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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素环舌头一舔,回味了下:“有点儿甜,不像酒。”
扈轻:“不会吧,这一坛用的最烈的酒调的。”
她端了一碗喝一口,确实没酒的味道。 总不能封太久过期了吧?酒不都是越陈越香? 霜华也端了一碗,盯着绿莹莹的酒水:“蜜水吧。”
一丝酒味也嗅不到。 正要喝,嘭的一声,却是宫素环一巴掌拍到桌子上。 “什么事儿!没孩子我还没委屈呢他先生了心魔!”
端起碗来,咕嘟咕嘟咕嘟,哐扔地上,四分五裂。 宫素环流下两行泪:“这过的什么破日子,不过了!”
又端起碗来喝,不管绿的白的。 扈轻和霜华端着碗面面相觑,宫素环这样不对。 霜华小声:“你这酒——” 扈轻:“不知道什么功效哇。”
或许,她们已经知道什么功效了 宫素环一边喝酒一边摔碗一边哭,毫无美感:“嫁过来这么多年,过的什么狗屁日子。成亲前什么话都会说,结亲后什么都不会了。”
“无极门有毒。老娘单纯啊,以为两人结成道侣后是朝华宗那样的,谁知道就是熟人。”
“报应啊。我还嘲笑燕菀和她男人整日腻歪,活该我过这不冷不热的狗屁日子。”
“每天过得死水一样,阵阵阵,那玩意儿有老娘好玩?”
“呜呜呜,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这日子还有什么过头。”
酒全喝光了,碗也全摔碎了,就剩下扈轻和霜华手里那两碗,谁也不敢喝。 扈轻惊恐,她可是尝了一口的,不会像宫素环一样口无遮拦吧? 霜华把酒倒了,把碗还给她,记住了,以后不能喝扈轻的酒,有毒。 扈轻讪讪收起两只碗,尴尬的坐着和霜华一起听宫素环吐真言,或者说,发牢骚。 宫素环叨叨到最后话题只有一个:孩子孩子孩子。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夫妻都因孩子生了执念。 听着听着扈轻犯困,她摸了把自己的脸,有些烫,去看宫素环,还在不停的说,脑子里嗡嗡的,想也不想说了句。 “你跟他生不出来,不然跟别的男的试试。”
霜华眼皮一跳,看扈轻,只见她面色酡红,两只眼睛亮得吓人,呼吸间酒气浓重。 惊吓,要知道扈轻只是喝了一口苦蜜酒,这酒后劲如此大吗? 见她眼神朦胧,笑容发傻,便知道她醉得不自知了。 宫素环显然酒量比她好,听得清清楚楚:“呃?跟别的男人试试?”
霜华有些头疼。 扈轻还在建议:“对,你跟别的男的试试,他跟别的女的试试,说不定你俩体质不合才生不出来。”
霜华扶额:“你们醉了,我带你们去休息。”
起身,一边一个搂扶着,醉酒的两人软得像猫又像鱼,没有骨头滑溜溜,霜华不得不死死的箍住她们的腰,牢牢按在自己身上。 两个喝醉的人把她当了软靠,一人靠一边,凑着头讲悄悄话,身体扭来扭去。 说是悄悄话,其实声音很大。 宫素环:“试试?”
扈轻:“试试。”
宫素环:“不好吧,我还是挺喜欢那木头的。”
扈轻:“孩子重要还是男人重要?”
霜华对这里不熟,抱着她们脚离地找房间,里头听见动静的三个男人走出来,以为出了什么事。 五个小的也想出来,被他们瞪回去。 伺候你们惊扬师伯去,都是你们惹出的事。 三人一出来,就见霜华身上挂了两人,对她上下其手 宫素环:“孩子,我想要孩子。”
扈轻:“干。”
宫素环:“我想要和惊扬的孩子。”
扈轻:“干。”
宫素环:“生不了。哇——生不了。”
扈轻:“现在就去干。”
宫素环:“现在干?”
扈轻:“现在干!干他!”
宫素环:“干!生孩子!”
突然间,她充满了力量,有什么在身体里左冲右突急于发泄。抓心挠肝,看到了一扇门,门里有张床,床上有个人,那个她喜欢的人。 宫素环一把撑开霜华,走着曲折的路线准确无误入了门,门边三个大男人被她无视,也不敢阻拦。 扈暖:“师叔——” 被冷偌和金信拉到一边。 太吓人了,师叔脸上在发光,俩眼更是放绿光,入魔了。 师傅救命啊。 宫素环扑到床边,一手按到南门惊扬的脸上:“干!”
小伙伴们睁着懵懂无知的眼睛,干什么? 被师傅们抓着后脖子拎出去。 乔渝看到一身酒气的扈轻,不悦:“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质问霜华。 霜华冷冷看了他一眼,又冷冷的看过林隐和狄原,冷笑:“不知所谓的男人。”
搂着扈轻的小腰就走了。 林隐指着她们:“她们、她们——” 狄原默默关上房门:“大家都去休息吧。”
杵在这里听动静吗?咳咳,南门惊扬可是重伤,素环那样折腾——不会直接丧夫吧? 萧讴:“师傅?”
眼里全是疑问。 狄原猛的拉下脸:“你跟我过来,我要检查你的功课。”
林隐笑眯眯:“兰玖,你和金信一起随我来。”
乔渝点名扈暖和冷偌。 必须把人看住了。 “师傅,我妈妈怎么了?”
扈暖想去找妈妈。 “你想让你妈妈检查功课还是让师傅检查?”
乔渝平静的问她。 扈暖手背后头蹭了蹭:“师傅检查。”
师傅不会打屁股。 好歹把人带到外头,分三处坐下,南门惊扬的三个徒弟急慌慌过来。 见到院子里的人都愣住,都不认识呀。 萧讴出声介绍。 三个徒弟很懵,怎么这么突然?突然师傅重伤。突然朝华宗四位真人驾临。其中有什么干系? 要见师傅,被拦下,更怀疑了。 “你们师傅有你们师娘照顾,明日再来吧。”
明天应该可以吧,南门惊扬重伤呢,素环应该会节制吧。 三个徒弟哪里肯走,就在院子里呆着,监视。 他们无所谓,监视就监视吧,他们要考校徒弟,没空搭理他们。 三个徒弟正旁观朝华宗真人教弟子,发现这几位师傅格外的不好惹,一个笑眯眯的让人如坐针毡,一个火气暴躁的让人如芒在背,一个冰冰凉的让人如鲠在喉。 而那五个蹦跶上天的师弟师妹蔫哒哒的如霜打的茄子。 霜华出了来,终于找到合适的房间把扈轻扔到里头。 看过院子里的情景,对着三个徒弟一点头:“过来,我考校考校你们。”
三个徒弟:并不想。