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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男一女,左边男人凶恶,右边女人不善,当中一人甚是斯文败类。 “小娘子,自己将储物袋放下吧。”
扈轻沉默不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她会废话? 她的沉默让三人更加嚣张,那女子摆了个妩媚的姿态:“怪只怪你修为低胆子大,一个人敢往这里跑还露了财,姐姐教你个乖,让你下辈子别再做蠢货。”
三人踏步上前,成包抄姿势。 扈轻:太善解人意了,你们如此配合,我都不好意思不弄死你们。 忽然,斯文败类眉头一跳,喊:“动手。”
有一种不好的直觉,关乎生死。 两人虽然不明所以,但配合过无数次的默契,在斯文败类挥剑向扈轻刺去的同时,凶恶男人取出一柄铁链连接的石锤甩了过去,而那女子射出三枚暗器。 扈轻眼中,三人还不够快,攻击间漏洞很大,即便没有筑基修为,以她在末世里磨炼的身手也能避过。 “火树银花。”
原地扈轻身影消失,三人攻击到跟前落了空,看到彼此惊讶的眼神,猛的转身。 火。到处都是火花,悬浮半空包围了他们,密密麻麻。 “这不可能。”
斯文败类喊道。 扈轻身影出现在火花后面,对他们微笑。 一个响指。 “不——” 火花猛的变大扑了上去,扈轻可不会小看敌人,一招必杀。 三人瞬间消失在火海中,火焰散去,原地只有焦炭一般的尸体。 扈轻拣了块石头一砸,一条大腿断开散落。 “火力比我想的要大。想来等金丹,应该能将人烧成粉末吧。最好粉末也不剩才好。”
拣了树枝在焦炭里划拉,三人生前没有好成一团,死后在扈轻的帮助下做到了。 储物袋竟有八个,扈轻没看里头,将储物袋和几人掉落的武器法器都收起,放出飞剑踩了上去迅速离开。 飞剑是从青阳门那师兄妹那里得来的,重刀就算了吧,比较显眼。 扈轻离开后一刻钟,有一队五人出现在那里,看到一堆黑炭受到惊吓。 “那个女修被烧死了。”
“蠢,一个人的尸体有这么多?这是三个人的。”
“难道——那个女修身后还有人?”
“肯定是这样。怪不得那么嚣张,故意引人追杀她。”
“陷阱。快撤。”
感谢他们的脑补,救了自己一命。 另一头的扈轻对筑基与炼气的实力差距有了清醒认知,果然是吊打。三个人,一招解决,尽管有他们不够警惕而自己先发制人的因素,但当他们运起灵力最后抵抗时,自己清楚感知到两者的差距有多大。 这让她想起看过的书籍上对丹田灵力多寡的描述:灵力喻水,炼气为一潭,筑基一湖,金丹一河,元婴一川,化神小海,合体大海,大乘为一脉。 自己一湖敌三潭,当然湖更胜一筹。当然,事情无绝对,如果身受重伤灵力枯竭,或者对方智谋过人,结局未免翻转。 扈轻再次告诫自己,永远不要小看任何人。 回过神来,咦,自己飞到哪里了? 嗯,算了,飞都飞了,随便飞吧,等飞到有坊市的地方问一问,左右扈暖他们出去玩还不定什么时候回去呢,自己也给自己放个假。 神兽上学后的宝妈就是这样自在。 神兽在哪呢?早到海边踩沙滩。 他们在屏秋城玩了五天,终于忍受够了无所不在的花香,也看腻了街头的轻纱美人和花车,和冷家客套一声,拍拍屁股走人了。 冷家人很高兴,毕竟才发生不愉快的事需要时间让大家来忘却。跪祠堂的那位庶女也很高兴,在生母的运作下免了惩罚回了自家院子。可惜,当晚便噩梦连连鬼叫不止,等醒来发现自己两只手都变得乌黑并发出熏死人的臭味。 冷家人请了丹师药师医师来看,都看不出所以然来,那庶女日日哭啼夜夜嚎叫,搅得人心烦气躁,连冷父都没了怜悯心再不踏足她们母女处。 一个月后,终于好了,整个人虚脱了不止三圈。 “娘,肯定是冷偌害我。”
咬牙切齿,发誓以后有机会一定将冷偌踩到尘埃里。 冷偌在乎吗?才不在乎。 朝华宗下,宝平坊,一个和尚进了城,直奔凡人区。 越来越近,朝思暮想,水心的脚步欢快的要飞起来。他挠了挠脸,等进了屋,他要先把这面具撕下来,都怪他长得太美惹是非,不然早回来了。 “扈轻,我回来了——”水心先打了个草稿,琢磨怎样的语气和腔调可以让扈轻第一时间忘了他们分开的距离,像以往那样给他做饭吃。 烤炉,他还没享用呢。 院门开了,里头的人走出来。 “扈——”水心脸色一变,目不斜视从前面的路走过去。 不是扈轻,那院子没了熟悉的感觉。 扈轻搬走了? 走过几条巷口,水心脚尖一转,去往打铁铺。 铁生的媳妇大腹便便,在前面坐着与客人交谈,铁生在做着什么东西,偶尔看眼媳妇,眼里全是幸福。 没见到那老师傅是意料之中,水心粗略的扫了眼铺子,见陈列的物品已经全是凡人用具。 他开口道:“老板,借一步说话。”
铁生看过来,见是出家人,礼对三分。 他媳妇也看过来,见是个和尚,对他笑笑点头,又去忙生意。 铁生出来,跟着水心的脚步到一旁。 水心看着他:“以前来你这的扈娘子,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水心也是无人可问,他和扈轻在一起时,扈轻的交际就那么点大,这个人算是最熟的,他总不能去问那交恶的邻居吧。 铁生一瞬间的慌乱:“我、我不认识。”
水心看着他的眼睛,笑了,手拨动佛珠:“施主,你知道的,请告诉小僧。”
话里犹如有魔力,铁生忍不住吐话:“好几个月前,她就走了。那是两大门派到来前几天。后来,两大门派离开了,突然有一天晚上,有两个修士来找我,问扈娘子的住址——” 铁生没往下说,脸色涨得通红。 水心静静看着他。 “我也是没办法,他们拿我新婚妻子和肚里孩子威胁,我没办法我才说的,我、我——”铁生抱住脑袋似要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