。寒芒拖曳的轨迹如同坠星划破长夜,冷光未散,第二道银弧已追咬而上,似蛟龙绞缠雷电。

板斧僵尸青筋暴起的手臂凝成青铜雕像,每道肌肉的震颤都在重述开山裂石的传说。斧柄未端甩出的汗珠在半空炸成碎钻。

斧头还没有砍中敌人,大地上已经被斧头冲出的寒芒给劈出一条巨大的缝隙,裂缝中腾起的烟尘裹挟着草叶盘旋上升,宛如从地府冲出的苍狼魂魄。

余震在十指间嗡鸣,斧面残留的震颤将虎口染成血色。被劈开的不仅是实体,连光影都在刃气中错位——左侧是飞溅的碎金阳光,右侧是凝滞的幽蓝阴影,中间那道笔直的分界线,恰似盘古初开天地时挥落的斧影。

空气撕裂声在群山间荡出七重回响,惊飞的鸟群在天空拼出刹那的裂缝。斧柄仍在震颤,如同弓弦释放箭矢后的余韵,而刃口已深深咬进土地,化作大地上最暴烈的标点。

这一斧的力量实在太大。

众人实在想不出只有一只手掌的存在,如何能抵挡这一斧的威力。

鹿骊连忙祭出魔碫。

魔碫虽然不是鹿骊的本命法宝,但是在鹿骊还没有修仙之前,他获得了这件神秘的玉空之宝,他和魔碫之间早就建立了紧密而不属于本命法宝之间的联系。

当魔碫祭出时,还没来得及抵挡斧头时,就被斧头带起来的岩石挡住。  当刀刃碾过石面时,暗青色的火花突然炸开。这块产自火山喉管的玄铁岩,正在用爆裂的星屑反抗钢铁的凌虐。黝黑石体表面布满龙鳞状凸起,每片鳞隙里都凝着八百年前的地火残渣,此刻被金属刮擦出硫磺气息的呜咽。

和魔碫心神相连,鹿骊更感觉到感知到这块岩石的异样——石面温度随着摩擦极速攀升,仿佛有沉睡的熔岩在黑色铠甲下翻身,冷却水刚触到石棱就化作青烟,滋滋作响的水雾里浮动着焦油味的古老记忆。粗粝的摩擦声逐渐染上兽性,像狼牙啃咬生铁,而魔碫表面竟然渗出的暗红色浆液,正为斧头刃口纹上血槽般的妖异光纹。

斧头刀刃开始展露獠牙,和巨大的岩石一齐撞上了魔碫。原本银白的锋线泛起靛蓝幽光,那是磨石内部封存的雷暴在金属肌理间游走。

整块玄铁岩突然发出钟磬般的嗡鸣,随即粉碎,斧头刃口甩出的水珠在半空凝成冰针,落地时竟凿出细小的孔洞。

鹿骊有些意外,斧头竟然没有粉碎。

当然,板斧僵尸更吃惊,他更知道这板斧的来历。

鹿骊凝聚全身的法力,大郎手掌握成拳,对着板斧僵尸狠狠地一拳打去。

板斧僵尸立即化作一股黑色的旋风。

最初是地平线上一道溃烂的伤口。墨色风柱撕开云腹坠落,万干鸦羽逆着重力升腾,在涡旋中熔成液态的夜。砂石碰撞迸发的蓝火为其镶边,恍若衔着雷霆的黑龙垂首痛饮大地。

所经之处留下青铜器铭文般的螺旋刻痕:百年橡树被绞成麻绳状的年轮化石,溪流倒悬成破碎的银链在半空抽搐,土地翻卷起沥青质感的鳞片。风眼深处传来锈蚀门枢的嘶吼,那是被碾碎的空间在古老喉管里重组音阶。  有僭越者目睹旋风核心——无数旋转的碑文碎片间,裹着半张时哭时笑的青铜面具,每一道褶皱里都流淌着不同纪元的沙漏残沙。

当它撞上山脊,岩层竟泛起水波状的涟漪。黑色风刃在花岗岩上犁出深谷,谷底沉积的却不是泥土,而是结成霜晶的虎啸、压成片状的马嘶、以及被脱水凝固的闪电。

甚至旋风过境三日后,幸存者从耳道抠出细小的磁屑,在月下拼出半幅星图。

最诡谲的是那些被旋风舔舐过的生灵,瞳仁里永远晃动着两涡缩小的黑旋。每逢暴雨将至,他们的影子便在地面疯狂旋转,如同上古神魔留在人间的卍字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